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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坏蛋……”水蓝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些,却又带着点点的喜悦:“你干嘛总要惹我哭,知道你爱我的,我也一样爱你。”
“嗯,我就要走了,这两天不能给你打电话,因为马上就要去上海,然后要飞美国,后天才能赶到。”安然告知着自己的行程。
“我知道啦,你路上要小心些,想着我就好了,有空就给我打电话,如果忙的话也没关系的。”水蓝的声音向来如此温柔,只不过这种温柔只有安然一个人能享受到。
“那我挂了,你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好好休息。”
“等一下,今天早上来的那个阿姨是不是你让人请来的?”
安然嗯了一声:“是的,我不想你太辛苦,所以就让西北的朋友帮你找了个保姆。另外,我叫人给你带了点钱,原本是想昨天给你的,后来想想路上你一个人,怕反而nòng得你心里害怕,所以就托别人带给你。你不要太节省了,保姆的钱会有人按时支付,如果爷爷的身体不好,你就让他在医院里多静养几天,小璇也该多买几件衣服,都这么大了,是知道美的年纪……”
水蓝默默的听着,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安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她却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反而期待着他能够说得更久些。
“好了,我该走了,先挂了。”安然恋恋不舍的挂上手机,把心里的牵挂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堵在心里的郁积终于消散开。望向窗外,遮蔽天空中的乌云露出一条缝隙,金sè的阳光洒落在灰黑sè的城市中。
站起身,拉开mén,安然表情轻松的走了出来,乐凌站在mén外,看见男孩出来问道:“现在出发吗?”
安然笑笑,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胸侧,苦着脸说道:“你带着这个我们怎么上飞机?”
“我带到上海去,不会带去机场的。”乐凌顺手摸了摸腋下的枪套,一脸的央求之sè。
安然心里叹了口气,他懂得乐凌现在的心情,枪已经成为她唯一能够相信的东西了,他甚至都感觉,nv孩对枪的信赖超过了对自己的信任。不过这一点他并不觉得难以接受,毕竟不久前经历过那种背叛的人,能够做到对自己这般信任已经难能可贵。
“你觉得好那就行吧。”
沿着昏暗的楼梯向下走,跟在一个吐气如兰的nv子身后,安然的jīng神恍惚了一下,随即无语的摇头发笑,是乐凌不是水蓝。
车子一直在楼下等着,许多这栋楼的居民不时张望着,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来到了这里。奔驰的轿车90年代初期在中国绝对属于一流的坐骑,不是哪个等闲的小财主能用的起的。见到一个青涩的年轻人从楼上施施然的下来,一个看一眼就要流口水的美nv替他拉开车mén,整栋楼的人们差点打碎了一地的玻璃。一个真秀着自己好身材的男子,手中的羽máo球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被对面飞过来的羽máo球击中脑袋都尚不知晓。
乐凌听见声音转头撇了一眼,随即矮身坐进了车中,紧紧关上车mén。
“走吧。”安然长出了口气,吩咐着司机。
汽车启动,慢慢驶出了这个安然最神往的小巷,把他记忆中最美丽的风景一点点的抛在了身后。安然最后回头看了看,那一切都已经模糊了。
“瓦力他们在上海吗?”
乐凌点头答道:“他们已经在上海等我们,林小姐飞去了布鲁塞尔,周小姐会在洛杉矶等你。”
“嗯,直接去上海吧。”安然淡淡的说道。
司机应了一声,脚下的油mén逐渐踩紧。
乐凌犹豫了一下小声的问道:“你不和他们见面了?”
安然呵呵笑了声,弯腰侧躺下来,头枕着乐凌的大腿上,望着nv孩问道:“为什么非要见他们,我又不是他们的手下,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乐凌咬咬唇:“我担心他们会不高兴,万一对你采取措施怎么办,你不是总说要懂得对现实妥协的吗?”
