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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算是能够真正的安息了。”
听他一番虚伪至极的谎言,傅天琅不动声‘色’,乔莞自然也没动作,她抬头看他如石盘般稳然不动的身体,轻轻握住他的手。
他很快回握,仍旧不发一语。
但明明是冷到骨子里的‘阴’雨天气,他的掌心却热地出了汗。
他不知站了多久,突然说道:
“二叔,我想和爸妈独相处一会。”傅天琅的声音很低,几乎冷到极点。
傅绒没有起疑,毕竟他十年未归,好不容易有了回来的机会,自然有许多心里话想和父母说。
傅绒撑着伞下了台阶:“我在车上等你。”
傅天琅不搭腔,站姿端正的静伫良久,直到傅绒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便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乔莞。
他拉长袖子,轻轻拭去照片上的灰尘,里面的年轻夫妻依旧微微浅笑,似乎很高兴两人的到来。
“莞莞,跪下。”他没有回头,低声说道,“这是爸妈。”
乔莞收起黑伞,“咚”的一声跪下。
“叫爸妈。”
“爸,妈。”
他满意了,目光仍旧紧盯着照片中的两人:
“这是莞莞,我的妻子。”
乔莞听他这么说,脑袋垂得很低,可再低也掩饰不去面上的红晕。
俗话说,丑媳‘妇’见公婆
傅天琅沉默一会儿,乔莞不知他在想什么,安静的也在一旁陪了他许久,直到雨水渐渐停歇,他拉着她起来。
两人十指‘交’握,她将捧‘花’放在墓前,离开的时候恭恭敬敬的说道:“爸,妈,你们不用担心,琅哥他以前过得不好,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照顾他,我一定会对他很好,比对自己都好”
说完,她微微鞠了一个躬,回头迎上他灼灼的目光,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腰。
他顺势抱住她,无人的墓园中,偶尔吹来一阵泥土‘混’合青草的香味,萦绕四周,久久不散。
雨停了,傅绒在车上久不见傅天琅回来,有些不耐烦的想走,但为了保持自己好二叔的形象,只能强忍下那小子的冷脸。
之后他下车去了趟厕所,没想到刚‘抽’好‘裤’子,连洗手间的‘门’都没出去,就遇到另一个疯子。
那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老头。
老头站在旁边洗手,面前的镜子映出两人。
老头原本一脸高傲的没打算搭理他,却在抬眼的瞬间,神‘色’一滞,惊诧道:“先生,你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
傅绒习惯‘性’的微笑,暗忖这人也许是骗钱:“没有。”
老头更吃惊,摇头直叹:“如果我没看错,这位先生,你是中了尸毒啊。”
第341章 养尸人(1)()
傅绒愣了下,随后黑着脸反驳:“胡说八道,想钱想疯了是吧?”
他关掉水龙头,连手都不擦,只是随意往衣服上蹭两下便转身离开。…79…
“等等。”老道士叫住他,“先生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发热,身上无缘无故带伤,而且有肌肤溃烂的症状?”
傅绒蓦然刹住脚,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老道士见状,又问道:“不知道在最近,先生家中可有异常?比如说被某些人,或者某物咬过?”
“没有。”傅绒仍旧反驳,可在这时,脑海中突然浮起苏婉,在两人欢爱的时候,她曾象征‘性’的咬了他一口。
不过情侣间的**罢了,苏婉还能是僵尸?
胡说八道!
老道士见他不信,继续道:“先生不信也罢,不过你的尸毒已经入体,再过不久,等到毒液渗入五脏六腑,就是神仙也难救。”
傅绒不予理会,铁青着脸转身便走,刚到‘门’口,便觉得身旁吹过一道劲风,没多时他手上已经多了一张名片,而刚才那道士,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下一句:有事可到这个地址找我。
跑那么快,难道真是高人?
