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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这么凉,怎么坐在外面?”
董青站起来转身,董舒天不知何时依然站在她的身后。nv孩沉默着并不回答,只是原以为早已干枯的泪再次肆意的流淌出来。
“你……”董舒天伸了伸,却又有些无力的收回手:“坐吧,哥哥陪你说说话。”
“嗯。”nv孩轻轻的应着,朦胧的夜sè中兄妹俩面对面坐下,一个看着对方,一个看着脚下。
“听说你今天请爷爷问了安然的事情?”董舒天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不喜欢那个人,更不喜欢在妹妹的面前提起他,可又不得不主动的说出他的名字。
“嗯。”董青依旧低着头,微微的应着。
“我帮你查过了,他是昨天到了北京,昨天上午。”董舒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劝这个傻妹妹,那个安然值得她这样吗?
“我知道,他刚刚走,十分钟前的飞机。”
董舒天别过头去,如果诅咒真的能够杀死一个人的话,那么安然早已碎尸万段。“这么久了,你还不能忘记他?”
董青沉默,不承认也不否认。董舒天叹了口气,妹妹的答复他已经明白了。
“陪他来北京的,是一个叫乐凌的nv孩,很漂亮,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董舒天小心的斟酌着,不时分辨的妹妹脸上的表情,只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他什么都看不出。
“她叫乐凌么?”董青低语:“真的很漂亮……”
“安然还有一个nv朋友,是一个很有名的偶像明星,就是你很喜欢的那个,叫薇薇安。你应该见过她,在香港的时候。”
“嗯。”
“还有一个水蓝,她的母亲去年在北京治病,是安然全部负责的费用,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你原来的学校所有人都知道。”董舒天慢慢的说着,越说越是愤懑。
“嗯,你说的我全部都知道,他告诉过我。上学期见到了水蓝,她也在四中上学,后来听说转学走了。”董青的声音很平淡,轻声细语仿佛在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听不出半点异样。
董舒天咬着牙,真恨不得直接问董青究竟是怎么想的,既然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你真的忘不了他?”
董青想了想:“我忘不了。”
“为什么?”董舒天忽然觉得很无力。
“为什么?”董青低yín着,久久没有回答,一直到她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颊。
“哥哥,你知道吗?我早晨看见他了,他就在我的前面,很近很近的地方。”董青有些痴了,眼神中透出一种忧伤:“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可是我不敢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里很怕很怕。可是现在他走了,走得很远很远,去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我发觉自己更加的害怕,担心等下次再见到他的时候,会和那个地方一样的陌生。”
“忘记他,这是你唯一该做的事情,董青!”董舒天用力的说着,很用力。
“不!”董青扬起头,嘴角却是带着惨白的笑:“我忘不了,就算以后我们早不能相见,我也不想去忘。为什么一定要忘记,是我自己错过了,我不怪他。”
“你怎么这么傻?”董舒天恨铁不成钢,低声的吼着:“他有那么多nv人,证明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留恋,你干嘛还要这样伤害自己,值得吗?”
董青摇摇头:“我没有伤害自己,只是喜欢做梦而已,给自己一点希望不好吗?也许这一场梦的时间长些,但是我想总是会醒的,就算醒不了我也不在乎,只要快乐便是好的。我求求你们了,就让我自己慢慢醒吧,好吗?”
