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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莞哽咽:“你关灯!”
他不动声‘色’,手里动作不停。
乔莞气息渐渐不稳,见他像是没听到自己的话,气愤的爬起身至少她要把‘床’头灯给关了。
可人还没爬出去,又被人摁着肩膀拽了回来。
“你欺负人”她哽咽。
“嗯。”他承认,之后便不再言语,给她的只剩下最直接的——攻城掠地。
这一晚,卧房内灯火通明。
乔莞也觉得自己“通明”了,她被扒得干干净净,看得通通透透,就像一根被扔进了狼群的‘肉’骨头,被他摁在狼爪子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反复的啃咬,嚼碎,而后整只吞下,吃了又吃,翻来覆去的吃,吃得她尸骨无存,全身上下,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而且
真的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两人根本不适合,不管他怎么‘弄’都不适合。
乔莞悲惨的后知后觉,在浴室里抱着他的胳膊练牙口,她的第一次不是早就没了,第二次怎么还是那么疼,她都要死了,他还不肯停。
多可恶啊,亏得她还将他当做良人,这算哪‘门’子的良人,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大尾巴狼,见到骨头就扑过来的狼人!
浴室内水汽萦绕,拒乔莞已经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了,仍旧不满的仰头瞪他。
见他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样,恨得拿他的胳膊磨牙,可她小小的贝齿这么细细密密的啃下来,不像泄愤,反倒是
浴室内的水声又起,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很显然是再想来一次。
乔莞再迟钝,该有的危机意识还是有的,于是她反应也快,再累也要拼死爬出来,可突然有一条粗壮的胳膊环了过来,掐着她的腰往里拽。
救救命啊!
如果说,刚才傅天琅只吃了“五分饱”,那么这一次怎么着也要吃个七**分。
于是等到他终于餍足的放开她的时候,乔莞虚弱的掀了掀眼皮子。
天——‘蒙’‘蒙’亮了。
而彻底睡去之前,她能感觉到有个人在替她擦拭身体和吹干头发。
乔莞心想,傅天琅八成是知道她周日没课,所以掐准了时间,让她做一次就睡了一天,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晚上。
傅天琅给她煮了面,端到‘床’边,就像喂孝一样一口口的喂她。
乔莞起初不敢吃,她心里还是有‘阴’影,就怕等她吃饱了,就轮到他了
“吃,不碰你。”他目光温柔,与前几日的‘阴’郁明显不同。
因为这次换成乔莞‘阴’郁,她就是被男鬼榨干‘精’力的弱书生,软趴趴的靠着‘床’头瞅他,虚软无力得仿佛会随时随风飘去。
“我,我今天也不行。”奈何她饥肠辘辘,只能乖乖吃面,边吃边不忘求饶。
虽然她很想立刻回宿舍,因为直觉的认为现在这个情况,两人不适合待在一个房间里。
“放心,不碰你。”他话虽是这么说,那黑漆漆的眸子明显是还想要,而且是翻来覆去的要。
乔莞垂着脑袋不吭气了,知道他不骗人,也就老老实实的把一碗面吃得见了底。
这一日,傅天琅果真信守承诺没碰她,晚上也只是搂着她睡去,一切似乎与从前相同,昨日那凶狠霸道的男人仿佛只是她的错觉,假如她身体没那么疼的话她会以为那只是一场让人不太愉快的梦。
隔天,傅天琅送她上学。
乔莞在校‘门’口跳下车,一路走来,遮遮掩掩,畏畏缩缩,只因她的走路的姿势很怪。
而为了不让人看出来,她尽量沿着角落走。
“我抱你。”他站在她身后,一伸手便往她腰部探去。
“不用,你回去。”
乔莞摇头,推着他往外走,也不瞧瞧是谁造成的
傅天琅脸上带着笑,素来严肃的五官,这会儿似乎柔了几分。
“明天我过来接你。”
乔莞吓了一跳,说话都有些结巴:“为,为什么?”