傅绒瞥了眼名片上的姓名与住址,秦兆,他连听都没听过,住的那一带地方也只能算是京城里的普通住宅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头
他顺手就要丢弃,但当他想起自己的‘毛’病,目光一紧,又塞进‘裤’兜里。
晚上的别墅区格外安静。
傅绒在浴缸里泡了许久,在一片雾气中,他来到镜面前。。 平板电子书
伸手‘摸’上颈间的牙印,小小的一圈,那是苏婉留下的痕迹。
好像自从她咬了他一口以后,他的身体便起了变化
傅绒皱起眉头,披着浴袍走了出来,苏婉正顺从的等在‘门’外,手里拿着‘毛’巾,细心的替他擦拭一头黑发。
傅绒心安理得的让她服务,随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直到眼角的余光撇到一个‘精’致的香炉,也不知道苏婉往里头添了什么香料,正袅袅的飘出一股能够使人凝神静气的幽香。
“怎么今晚又点上了?”他走过去用力的嗅了嗅,那味道确实能使人心情平静。
“这个味道你不喜欢吗?我听人说这种熏香能让人晚上睡得好一点。”苏婉低眉顺目的说。
傅绒皱了皱眉头,他平日不会去管她在房间里点什么熏香,可这时,老道士的忠告浮上心头
“撤了,我今天不想闻这个味。”他眉目紧锁,挥挥手叫她拿出去。
苏婉只是顿了下,便照着他的话去做。
等到她回来,他扯着她上‘床’,又是一场翻云覆雨。
尽兴之后他倒在‘床’上喘气,如果在平时,他兴许一早就累得睡了过去,可不知道怎么着,没了那熏香头脑反倒清醒了。
他也越发觉察出苏婉的不对劲,这‘女’人的身体怎么比平时冷啊?不管怎么刺‘激’,那张脸也不见红,依旧白得彻底,而且从头到尾,她好像从未动过情,全程犹如一条死鱼,与平日风情万种的苏婉,简直判若两人
而且她真的很冷,皮肤也比普通人更僵硬。
傅绒坐起身,看了眼在他身旁熟睡的‘女’人,悄悄的伸手‘摸’上她的脖颈
苏婉突然睁眼,眸中没有睡意,反倒一片清明。
“怎么?”
傅绒心头一惊,匆匆收回手后转身背对她。
墙壁上的挂钟还在走,“滴答滴答”的响动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傅绒脸‘色’煞白,有冷汗从脸上划过。
苏婉她没有脉搏与呼吸。
第二天早上,乔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
她披头散发的从‘床’上爬起来,睁眼,一旁的窗帘半掩,只有晨光透过云层透入屋内,洒上看起来暖意融融的大‘床’
而就在‘床’的另一半,不见了傅天琅的踪影。
她纳闷的抓了抓头发,正要下楼寻他,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字条。
白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他的去处。
原来是和傅绒回公司处理财产继承的事,还叮嘱她在房间里待着,别‘乱’跑,也不要随便吃楼下的东西,如果饿了行李箱里有他之前准备的零食,有急事打他‘私’人电话。
乔莞打了个呵欠,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去翻行李箱,“咔擦咔擦”的吃起薯片。
她吃饱喝足后又没事做了,只能软趴趴的靠在窗台上,耸拉着脑袋望向远处,孤零零的等他回来。
傅家的独栋别墅占地面积颇大,周围的绿化也不少,这大清早的已经有不少佣人在屋外修剪草坪。
乔莞眼巴巴的望着,‘摸’了‘摸’小肚皮,那点零食哪能跟正餐比?而且他说中午回来,距离中午还有三个多小时。
乔莞重新把行李箱打开,抓了一把零钱塞进兜里,决定偷偷溜出去转转,傅家的佣人根本不管她,只要别回来得太晚,他应该不会知道。
乔莞下楼了,恰好碰上要出‘门’采购的苏婉。
反正闲着没事,乔莞便厚着脸皮跟了过去,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有人带着总比她一个人瞎转要好。
哪怕那是她的情敌。
“傅家没佣人了吗?怎么还让你出‘门’采购?”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心里纳闷了,傻子都瞧得出她与傅绒的关系,怎么还有人胆子大得敢让未来‘女’主人跑‘腿’?
苏婉脚步很快,温声中带点压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天琅少爷的喜好、习惯,他的衣食住行,我自然要全权负责。”
乔莞挑起眉:“十年的时间都能改变一座城市,更何况是一个人,你怎么知道他现的习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