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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9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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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三卓,在座的诸位很多是听说过、没见过。他牺牲在矿工请愿运动的时候,就死在矿区被矿主的打手刺死的那个。那时候还没有照相术,所以也就没留下照片。他个子很高,鼻梁上有一大堆的雀斑,头发自然卷儿,眼睛挺小的。”

    “那时候我是运模工,他是坩埚工,那时候他还活着呢。我们十三个人就去了陈健住的地方,结果陈健批评了我们一顿。倒不是说因为罢工,而是方式不对时机不好,又给我们讲了不少的道理,还夸了我们几个说我们有胆子有心气有志气有魄力。请我们吃了顿好的,又送了我一条棉布裤子。”

    “那顿饭之后,我们十三个人就进了夜校,成为玻璃厂第一批脱产学习的年轻人,开始真正地明白墨党到底要做什么,可能仍旧不太懂,但至少分清楚了好人和墨党的区别。”

    “当初我们在一起那十三个人,既是同窗,又有同志,但到今天,只剩下了八个。一个牺牲在了矿区,两个牺牲在前往大荒城的海难中,还有两个随船环球航行的时候病死于热病,一个葬在望北城,一个葬在距离家门口已经很近的落阿河。”

    礼堂中的气氛逐渐有些凝重,至今为止残酷的斗争还没有开始,墨党死亡的人数并不多,所以这些浓缩为五这个数字背后的名字,每个人都知晓。

    但终究他上台来的目的是要说一下农村的问题,这只是报告前的发言,时间已经到了规定的极限。

    会议主持人还是使劲地摇了摇铜铃,下面不少人喊道:“再给他几分钟时间。”

    “是啊。”

    “不是经过表决时可以延长最多五分钟的前置时间吗?我们同意再给他五分钟时间。”

    海浪冲着下面的众人苦涩一笑,摇头道:“再多的时间就不必了,这些本是和我要说的事没有多大的关系。只不过今天看到咱们的人越来越多,数百人代表着背后的数千人几万人,然而有些人却看不到了。既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我们如今所看到的现在,不知怎么我心里有些难过。”

    “我是零八年年底在南安完成了农运学校的学习的,那时候矿工请愿的事已经发生,王三卓已经被人刺死了,大荒城的第一批移民都已经开始扎根了。当时我是以‘玻璃窗销售安装和简单木工以及煤油灯销售商’的身份前往距离闽城很远的那个县去工作的,当时发了一个皮的笔记本,一支粗糙的鹅毛笔,几块肥皂,两套衣服,一个木箱子,外加四本书,还有一笔的公款。”

    “去的时候,是十三个人中的另一个去送的我。当时到了那个县附近的时候,我就说不用送了,他当时也急着回去完成简单几何学的课程,当时也没想着将来可能见不到。”

    “我记得那也是个秋天,当时那个县正在收稻子,那地方很偏,山很多。他就说;‘你说这地方这么多山,将来有一天真像是咱们听陈健说的未来里那样的和矿区样的铁轨和学宫里展示的蒸汽带动的车出现了,这地方可不好修铁路啊’。”

    “结果那就是我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说真的,我见过那模型,也见过矿区的轨道,可是那种推理出来的车,到现在我还没见过。”

    “我当时就当了个笑话,冲他摆摆手就下山了,他拿着个破尺规在那皱眉看了好半天,我都下山了他还没走呢。谁曾想几年后我才知道,他在去大荒城的船上出了海难,他本来是要去大荒城主持契约工自由之后的荒地分派和测量工作的。”

    海浪的声音有些哽咽,拿出来一个很旧的皮质外皮的笔记本展开,开始讲诉他在农村开展活动的故事。

    “下了山……”

    声音很淡,很轻,会场中也变得很安静。

    他说的那些故事,渐渐变为一幅幅画卷,一点点在众人眼前铺开,也让众人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要把党证和火柴放在一起。181

第八十七章 村里来了个年轻人(二)() 
于此时而言,那是很多年的故事了。

    在远离闽城的一个闭塞的小县城附近的一个村落中,某一天来了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背着一个大木箱,穿着一身很普通的短衫。