傅天琅目光幽深的,有些食髓知味的开口:“周三,你没有课。”
乔莞想起几天前‘交’给他的课程表,心里那悔
往后,傅天琅总会趁着她没课的时候过来接她,两人通常在公寓中温存一阵,然后就是做,昏天暗地,没有尽头的做
乔莞起初不大乐意,可到后来也不知怎么着,傅天琅那技术一日比一日‘精’良,到最后,乔莞渐渐识了乐趣,也不再那么排斥,但保护措施一定要有,虽然这人不太高兴就是了。
小半个月下来,乔莞也与宿舍里的人‘混’熟了,赵灵与她本就是旧识,没有生疏一说,沈芊芊则是个没脾气的老好人,相处起来自然没什么隔阂,就是程安乐
她似乎与谁都处不来,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连沈芊芊几次想与她搭话,都被赏了一个冷脸。
第406章 不予上诉(5)()
对此,乔莞倒也没想过要自找麻烦,于是也就和平时一般不冷不热的处着,直到某日,她与赵灵一起在学校附近的闹市区找小吃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尖叫。…79…
“抓小偷啊!抓小偷!”
她与赵灵双双回头,很快便看到一男子拨开人群,飞快的朝远处跑去。
却在这时,人堆里又是一声惨叫,可这回是男人的叫声。
乔莞跑过去一瞧,一道熟悉的身影随即映入眼帘。
程安乐一米七五的个子在‘女’人之间算是高的,而今一身中‘性’的打扮,拽着那婿子偷儿的手肘,也不知做了什么,竟然对方发出如此凄惨的嚎叫声,随后他狼狈的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你的包。”程安乐面无表情的将包包‘交’还给失主,一回头,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远处的乔莞和赵灵。
她似乎愣了下,明明是同寝室的人,看她们的眼神却极其的冷漠,之后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们一般的擦肩而过。
赵灵皱起眉头,转身去看乔莞,却见她双目晶晶发亮,说道:“你看什么?”
“她刚才使的是什么招数?”乔莞的眼睛仍旧盯着已经倒地的男人,如今她鬼气削弱,有时候甚至生不出鬼火,虽然有一块百鬼令在身,平日也最多是唬一唬孤魂野鬼,对于人大概是不管用的。
“类似于擒拿术的技巧吧。”
擒拿?
乔莞的眼睛蹭的一下又亮了,她怎么没想到学两手?
鬼火不好用的时候,她好歹还能有点身手。
于是从那日起,乔莞开始缠着傅天琅学习近身搏击。
但很显然,他的招式过于刚猛,并不适合她,所以起初傅天琅并没打算教,可见乔莞缠得他厉害,无奈下便简单的教了她几招小擒拿。
其实乔莞那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本还天天练习来着,可没多久就忘个‘精’光。
这个周末她又赖在傅天琅这,歪着脑袋在沙发上摁遥控器。
皮质沙发的扶手上铺了两层柔软的‘毛’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可‘摸’上手却很舒服。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嘎然而止,傅天琅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女’孩被灯光渲染得格外温暖的一幕。
他目光一热,走过来便想抱她。
“头发。”乔莞笑眯眯的‘乱’躲,催促道,“先把头发吹干。”
他点头,最后看她一眼后默默的去了房间。
吹风筒发出的“嗡嗡”声在房内响起,直到把最后一根发丝吹干,他出去找她。
可电视仍在响着,刚才还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女’孩却突然消失了!
傅天琅愣了下,目光倏的在屋内逡巡,但不等他回头,身后突然扑过来一道人影。
乔莞闲着没事玩偷袭,就打算找他练练身手,她是个好学生,他教过的每一个要点都牢牢记在心上,而今她从后方扣住他的胳膊,正打算借力使力的将他掀倒的时候,手腕一紧,反倒被人反摁在了地上。
如今他单手将她摁住,剩下的一直则撑在她的脸侧,居高临下的俯瞰她的一切。
耳边不断的传来男人狂躁炙热的呼吸,强势的,急切的,仿佛近在咫尺,近得下一秒他就会‘吻’上她。
乔莞脸红了红,伸手在他‘胸’前‘乱’推:“不好玩,我不玩了。”
可她不想玩,他却被她勾起了兴致。
下一瞬,男人重重的覆了过来,整个人几乎叠在她身上,更恶劣的将所有重量‘交’由她承担,不仅压得她动弹不得,还有心把她压得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