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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嗨,这个价格是她家的长辈与大人们商定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仙草的成色一年比一年差,去年我已经是咬牙换给您了,如果我有其它的办法,也不会这样啊,我毕熊也不过是在黄沙里讨口辛苦饭吃的凡民,您就放过我吧。”大汉满脸愧色,说着说着垂头无言以对。“好,真好,既然你如此说,我也不勉强你这个大商人。你开个价吧,剩下肉铺和灵食折合要多少元石,我尽快筹集。再则我今天把老脸放在桌子上,你让朵朵先把全部货物拉回去。”
“只有今天,老爹,我只能等你到今天,因为商队晚了十天,我再不起程就要赶不上路程了。那么您看剩下的货物,折合一千元石,合适不?”哈哈哈哈,老爹放声悲笑。
“好,真的很好,小熊啊,我们各安天命吧,一千百八斤,一两都不能少。把车子赶过来,但每辆车上必须多加两匹天驼。”萨格用力的将拐杖顿在地上,回身一把抱紧浑身颤抖的朵朵,呵呵呵呵,喘出一阵腥气,女孩裸露在外的手脚上,青芒隐隐的指甲慢慢拉长。
“朵朵,朵朵,不要冲动,老爹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朵朵你一定要相信你老爹爹,好吗?现在让你的伯伯们先把这些货拿回去救急。好吗?”抱着凶气大冒的小身子,萨格说到最后不禁老眼通红,使劲的安慰小女孩,轻拍着她的后背。
朵朵狠狠地窜出老人怀中,凶厉的盯了毕熊两眼,飞快的向门外掠去,跳上最先一辆驼车的兽背上,小脚往下一踏,那匹雄壮的天驼兽便快步小跑起来,带领着车队在两边牧民惊惧的目光下向城门行去。
远远隐没在黄沙中的车队里,传出一把沙哑的童声,“老。。。爹爹,朵朵,信。。。你等。。。朵朵。”
凤三看着门外萨格佝偻的身影,微微一招手。圆脸掌柜延吉,马上贴身附耳站起身来,凤三侧脸在延吉耳边吩咐了一阵,边挥手打发他,“去吧。”
“是,三爷。”延吉快步走出酒肆。
(本章完)
第19章 天香寂灭()
九劫天雷加上星殉昊天阵的威力,终于使得雷星降世。七色变幻的电芒,不单只把宝盆山脉,中军大帐外的凤至道,映得阴晴不定,也使得四界中所有强者心间,同一时间泛起一阵冰凉的惊惧。
三根癸武魔灵的断发,潜踪隐迹穿梭在有间和无间的时空中,眨眼就遁出恒海天源。细细的长发,瞬间变成三股漆黑的魔念,相互嘶叫数声,化作流光朝九璃,北溟,东极三方散去。
九璃神朝,朝阳峰,凤氏太庙所在。无分日夜,正殿牌匾上紫阳临仙四字,气韵悠长,十二位太庙中朗官长期沐浴在灵穴的祥云福气中,连脸上的五官也变得玉华隐现,祥和安定。
紫极滚边,深红色的一品内侍袍服,神皇阁令下听雪台主官,越泽稳稳的站立在堂前珠光映射不到的阴影里。他和帝甲统领宁北斗一样,在端平帝入主东宫前,已经是追随左右的老人。
今天是双星汇聚的日子,是凤氏祭天大典的日子,从凌晨子时一直忙到戌时,年尽古稀的听雪台主,没有一丝半毫的倦意,雪白的长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一根紫玉簪牢牢定在发髻上,还是迎接端平帝夫妇参拜太庙的一身打扮。
不知道阁主大人,恒海天源之行如何,时辰差不多到了,但愿一切顺利。越泽抬头看着太庙北面,为凤铉鸣两人,暗自担忧。本来还有一个时辰,等端平帝夫妇和太子殿下,祭拜先祖的三根问天香点完,换上平日的敬仙香,这次祭天大典就完美落幕,不过刚才心中那股凉意,让越泽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虽是把守护大殿的中郎官增至十二位,但总是放不下心思,最后还是自己亲自立在大殿外,要亲眼看着这次祭天大典的最后一个仪式完成。
越泽这种真人境修为的人物,对天人感应的预示,向来万分郑重,但这一刻,他有所不知,中京鸿胪城中何止他一人,心思惊虑,今夜无眠。
