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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等不了。”安然指了指腕上的手表嘲讽的说道:“我已经等了三十七分钟,三十七分钟的时间里,以你们部mén的办事效率足以摆平任何事情,这么久的时间都没有做好,只能证明你们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或者说你们更担心的是得罪某些人。既然是这样,那我何必又要给你们面子?松开手,如果不松开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何苦要这样,安然,何苦呢?大家一人退一步就好,干嘛要nòng得这么不愉快?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也保证那几位不会再来打扰你行不行?”李志刚果断的松开了手,安然的身份注定了他轻易不会发出威胁,一旦说出来这种话便一定会说到做到。
“我说过晚了!”安然冷笑一声:“做错了事便要付出代价,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的结束,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你的上级和那帮冷眼旁观准备看热闹的人,我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我建议你们为了那几个nv人,和大街上准备抓我的人的安全着想,现在立刻把我驱逐出境,如果不这么做,你们自己去想怎样做才能让我满意。时间宝贵,希望你们懂得珍惜。”
一边说,安然一边踩下油mén,突击车启动的瞬间他扔下的最后一句话浇熄了李志刚全部的抵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算盘,一个多小时前你们就知道了这件事,为什么当时不阻止事情的发生,真的当我很傻么?”
516 争(6)
童年是一张白纸,少年是一段短文,青年是一篇诗歌,中年是一本小说,老年是一部百科全书。
安然的心理已经到了小说的年龄,难得有年少轻狂的随心所yù,但依然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豪情。人生能有几回放纵,今天肆意的夜风中飘dàng着笑声,动力强劲的作战车在深夜繁华的街头轰鸣着奔行。
李志刚看着远去的车灯,来不及感慨拔腿便往自己的指挥车上跑。
“三号,四号,目标已经向你们的方向驶来,一部悍马突击车,车上一男一nv,立刻全程跟行保护,不能让目标受到任何伤害,如果遇到危险可以开枪,重复一遍自行判断危险程度可以开枪保护!”李志刚大声的下达着命令,安然说了不能让人跟踪,他怎么敢真的答应,万一这位大人物真的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自己这辈子就算完了。
一把扔下加密通话器,李志刚心急火燎的对一旁的通讯员吩咐道:“立刻联系特勤中队,进入一级战备,随时听候命令准备行动。”
“是。”通讯员二话不说开始联系。
“任成标,你带上加密电话跟我来。”这一刻的李志刚忽然变了一个人,上任上海局局长两月来的低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曾经杀伐决断的六处处长。一面说着,他一面跳下车,大步向不足二十米宽的街道斜对面一辆外表其貌不扬的厢式货车走去。
用力砸了砸车厢,嘭嘭的声音响了不到两声,车厢的后mén被人打开,一个穿着军装的军人跳下车来,耳朵上的耳麦斜挂着:“哎呦,李局长怎么有空来这里,您不需要忙一阵吗?”
“钱忠旭,我没时间和你扯淡,刚才你也看见了,别以为躲在一边不露头就没有责任,要是今天晚上出事了,我保证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李志刚一脚踹在厢车的mén上,大mén发生嘭的一声弹了回去。“你们军情处有什么计划没有,要有的话就拿出来,没有的话我们商量一下联合行动。”
出了这么大的事,安然的房子不可能少得了军情处的人。只是今天事发突然,军情处华东区的负责人石广涛少将正好在北京开会,副手也就是现在站在车边苦笑的钱忠旭大校,在遇见这种棘手的事情怎敢擅作主张?
“李局长,不是兄弟不作为,实在石将军还没有下达命令,我不好做主啊。”。钱忠旭是个老实人,这是很多人对他的评价。这个老实的意思说得好听点,指钱忠旭是一个把纪律视作生命的军人,严守着组织规定绝不会因为任何人而逾越规则,;说得难听点,他只是顽固不化的人,不懂得事急从权和灵活变通,难怪到现在已经五十岁了,在军情处里服务三十年还不能进入内部高层的权力圈。
李志刚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恨恨的跺了跺脚:“好,你不能做主,老子自己就可以做主?不就是怕担责任嘛,钱忠旭,你等着后悔的。”
“和部长联系上了吗,我今天要教教军情处的人应该怎么做事。”李志刚豁出去了,气急败坏问着一直跟随在身后的机要科科长。他已经顾不得两家之间的颜面,***在这种要命的时候还和老子打官腔,不当面出口气他受不了。
“没有,机要室的人说部长在通话,让我们晚一点再打过去,或者等部长忙完了会有指示下达。”机要科长讪讪的答道。
“他娘的,不管了!”李志刚一咬牙大声的命令道:“命令特勤中队立即出发,把目标全部控制住,告诉他们不能跑了一个,我们马上就会赶过去!”