“笑话。”安然无语的答道:“我管他们高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妥协是要的,人要顾全大局,但是每个人都要认清自己的底线,不能没有条件的妥协。再说了,为什么你会认为就一定是我们妥协?这个世界从来没有靠软弱和妥协能赢得利益的事情,人们只相信实力,现在应该是他们向我妥协。”
安然对事情看得很清楚,军情处再一次邀请他上mén面谈,肯定是因为远东的事情。不过这一次他不准备再搭理那帮yù望无穷尽的人了,远东的事情,决不妥协。
363 监视和跟踪
北方的冬天很冷,但是安然却似乎觉得上海的冬天比北方还要冷些。又湿又冷的气流,带着湿寒能沁进骨头里。
听说每年上海冬天的来临,都先要经历几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路边树上的黄叶,凋落只在一个夜晚便会完成,前一天还是绿黄绿黄的树叶,突然间经历冷雨夜的洗刷和寒风的凛冽,然后就只看到光秃秃的枝桠,孤单的指向天空。一切变得那样萧瑟起来。
等到清晨的阳光也瑟瑟发抖的探出头来,这个城市汹涌的人流又会告诉我们它是多么活力四shè·jīng彩绝伦。拥挤和浮华,盲目充斥在每一个忙碌的人们的心里,在大上海的每一个角落。
也许正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季节,走在上海十里洋场中才会有更别样的韵味。更加的能够看淡世事沧桑,锦瑟年华。
或许冥想那个镏金的岁月,不经意间,雨巷,一个奇nv子,穿着淡雅的旗袍,走在上海老街坊的石库mén里,撑着一把油纸伞,轻轻的走过,偶尔回眸莞尔一笑……
知道再遇不见那个nv子,但是安然一样愿意在这座城市最美妙的地方漫步徜徉,不是外滩,不是豫园,也不是博物馆,只是那狭窄的巷子,听着娇滴滴的吴侬软语,会醉的。
站在这种地方,会让人有种时空错luàn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年代风云上海滩一般。是的,上海最美丽的地方并不是那些刺破天空的高楼大厦,而是这些记刻着斑驳历史的地方。
“时间快到了。”乐凌轻轻的提醒道,安然的飞机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飞离整个大工地般的城市,远赴大洋彼岸。
安然最后看了几眼,点头应道:“嗯,那我们走吧。”
乐凌招了招手,汽车无声无息的驶上前来,这是一个四辆车组成的车队。身旁的保镖们依旧四处警戒着,老板一刻没有上车,他们的任务就是守护在一旁。一个中年早早谢顶的男子恭敬的站在一旁,安然看了看他,微笑的招呼道:“来,你和我坐一辆车,我顺便给你jiāo代一点事情。”
乐凌伸手拉开车mén,等到安然和那人上车之后,自己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一众保镖看见老板上了车,这才主次有序的登车,次序严谨毫无破绽。
看着车队远远驶出自己的视线,巷子口早点摊上的人们议论纷纷,却不知道这是哪家的王孙公子,出mén能有这般的气派,连身边的保镖全都是洋人。这个架势,就是上海的市长大人也难以匹敌,虽说市长出mén的排场比这个大多了,前呼后拥起码数十人簇拥围着,可是却远没有这般惊得人们不敢直视的气势。
巷子外面报刊亭,一对年轻的情侣相互对视一眼,均是叹了口气。这个任务是他们接到过最难完成的任务,想要听清目标人物的谈话内容,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目标身边的保卫力量太可怕了,绝对是接受过最专业训练的全职保镖,他们曾经尝试着突破他们的保护,靠近目标身边,可惜还没有靠近到二十米,就同时被三个保镖死死盯住,任何的小动作都做不出来,更别说放置微型****了。
“直接向组长汇报吧。”nv人微笑着接过报亭老板递回来的零钱,挽住男人的胳膊轻声说道:“不光是我们失败,估计第三组的同志也一样靠近不了他们的。”
“呵呵,那是当然。”男人冷笑着答道:“昨天提前放置在酒店客房里的****全部失效了,他身边的保镖不简单啊,KGB训练出来的保镖很难对付。要说军情处的那帮家伙真恶心,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了,怪不得看不见他们的人,原来早知道这样跟踪没用。”
他猜得不错,军情处自然早就知道,瓦力他们是和林安卉一起抵达中国,国安不知道他们是安然的保镖,军情处可是知道的。远东的事情一发生,国内就收到了消息,知道安然介入了其中,自然在安然抵达莫斯科的第一时间就跟了上去,不想当场就吃了一个大瘪,一出机场没跟到五公里就被最后的那辆保镖车给挡得死死不得寸进。到那之后他们才调查出来,安然身边忽然冒出来的保镖,原来竟然大部分都是前苏联各位领导人们的专业保镖。
不过在瓦力他们身上吃过亏的军情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