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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这座纪念碑是修给所有法兰西勇士的,那我猜,您死后也一定会呆在这里吧……”
罗根?克雷格爬上一百多米的纪念碑,坐在青铜像的脚下,那朵白玫瑰被插在石砖的缝隙里,放荡不羁的青年一条腿垂在边缘,一条腿蜷缩着,他用手抱住蜷缩着的腿,抬头看着一片茫茫黑夜中灯火通明的巴黎市,声音很轻。
“我又问了艾德里安叔叔,同盟还是不允许解密当年的文件,您可能还得在这儿再委屈一阵子,不过我已经看好了,就在伊萨尔河那里,您知道的,那里有一片风景很好的公墓,有一个安静的小教堂,就像您生前最喜欢去的那个一样。”
“不过我知道,您一定会说,‘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所以说老头子在我看来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才能娶到您这么优秀的女人的啊。”
“老头子身体很好,不用担心,其他人我就不太关心了,我就知道艾德里安叔叔风头正劲呢,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我知道妈妈您一定要问我夏洛特的事情,不过我还是一无所知,我有个东方朋友曾经说过,去世的人是可以进入亲密的人的梦境的,叫‘托梦’,要问这件事,您不如‘托梦’给老头子试试看?”
“其实您说得对,我的骨子里就不是个德国人,德国人和法国人的混血,应该最接近的就是美国人吧,不论如何,总之我在里姆利亚上生活得很好,您的儿子有很多的倾慕者,我现在最大的烦恼就是如何甩掉那些漂亮又优秀的女孩子呢。”
“不过,我也不是整天无所事事了。最近我和朋友正在琢磨着怎么拯救世界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是我是您的儿子不是吗?”
“其实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您穿上军装,那个背影……当时我其实很愤怒,很难过,很开心,不过现在,我终于有点理解了。”
“我那个朋友说过一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事情,每个人人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找到并且完成这件只有自己能完成的事情或者说,至少,在这个过程中,他是幸福的。”
“我曾经以为您在芬兰的冰天雪地里一定很痛苦,但是我想我改变看法了……我是您的儿子,或许最终也会走上一条您所走过的路吧。”
“我离开家的时候,给老头子说过,我不需要你们的庇佑,现在还是一样,不同的是,和老头子不一样,我做这些不是因为同盟,因为这些事情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对吧?”
“对了,关于孙子,可能还得再等几年吧,我现在还没有中意的……”
“好吧,”罗根突然底下头笑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表情出现在了金发青年的脸上,他无奈而尴尬地笑着,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是有一个女孩……我是有点喜欢啦。”
罗根尴尬的笑容持续了没多久,随后,金发的青年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吸了吸鼻子,用几乎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轻轻地开口。
“不过,只可惜,她是个骑士。”
“都怪那个该死的小子。”
天还没亮,礼品店老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他把罗根丢下的五千零二十七元全部验过是真币后,几乎一宿没睡的老板望向窗外,发现巴黎蒙蒙亮的天空下,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星星点点的春雨。
抱怨着的中年男人安抚了一下妻子和女儿,而后来到花店后的苗圃里,仔细打量了一下正在被雨水滋润的白玫瑰。
淅淅沥沥的春雨中,有一束新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枝桠上。(,!
