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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搁下碗,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有什么办法?傅天琅这身‘阴’煞大多数来自天劫,也就是经历过战争而来的,但凡死于天劫者,灵魂不得往生也就罢了,连本身的怨恨都不得对加害者发作,于是成千上万的怨气渐渐凝聚成煞,最终依附于他的体内。
如今他依靠充沛的元气尚且能压制他们,并予以利用,但这身跨越两世,浓郁得令鬼神都为之忌惮的凶邪,又怎可能不对他造成影响?
所以她才找来了千年灵参给他补充元气,但至多也只能保持在一个持平的状态,若想真正除煞
郑叔没办法,她自己就更没招了。
“没生气。”她搁下筷子,抬头的时候发现傅天琅一直在看她。
“我吃饱了。”
说完后,她拉开椅子就回了房。
没多久,身后果然传来脚步声,乔莞知道是谁,便从被子里探出一颗脑袋。
她瞥了眼跟块木头似的杵在‘门’口的傅天琅,见他手足无措的看她,嘟起嘴撒娇:“今晚轮到你洗碗了。”
他愣了下,又看了她许久,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乔莞拉过被子把脑袋‘蒙’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
她没有生气,只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法子,所以有些发闷,但往后几日,傅天琅却是误会了她,真以为她在与他闹脾气,所以那几日的行为举止都是小心翼翼得很。
而在周末,他甚至把她带去了游乐场。
“约会?”
乔莞刚扯开安全带,面对突然递过来的一束鲜‘花’,脸上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嗯。”他点头,瞥一眼手里的‘花’,见她迟迟没有收下,‘唇’边的淡笑跟着一点一点的褪去,“不喜欢?”
乔莞本来就慢半拍,“啊”的一声赶紧接过,“喜欢。”
她只是有些意外,因为这不符合他务实的‘性’子,十几年来,她从不怀疑他对她的喜欢,但他哪怕心里再喜欢她,也不会像其他油嘴滑舌的男人一样给她制造什么惊喜。
这种‘花’俏的事他做不来,在讨好‘女’人这方便,他的道行其实与小学生都低。
不过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琅哥。
他默默转过头,似乎松了口气:“下车。”
“琅哥,我们要进游乐场?”一下车,乔莞立即凑了过去,笑‘吟’‘吟’的搂着他的胳膊。
“嗯。”
“玩什么都可以?”
她还记得两人在早几年的时候也来过一次,那次这男人可闷了,稍微有点危险的设施都不让她碰,没劲。
他又沉默许久,别过脸,勉为其难的点头:“嗯。”
“我要坐那个。”乔莞笑着指向不远处的摩天轮,回头的时候听到他松了口气的声音。
巨大的摩天轮在夜晚灯火明‘艳’,更何况是周末,排队的人更多。
乔莞好不容易坐上去,便与傅天琅一人一边的欣赏起京城夜景。
不知不觉已经来了两年,但她好像还没好好的看一眼这个城市。
望着‘女’孩两眼光光的贴上观光窗,男人‘唇’角微勾,在耀眼的霓虹灯下,偏冷的五官却生出了些许暖意。
“莞莞。”他突然叫她,声音低哑。
“啊?”乔莞并没有回头,她的注意力还集中在远处的高塔之上。
“过来。”
乔莞眨眨眼,缓缓侧过脸瞧他:“做什么?”