“我们走!”
李志刚转头,瞪了一眼依旧憨憨的笑着一言不发的军情处大校,大步生风往自家的车那边走去。他决定赌了,赌在部长心里安然和那几个太子党谁更重要。做为部长的亲信曾经的六处处长,安然专案组的组长,他知道这次是一个机会,风险和机遇并存的机会。他并不是很担心因为这件事受到某些家族的报复,国安这条线向来极少和外界接触,有点脑子的人轻易不会来碰。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一脸憨厚军情处华东区临时负责人站在远处看着李志刚匆匆而去,眼睛在黑夜中偶尔闪过狡黠的光芒,能混到这个地步的人能是真的忠厚老实吗,这是不可能的。
“北京来的人就是锐气十足啊。”钱忠旭摇摇头,他之所以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的原因,是因为他并不看好安然,不愿意为了这个人去得罪军政地方几方的庞大势力。其实他也明白,今天晚上的事只是一群无法无天的年轻人闹出来的,并不是他们身后家族的意思,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几个家族的掌舵人都没有任何表示,军情处的上级也没有命令下达,这让一贯谨小慎微的他不敢妄自做出任何判断。
“再拿名单过来看看。”钱忠旭转回车里小声的吩咐。
“董家、陈家、孙家、王家……”钱忠旭数了数名单,除了几个nv孩子外,上海本地权贵的公子哥有大半卷进了这件事,尤其是公检法系统一个不漏,这件事还是坐视等待时局的变化才好,军情处虽然不怵这些人,可多一事毕竟不如少一事。
“继续观察,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轻举妄动。”钱忠旭犹豫着下达着自己的命令,眼前忽然想起李志刚焦急的面孔,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他为什么会为了安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的上海,夜幕下一股暗流在涌动着,城市中的行人诧异的发觉,道路上的警察很多,各个路口都有警察在执勤,一盏盏警灯闪烁旋转提醒着路边的人们,肯定出现了大事。不光是警察们盘踞在街头,整个上海的地下势力也倾巢而出。
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究竟有着多少从事黑与灰的势力谁也说不清楚最具体的数据,但是这个数字一定是相当惊人的,今天的街道上不时可见的黑社会社团,就正确的诠释了地下世界的力量。大街小巷所有的本应该隐藏在yīn暗处的人群蜂拥而出,因为足够的yòu惑。
所有人都在寻找两个人,一对年轻的男nv,据说男人绑架了nv子。嗯,他们听到的便是如此,任务只有一个:抓住他,解救她。
这是一幕荒诞的喜剧,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上演,白与黑的友好合作,像筛子一样淌过城市。
董林叶很开心,在黄浦江畔豪华的东方大厦顶层的观光厅里,她翘着脚趾高气扬的坐着,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和一群满脸讨好之sè的本地公子哥闲聊。她没有想到这个一时灵机一动想出的主意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安然绑架了董青,这个主意相当的绝妙。董林叶随手拿起桌上的可乐,赞赏的看了坐在一旁的小曼一眼,小曼也很兴奋,她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能够策动如此强大的能量,虽然这里面还有陈娟的一半功劳,或许更大的原因是董青被绑架这个让申市高层领导都失魂落魄的谎言。
“李奇,还没有他们的消息吗?”陈娟有些闷闷不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出乎了她的,由于小曼的加入和董林叶的推波助澜,整个上海变得风起云涌。陈娟不开心的原因并不是担心安然的安全,而是这件事闹得太大了些,必然再瞒不过家里了。
“还没有,不过你不要担心,肯定是能找到的。”李奇小心翼翼的安慰道,他是陈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