ps:本日第三更,因为书友可能要睡觉,所以以后三更提前到晚上8点,多谢……我先去死一死了……跪求各种数据啊啊啊啊啊啊啊,拜谢
第九十六章 宁静的雪()
“……这些数据无一不是最好的证据,当同盟因为战争和能源危机自顾不暇的时候,枢密骑兵队对饥荒中的北欧三国伸出了援手,这也是现如今,在整个欧洲都陷入aa恐怖阴霾的时候,北欧三国可以成为世外桃源,不用背负沉重地军费负担的根本原因,因此,我认为,英国政府应该进一步加强和枢密骑兵队的合作,而不是把自己绑上同盟的战车……”
英国某右派议员的一次演说
斯德哥尔摩到约克莫克(jokk摸kk)的高铁站竣工了。
前任枢密骑兵队驻同盟武官,高阶骑士琳妮雅?佩特森已经五年多没回过家了,和家人通电话的次数也并不多,18岁接受改造手术成功后,出身贫寒的少女知道自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牺牲更多才能得到更好的生活。
就像她的外号“灰姑娘”一样。
不过很快,她就要到家了。
骑士是有特权的,对于身为高阶骑士的她来说,就算问斯德哥尔摩警察局要一架回家的直升机也没什么过分的,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坐新开通的高速铁路,当然她不觉得这是掩盖她迷路了的事实。
琳妮雅发现自己已经不认识斯德哥尔摩了,骑士团控制瑞典的这十几年来,斯德哥尔摩不但从能源危机的饥荒边缘获得了新生,而且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在加速发展着。
坐在时速五百公里的高速列车上。琳妮雅几乎看不清窗外闪过的风景,除了皑皑白雪之外。
不过这大概是最能让她安心的颜色吧。
属于家的颜色。
一个多小时,从斯德哥尔摩到约克莫克,这段回家的路程比她记忆中的要短太多了,14岁进入骑士团的封闭式军校时候那漫长而令人眩晕的大巴车还是她关于家的记忆的一部分。
一切都不一样了,虽然有点陌生,但至少这种陌生背后潜藏着温暖的幸福。
背着背包走下车的少女吹出一个泡泡,泡泡糖是家境贫寒的她小时候认为很奢侈的东西,但是虽然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是终究也是回忆尤其是当泡泡糖出现在列车员发给她的军人慰问袋里的时候。
亚麻色头发的骑士已经换掉了英武的骑士装。她可不想在家门口被人围观。毕竟骑兵队的大部分骑士都是出自冰岛本土,北欧三国输送的人才并不多,更多时候这三个国家起到的是一种战略纵深的作用。
将这些无聊的政治从脑子里踢开,琳妮雅穿过几乎是油漆未干的走廊。候车大厅和斯德哥尔摩那种暴发户式的宽敞明亮不同。精巧的候车厅和墙上贴心的指示牌更有家的感觉。
和其他为数不多行色匆匆的旅人一样。琳妮雅很好地隐藏着自己,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找到更多在这里生活的感觉。
可惜她还是被车站出口的警卫老人认了出来琳妮雅当时成为骑士的时候,约克莫克的媒体可是非常兴奋地连续宣传了好久。
好在已经接近傍晚了。
“我回来了。妈妈,巴德尔叔叔!”
惊讶和喜悦之后,自然就是一顿温馨的晚餐事先没有得到消息的佩特森一家人自然没能准备什么华丽而奢侈的食物,然而这也是琳妮雅的本意,对于这个来自北欧乡下的小女孩来说,只要和家人在一起,燕麦粥也要比伊卡洛斯上的国宴好吃的多。
在和家人愉快的聊天中,这顿饭持续到了晚上十点,琳妮雅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还保留着她十四岁那年离开时候的样子但其实也没什么东西,除了普通的被褥家具之外,就只有一个小小的书架,上面整齐地码放着骑士团印发的小学和中学教材,仿佛只是为了不让书架显得空荡荡而已。
琳妮雅拉开已经显得有些小的凳子,坐在书桌前,伸手打开台灯这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因为对于这样一个家庭而言,在十几年前,日光灯既不必要又会消耗昂贵的电费。
甚至,这个台灯也是姐姐留下来的。
灯泡依然完好,琳妮雅探头,发现灯泡是后来换上的,不过联想到母亲每天都会打扫这个房间,琳妮雅也就只能露出一个无奈而幸福的笑容。
而昏黄的灯光下,桌上唯一的摆设,就是一个老旧到快要散架的八音盒。
这是她父亲的遗物。
琳妮雅的父亲在她六岁的时候死于一场意外,他的死对于这个贫困的家庭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整个22世纪,包括瑞典在内的北欧三国都处在恐怖的能源危机带来的饥荒中,原本能够达到80%自给率的瑞典农业因为对外贸易的崩溃和能源价格的飙升几乎崩盘,原本专业化的大农场被分割,退化成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