千年来悬在太庙大殿中的百颗蛟珠,珠光逐渐昏暗,等越泽发现不妥时,竟然连数尺之外,紫阳临仙牌匾的气韵都是一阵模糊。“护香!”越泽惊喝,飞身掠向正殿,抬目看向正中央的凝香煅玉炉。这时,数位守在大殿中的中郎官,才振作困顿的神魂,跟着越泽的身影,向炉中的三柱问天香看去。
灭了,最左边的那根问天香居然灭了,越泽顿时呆住,九璃问天香可不是什么凡尘俗物,乃是每一代圣皇圣后继位时,采集九洲九种灵木,外加数十种奇珍异兽的香丹,在朝阳峰拜祭先祖后,开炉炼制九日,最后混入帝后二人的精元宝血,出炉制成。
国之大事,为戎为祭,每次问天香的燃起,必定是奇数三根,代表着当代神皇,圣后,太子,而且要同燃同灭全始全终,这代表着九璃神朝的气数。十二位常年侍奉在太庙的中郎官,岂会不明白问天香的神异,每个人定在原地,死死盯住左面那根,代表九璃当朝圣后娘娘气运的问天香,汗透锦衣。
还是越泽最早回过神来,摘下腰间一面玉牌,递给身边的中郎官,“你们二人执令,可在皇城通行无阻,速速报与陛下,速去。”两名中郎官接过玉令,身形展开,修为居然也都到达真人境界。
“其余人等,不可擅离职守,灵鸟传讯守护太庙的帝甲校尉,搜山!”越泽说完,小心来到香炉旁,凝重的看着,剩下的两道烟气,挥手招来一位中郎官,嘱咐道:“发黑羽灵鹊,将情况通传苍豫洲命甲统领凤至道大人,让他速速报于凤铉鸣殿下。去吧!”这名中郎官稽首转身退去,越泽望着他的背影,白色的寿眉紧紧凝起。
“大人,大人,太子殿下的问天香。。。。。。。。”就在越泽回首嘱咐的片刻间,最右边,只剩下半寸不到的香柱,在无风无息的大殿中,明灭闪烁挣扎,最后还是不甘的寂静下去。一口逆血,从胸腔涌进越泽嘴里,这位一辈子忠于九璃凤氏的老臣,心神巨震,哀叹一声,瞒不住了,双手闪电般按住凝香煅玉炉的护阵阵眼,煅玉炉发出耀眼的白光,太庙所在朝阳峰方圆十里,厚重的元气瞬间汇集到煅玉炉中,不单只如此,整座九璃凤氏太庙,浩气冲天,响起了只有在神皇继位时才会听见的钟声,九璃惊神钟,十二声清亮的鸣响,震得占地千里的中京鸿胪城,一片死寂,随之而来的是暴起的喧哗。
越泽和剩下的数位中郎官,没有理喻不断破空而来的身影,只是凝视着炉中,被光芒护持着的最后一根问天香,乞求它能全始全终,还好这根代表端平帝的香柱,飘摇了几次,最后终于稳定下来。白发有些凌乱的老臣,从启动煅玉炉上的护阵开始,就知道会惊动,链接阵法的惊神钟,惊神钟在神皇继位时,也才鸣响九声。此际,这十二声钟鸣,不要说中京鸿胪城,就连天翼洲的四郡,十六关,也要封城锁关,等待端平帝的旨意。
(本章完)
第20章 彤云密布()
出了普济港,穿过守古山脉百多里地的黑石谷,再赶三百多里地,才能到达商队归程的第一站骆布地。天没亮,牧民们就陆陆续续的开始打点行装,有的商队已经赶着驼兽穿过大开的城门,踏上归途。
萨格站在钟楼上,迎着冽冽的寒风,冷冰冰的看着毕熊策马由远处行来。在穿过城门前,骑在马上的大汉,向钟楼方向躬身示意,然后一甩缰绳,哒哒哒的奔向队伍前方。
望着远去的身影,神情漠然的老汉,突然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牙齿,竟然有一种残忍嗜血的悲凉。
天福商队的延吉,依旧挺着他那矮胖的身躯,用一对小短腿快速的向窑楼下的凤三奔了过来。“三爷,夫人,您们早啊!昨夜安歇的可好?”
凤三再次瞥了一眼以隐没在尘沙间的商队,回首道:“都办好了?”
“是,照您的吩咐,绝对出不了岔子。”延吉低头飞快的回话,“就是不知道黑石谷那边是否。。。。。。如果古山那边忍了这口气,怕是。。。。。”
凤三,一摆手打断了延吉的臆想,“古山族能忍,那位老沙驼也不能忍,无需担心,你去吧。”说完转身挽起妻子的腰身,朝身后抱着幼弟的白衣少女招了招手,慢慢的走进窑楼。
永不停息的山风由天而降,挑衅着滚滚沙尘,黑山谷内视野凄冷迷蒙。在两边陡峭的石岩上,出现上百道高大的黑色身影,全都隐没在一身宽大的麻布内。一对小小的赤足,践踏着刀锋般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