    有去县城赶集的人回来的时候,顺路拉着他去的村落,要了几个铜板。

    在更早之前,县城里的集市上出现了一群特殊的赶集人,他们在县城买了一个院落,自称是什么公司的销售商。

    公司是什么,赶集的人并不知道,但是这个公司却卖很多稀奇古怪的好东西。

    明亮的小镜子、大户人家买得起的玻璃、一种叫煤油的灯油、宽幅的颜色像是大海一样的蓝布,顺带着还有人在县中的学堂中当期了开蒙先生,教的却是一些奇怪的东西,孩子们可是挺喜欢。

    赶集回去的人和坐车回去的年轻人聊了聊,年轻人很健谈,说是公司派他去这个大村落里做个销售点,卖些布啊、收些猪鬃啊、或是女人用的小物件什么的。

    一路上便问了赶车的人过得怎么样、收成如何、村里谁家有钱、租子一年收多少等问题。

    看似是个闽城来的人,可是赶车的人很容易就和他聊得兴起,时不时骂上几句。

    到了村子后,拿着治安官给开的路引,便租了当地一家穷汉的房子住下来,穷汉一年还能多收几个铜板,有时候这新来的号称能做木工又卖东西的人也买些酒来吃,反正家徒四壁有个遮雨睡觉的地方就行。

    这穷汉懒得可以,简直就是懒到家了,当个短工挣几个子就花了,还喜欢推个牌九赌个大小什么的,当真是人家要舂米就舂米、人家要背粮就背粮,只要有几个钱不做了。据说手也不怎么干净,喜欢个小偷小摸,稍微有几个钱就灌些黄汤,喝完了就睡觉。

    新来的那人本想着和这个穷汉聊聊,可是话不投机,聊不聊几句就没了兴致。

    正赶上有家人得了大肚子病,一家人死绝了,便从那家人亲戚那里盘下了这间小屋子,搬走了。

    不到三个月时间,那里便成了一家小杂货店,偶尔也有县里公司的人来送货之类,顺带着来的人中还有个半吊子大夫,能给这里的人看看病,大病治不了,小病倒也凑合。

    最关键的是这家小杂货店还卖盐,而且是官盐而且有商务官批的条子,有时候谁要是实在手头紧还能从这里借到一些免息的小钱,很快这杂货店就成了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

    杂货店的货都很不错,唯一不好的就是酱油,但是这种酱油却又比平日买的便宜一半,明知道不是好东西但为了在农村卖得好,这酱油齁咸,显然这酱油里用的都是没交税的私盐,倒也很受欢迎。

    当地很是有几家富户,玻璃、油灯、蓝布之类的东西也用不少。玻璃窗怎么安,别人都不敢碰,生怕碰坏了要陪,新来的这人便出面给安。

    平日里谁家有事,新来的这人也都去帮忙,顶着个木工的名头,可是手艺却只能说凑合,但是换个椽子什么的却还能做。

    这一来二去,村里人也都习惯了。这人平时又大方,孩子们正是学字的时候,又能教上几句。

    按说这样的人物不该出现在村子里,显然是见过闽城那样大世面的人。可这人却不喜欢和那些富户打交道,除了买卖收猪鬃鹅毛之类的事外,很少去那些富户家中。

    这人反倒是愿意和一些佃农、穷汉打交道,彼此间也能说得上话,农闲的时候便聚在那家小杂货店里听这年轻人讲故事。

    一开始就两个人,后来便多了。磨坊的长工、佃户、短工,偶尔还有三两个泼辣的女人。

    故事越讲越多,大部分都是些立国之初的故事,听得很多人悠然神往立国之初的新垦国人土地所有制。

    再后来就讲到了他所在的公司、墨党之类的东西。

    磨坊长工对这人的评价就是真有脑子、懂得真多,但是也挺狡猾。很多时候有些事他明明知道,但偏偏不说,而是引着别人把话说出来。和他说话,很容易就把脾气勾起来,隔个三五日就要骂上几句,当然不是骂他,而是骂那些该骂的人。

    又过了大半年,村里发生了一场命案,一个大地主出门的时候被人用镰刀砍了二十多刀,死了。

    杀人的那人是新来的完全没想到的,是他最开始来的时候住的那家的穷汉。

    穷汉杀了人之后,把头割走了,治安官来抓人的时候又砍伤了两个人,那穷汉当场也被打死了。

    这在村里算是个挺大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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