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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青青和屈老的话,让我和胡长富听的云里雾里。
似乎看到了我的疑惑,毛青青笑道:“这些以后再跟你讲,现在我们再去一趟胡总老爹埋葬的地方。”
出了门,这一次,胡长富没有单独开车,而是毛青青开着车载着我们。
路上,我才想起问昨天的那对厉鬼母女怎样了?
路上没有什么事,毛青青也就给我们讲起了昨天的经过。
原来,我被小女孩附身之后,就下了车,毛青青正集中精力,对付女厉鬼,对我到了她身旁,虽然有所察觉,但并没有感到意外,而这时的我,脸上带着阴沉的绿气,嘴角挂着狰狞的笑容,朝着毛青青的后背靠去,同时我一只手伸出来,指甲拔出来足有寸长,漆黑如墨。
当我正要将五指插入毛青青的背心,胡长富这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叫,惊醒了毛青青,毛青青转头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是被厉鬼附身了,想也不想,对着我就打出一道震魂符。
这道震魂符一出,直接打在我的胸口,小女孩的魂魄被符力一下子打了出来,对着毛青青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
毛青青将手中的红木八卦一抛,抛入女厉鬼的头顶,同时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糯米,直接朝着小女孩扔去,糯米是至阳之物,当然,这种糯米要是刚打出来的,放了许久的陈糯米是没有用的,这也是毛青青为什么去田叔那里购买的原因。
小女孩被糯米打中,发出一声惨叫,糯米中的阳气与女孩身上的戾气撞在一起,爆发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
就这么一下,小女孩虚弱了很多,小女孩虽然也是厉鬼,但相比女厉鬼来说,差了不是一丁半点,毛青青取出一个三角符,猛地祭出,小女孩惨叫着,身躯猛地缩小,进入了三角符中落入毛青青掌心。
而这时,毛青青看到女厉鬼一下子变得狂暴起来,弯曲的四肢不停的颤动,脸上的五官都崩裂,血水直流,看的毛青青脸色一变。
毛青青直接扔了两把糯米过去,噼里啪啦声中,毛青青再次咬碎手指,虚空画符,血光闪现,同时,毛青青手掐九字真言诀,临字出口,女厉鬼浑身一震,然后发出凄厉的惨叫,它的身躯之上,不停的往外散着绿色的雾气,眨眼间,女厉鬼就瘫在了石头上,如同一对碎肉。
毛青青拍了拍手掌,露出轻蔑的笑声:“跟本姑娘斗,你的道行还差得远。”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一张三角收魂符,将女厉鬼也收服了。
听着毛青青讲述她捉鬼的过程,虽然看起来轻描淡写,但想要做到这些,没有过人的本领和胆量是万万做不到的,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师傅,你真厉害,那么厉害的两只厉鬼,就这么轻松的被你收服了。”
“轻松?”一旁的屈老笑道:“这可不轻松,稍微有一点差错,被厉鬼冲入了身躯,就要被吞噬魂魄了。”
“呵呵,这两只厉鬼道行不高,而且我判断,是人为造出来的,很可能是饲养的鬼物,因为我从那女厉鬼的身上,得到了一根头发。”说着,毛青青将这根头发递给了屈老。
屈老接过来一看,脸色微微一变:“这种邪术应该不是中原的,传闻,只有在南方云贵一些偏远的山村里,还有人学习这种邪术。”
“邪术?”屈老的话,让我浑身凉飕飕。
点了点头,屈老显然有意让我增长见识:“这种邪术名叫冤丝连,会这种邪术的人,只要得到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和一根头发,就能够通过邪术将这个人祭炼成尸鬼。
尸鬼是行尸和厉鬼的结合,十分厉害,而且还可以脱离尸体,成为厉鬼去残害别人,五十年前,我们中原的前辈,曾经去云贵那边,清剿了修炼这种邪术的蛮疆妖人,不过听说当时清剿的并不彻底,有几个了得的人物逃到了香港,辗转香港去了东洋。”
第18章 育皇旋()
“这种事情也和东洋人有关系?”我满脸惊讶,难道说胡长富是得罪了东洋鬼子,被报复了?