421 北京李的婚事
和中国同处于北半球的美国,一样的chūn暖花开。***
洛杉矶的chūn天温度不低,庄园里除了青青的草地之外,还有不小的花园,那五颜六sè的鲜花盛开的季节,无疑是让心情盛开的好时光。安然很有兴趣的在花园里徜徉,可惜他身边现在跟着的不是羞花的nv子,而是一个已经步入中年的男人,皮肤被印度尼西亚的阳光晒得黝黑的北京李先生。
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的话,安然此刻并不应该在比华利山庄的家里听取李保国的工作汇报,而是应该去加里曼丹岛实地考察一番属下的工作进度。只是……其中的缘由当真有点不好启齿,安然对印度尼西亚这个国度实在半点好感都没有。
这个原因还是其次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安然同学已经加入了印度尼西亚的国籍,而他如果要进入印尼的话必须要持着那个国家的签证入关,如此一来,他也许会亲身感受一次印尼籍华人的下等人身份是如何的屈辱。印尼的身份证和护照中,是非常严格的标出了华人身份的,即使现在绝大多数印尼华人都已经抛弃了中国名字,基本改成印尼习惯的姓名,这也照样无济于事。
在每一张身份证和护照中,都会在准确的印上华人的标记,持有华人护照的印尼公民,不仅仅需要jiāo付远比其他人高得多的税收,而且还会受到海关人员的歧视和侮辱。当然,这种情况并不是时常发生,但是那种从骨子里的藐视和鄙夷,是永远抹之不去的。安然不会用这种护照进入印尼,这是他的底线。他无法接受任何的对华人的侮辱,即使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于是,他便只能在洛杉矶比华利山庄,和李保国共商大计。嗯,一起商量如何把太平洋矿业集团做大做强。
“香港的事情怎么样了?”安然弯下腰折了一朵白玫瑰,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花朵的清香。
李保国恭敬的答道:“从正月初七就正式开始了,不过情况不是很乐观,到现在只有一千多人愿意移民去加里曼丹,大部分人都还有些犹豫。”
“是吗?”安然仔细考虑了一下,疑惑的问道:“你年前没有让人宣传97回归之后的遣返吗?现在美国和欧洲那些国家都已经停止收容越南难民,那些人又无法加入香港籍,难道他们还想回越南去?”
“宣传了,可是印尼也不是太有yòu惑力,而且印尼人的排华意识非常强,这在整个亚洲都是出名的,我们这次的对象都是华裔,他们很担心去了印尼之后,会出现越南当时的情形。”李保国有些忧虑,这个计划他一直都不是很赞成,因为安排越南华裔难民去加里曼丹所花费的费用,远远高于在国内雇佣员工的成本,只是老板的决定不容他反驳,他只能服从安排并且尽力做好。可是偏偏那些难民营里困难无比的人们还不领情,花这么大代价去拯救他们却被人误解的感觉,非常的不好。
安然摆nòng几下手中盛开得鲜yàn的花,无语的笑了笑:“这样也不难解决,你和香港难民署协调一下,让他们在难民营里私下发出声明,就说为了97回归,今年年底之前所有滞留在港的难民将全部遣返。我相信这一点他们肯定愿意配合的,没有比香港政fǔ更想送走这些人的了。”
“老板,还有个事情。除了一千多华裔难民报名之外,还有三百多非华裔难民也想报名,您看能不能接受他们?”李保国说到这个有些踌躇,毕竟安然曾经说过,除了华裔之外一概不要。但是站在他的立场,并不在乎手下的员工是哪个国家或者哪个人种,那些想去加里曼丹的越南人基本上都是年轻力壮的劳动力,比华裔难民的老弱病残更加的有吸引力些。
“不要!”安然断然拒绝:“非华裔的一个都不要,这是原则,绝对不容打破。”
“为什么?”李保国还想争取一下,在条件如此苛刻的情形下,国内找人遇见了障碍,加里曼丹岛急需工人,何必要限制太多?他是真的想不通,这只不过是聘用员工,又不是雇佣军队,还要考验忠诚度的问题。
“老板,有些越南人娶了华人太太,还有华人娶了越南人,那总不能把人家夫妻拆散吧?”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仅此而已。以后这种问题无需再问,按照我说的去办就好了。至于和越南人结婚的华裔难民……”安然似乎也有些为难,不过马上就有了答案:“看户主是什么人,如果男xìng户主是华裔,那么可以考虑;如果户主是越南人,一概拒绝。”
“那……好吧。”李保国直接无语了,他完全nòng不懂老板心里所思所想。
“加里曼丹的探矿工作继续得怎么样?”安然随后问道。
“正在进行,十一支探矿队伍一直在工作。”
安然点点头,加里曼丹岛是他的重中之重,即使再艰难也要维持,现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这个岛的未来。“工程的招标进行得怎样?”
“已经进入尾声,可以在计划表内完成。”
“嗯,很好。”安然摇动这手里的白玫瑰,忽然切换了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问题非常突然,李保国很有些措手不及,好好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