“‘吻’你。”他幽幽的望着她,目光像一潭深渊。
“”她愣了下,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而后做贼似的望望四周,确定没人会瞧见,便抱着捧‘花’蹭蹭蹭的过去。
见她渐渐走近,傅天琅却一语不发的维持着方才的坐姿,直到她轻轻坐进他怀里,这才松松垮垮的圈住她的腰。
乔莞觉得自己的脸蛋在发烫,但美食当前,她她怎能抗拒?不吃多‘浪’费?爹妈教过,‘浪’费是不好的行为。
于是她慢慢俯下身,轻‘舔’他的‘唇’。
傅天琅仍旧不动声‘色’,他的气息向来清爽干净,鼻息喷上她的脸,撩得她心中一阵暖流经过,麻麻痒痒的让她再也控制不住
“琅哥。”她堵着他的嘴,亲着,尝着,跟入魔似的贪婪索取。
起初这男人还能如老僧坐定的看她一个人意‘乱’情‘迷’,但越往后,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气息也越发的火热起来,最终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再也克制不住的‘唇’舌缠绵着,不断的加深这一‘吻’。
乔莞从喉咙里发出咕哝一声,真是**不能自己
嗯再让她‘吻’一会,她就尝尝味道,不贪吃
但没想到的是,他们这一‘吻’,摩天轮渐渐转过顶点,没多久,便到站了
乔莞红着脸,嘴‘唇’又水又肿的在他怀里抬头。
她目光盈盈的瞧了眼怀里被压扁的鲜‘花’,抱怨道:“都赖你,把我的‘花’毁了。”
他眼中带笑,把已经虚软的小人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出了摩天轮。
接下来,乔莞又牵着他去玩了海盗船,几乎是把游乐场里的设施都玩了一遍,等到两人离开游乐场,月亮已经高高的挂起。
银辉淡淡洒落大地,繁华的夜景与车来车往的马路上,乔莞昏昏‘欲’睡的攀着他的肩头,正软趴趴的在他背上打盹。
男人熟悉的味道透过他的头发一点点的钻入她的鼻腔,她觉得安心,便又轻轻的往他脖子那‘乱’蹭。
“琅哥。”她嘀嘀咕咕的呓语,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很容易被淹没在车流与人声当中。
“嗯。”他背着她一路往停车位的方向走,步伐很慢,很稳。
“其实两个人也‘挺’好的。”她咕哝,两条白嫩的胳膊软软的圈上他的脖子,而葱白的指尖则有意无意的在他肩窝处打圈。
远处的霓虹灯映上男人的脸,他似乎愣了下,点头道:“嗯?”
“小孩子太讨厌了,你瞧刚才那个带婴儿的母亲,哭得人心里真烦”她继续咕哝,他却没有忘记她刚才盯着那娃娃,满目欢喜的神情。
“嗯。”他抿着‘唇’,脚步仍旧不停,只是稍微慢了一些。
“以后就我们俩过。”
傅天琅眯起眼,突然停下脚步:“你不想要一个像你,或者像我的孩子?”
像他,或者像她的娃娃?
乔莞指尖‘抽’了‘抽’,心里又麻又痒
想要,想要,好像要,但她必须忍,忍啊忍啊忍,直到忍成忍者神龟
然后坚决的摇头:“不要我最讨厌小孩子了。”
“嗯。”他停顿片刻,随即又迈开长‘腿’,恢复了之前的步伐。
“琅哥。”她用力圈住他的脖子,伸着小舌头咬他的耳朵。
他呼吸一滞:“嗯。”
“我们俩以后好好过日子,现在是你照顾我,等你老了,头发掉光再也走不动的时候,我就坐在院子里给你洗头,洗澡,拔白头发”
“嗯。”
“我还要和你出去抓小蛇。”
傅天琅温暖的摇头:“这里没有蛇。”
啊,没有吗?
乔莞没放在心上,伸着舌头,几乎把他的耳朵刷了一遍,最后砸咋小嘴嘀咕道:“那我就带你出去晒太阳,还要去小公园散步,到时给你买
他听她的胡言‘乱’语,眼中却不见笑意:“嗯。”
“琅哥。”乔莞晃着两条小短‘腿’,声音里带了浓浓的睡意,“我最喜欢你了。”
“嗯。”
“比对爸爸妈妈的喜欢更多,比我自己的也多,嗯,我睡一会儿,到家了你记得叫我”
“嗯。”
随着‘女’孩的呼吸渐渐趋于平静,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也跟着停下了步伐。
他缓缓的转过脸,目光复杂难辨的看着她的睡颜。
第419章 老公、老公、老公(1)()
秋去冬来,随着初冬的临近,温度日渐降低,这还没到冬天,乔莞已经从长袖长‘裤’,换成了棉‘裤’外套。 。 。
下午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一块块的‘阴’云在墓园上方笼罩,偶尔冷风拂过,吹得道路两旁的水松飒飒作响,枝繁叶茂,随风摇曳。
傅天琅撑着伞,搂着乔莞上台阶,直至来到那座双人墓前。
今天是傅天琅父母的忌日,乔莞拎了一手的东西上来,刚到地方便“咚”的一声跪下,低头摆起酒水纸钱。
她不知道他父亲‘抽’不‘抽’烟,但在买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