“我们恩西离中原都远得很,什么时候和东洋鬼子打过交道?我创业以后,还从来没和东洋人做过生意?要说东洋人害我,应该不会吧?”胡长富也露出惊异之色。
“我只是说五十年前会冤丝连这种邪术的人去了东洋,并没有说对付你的就是东洋人,这点,还要再查探一下。”屈老笑道。
“你想一想,你们这边不是生产各种矿产吗?有没有东洋的公司在这边?”毛青青转头看了一眼胡长富,说道。
胡长富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摇了摇:“我们这边做矿产生意的公司不少,很多也是合资公司,甚至很多只是为了名头,冠上某某外资公司的名字,其实压根连根毛的关系都没有,至于都和那些外资公司合资,这个我还真说不上来。”
“现在啊,有些人为了钱,还真的不在乎是不是引狼入室。”屈老叹息道。
这一次,我们路过上次遇到母女厉鬼的地方,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很显然,那对母女厉鬼的确是被毛青青收服了,又走了十几公里,我们看到了一个小村庄,村庄很小,看起来也不过几十户人家,在群山之间,靠着一条河,乍一看,的确是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唯一不协调的地方是四周的山,很多都被开采了大半,留下光秃秃的石子,而且被山风吹动,那些尘土也特别的多。
“几年前我们村子的环境还十分的好,这几年村里人是有钱了,但再也找不到以前的那种感觉了。”胡长富叹息一声。
我看着村子里那几十栋小洋房,沉默了下来。
到了村子,下了车,胡长富带着我们朝着后山走去,他爹的坟茔埋在后山,那里只有山路,无法通过汽车,所以我们只能选择步行。
我们还没有走多远,就有几个村里的人跟了过来,为首的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长得十分精瘦,眼神透着一股精干,他来到我们的面前,对胡长富笑道:“长富,这几个就是你请来的大师吗?不是我说你,你爹的坟茔被人扒开,这也怨不得别人,你要好好想一想,这些年你都为村里做了什么?要不是看在你爹当年给村里修了这条通向山外的路,连那块地方我也不会给你。”
“胡余书,我胡长富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扒了我爹坟这件事,我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只要让我查到是谁干的,你们也知道我胡长富的个性,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他逍遥自在。”
“我说你奶奶的怎么对村支书说话呢?你爹的坟被扒了,跟我们哥几个半根毛关系也没有,当年村支书让你给村里建个养老中心,你都拖三拉四,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你为富不仁,遭了报应。”在胡余书身旁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撸着袖子,指着胡长富说道。
“哼,拿不拿钱,那是我的自由,怎么?看到老子有钱了,你们就眼红了?就要分给你们一点是不?老子话就撂这了,老子的钱就算是扔到河里去,也不会给你们一分一毫,胡余书,别人不知道,我胡长富心可清的很,当年如果不是你侵吞了上面拨下来的款项,我爹至于为了修这条路,四处借钱,最后还亲自拉着乡亲们去干,最后才累死的。”
胡长富的话一出,胡余书顿时没有吭声,过了许久,才开口道:“胡长富,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哪里侵吞上面的款了?说话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在这里瞎掰掰,小心我去告你污蔑。”
摆了摆手,胡长富不耐烦的道:“是不是你心里很清楚,今天我回来不是和你吵架的,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扯淡,现在都给我让开。”
“不让你能咋地?就你们这几个人?”刚说话的小伙子走了上来,脖子扯的和公鸡一样。
“虎子,我们走。”村支书拉住了那小伙子,朝着村里走去。
“呸,为富不仁。”被村支书喊作虎子的小伙子,临走还不忘啐了一口。
毛青青和屈老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他们不说话,我当然也老实的闭嘴,要说这几个人,我看就一个好东西都没有,那村支书,一看就是那种喜欢算计的角色,而胡长富,我从他将自己老婆都甩了就知道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后山,后山是一个小峡谷,峡谷两边通向外边,而在峡谷内,还有一条小溪,顺着峡谷两边,一进一出。
屈老看了这里,开口笑道:“这块地方不错,背山临水,两边通风,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