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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安然一边看着水蓝的背影消失在学校mén口,一面轻轻的摇头:“说不清,我和她不熟。”
“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嘛,怎么会不知道?”
安然哂笑,故作鄙视的说道:“一个班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就要知道她。”
安然当然知道水蓝的xìng格,可他会承认吗?
董青扬了扬光滑的脸颊,一副鬼才信你的表情,心里却是有些欢愉:“好啦,李老师怎么还不回来啊,都4点半了。”
放学已经快半个小时了,cào场上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小猫三两只还在玩耍着,就连教师办公室也空空dàngdàng,只有他们两个可怜兮兮的坐着。
与此同时,江南市南面千里之外的香港半山住宅区,两个在香港算得上知名人物正热切的jiāo谈着,谈论的话题却是一个年仅十一岁的内地男孩,嗯,就快要十二岁了。
“许大老板,你看我才刚下飞机呢,怎么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我?”
“黄生,抱歉,我真是太jī动了。你看看这些,我昨天刚刚收到的,哈哈!”
黄沾狐疑的接过一打厚厚的乐谱,能让驰名香江的娱乐传媒界大亨许镇涛先生开心成这样,肯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嗯??????嗯?”
草草翻过一遍,黄沾的脸sè也有些通红起来,这是他兴奋的征召。
“你这几天就收到这么多好歌?不简单啊,看来许老板即将财运亨通,旗下的歌手们时来运转啊。”
“这是哪几个名家所做?你用了多大的代价把别人的心血一网打尽的,老实jiāo代哦。”黄沾和许镇涛是惯熟的,说话并没有多顾忌。
“黄生猜猜看,这些都是一个人写的,你觉得哪位有这么大的手笔?”
许镇涛心情极好,银河唱片这两年旗下的歌手大部分都很低mí,眼睁睁的看着老对手们将亚洲的各大音乐奖项囊括怀中,而自己公司却颗粒无收。虽然说一个唱片公司的低mí对他事业的影响并不大,他手中的电视台、电影公司红火得很,可这关系到sī人面子问题,当然也有钞票问题。谁也不喜欢自己的投资失败不是?
许大亨哈哈而笑:“今年,将是银河音像的翻身年,我期待着想看看他们今年的脸sè,哈哈!”
黄沾无奈的摇头:“你这个小气鬼,不就是三月金曲奖颁奖典礼上他们笑话了你们公司歌手几句吗,你就能从年初记到年底?”
“对了,”黄沾急忙把话题又收了回来:“这些歌究竟是谁写的?首首都是好歌,曲曲堪称经典啊,我实在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手笔,是不是哪位压箱底的东西都被你挖出来了。”
许镇涛故作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指指北面:“黄生难道就忘记不久前的事情了?”
黄沾一愣,随即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是说那个孩子?”
“为什么不可能?”许镇涛有些奇怪,黄沾不是很看好那个孩子的天赋吗,怎么现在又不相信他能写出这些东西。
“那个孩子的确天赋惊人,你要说这里面有部分是他的手笔我绝对相信,可要全部是他写的,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这才多久?”
黄沾反问道:“我离开香港才一周的时间,我离开之后你才派人北上的吧。这来回内地起码三五天,而且你昨天就收到这些乐谱,岂不是说那孩子只用了一两天的功夫就写了这么多好歌,可能吗?”
随着黄沾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安静下来,许久许镇涛才回答道:“黄生,别说你不敢相信,我自己其实也不敢相信,但是这是真的,千真万确!”
“那个叫安然的孩子只用半天,准确的说是两个小时!”许镇涛抖了抖乐谱。“两个小时啊,就写出这么多好歌,谁敢相信?但是这是真的,方同和张学友,还有张律师亲眼所见,不由得我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生而知之者。”
“真的?”
“真的。”
黄沾沉默,他知道许镇涛不可能骗他,也没有任何的必要骗他。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很想见见这个天才,可以让全亚洲的音乐人惭愧的天才。”
029 为难
小雨méngméng通常是在chūn天,没想到这个冬天也有这种情景。安然紧了紧衣领,缩起脖子撑好雨伞,看着屋檐外细细的雨丝,迈步走了出去。
今天安然不需要去教室办公室参加辅导,因为明天就是去省城比赛的日子,张军老师手头上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
放学的校园斑斑点点,五颜六sè的雨伞涌上几栋教学楼中间的空地,缓缓的向外流去。安然hún杂在七彩人流中安静的走着,看着前面一把蓝sè的雨伞,伞下不断摆动的马尾,皙白修长的颈脖。
水蓝??????
回到这个时代的这段时间里,安然很少像从前那样去凝视水蓝,不管是在班级教室里,还是下课后的cào场上。即使偶尔两人的目光jiāo错,他也只假装着偏转。无意或者刻意回避着,安然知道自己回避的是什么,不光是前世对自己的伤害,还有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水蓝的脚步很慢,白球鞋在湿润的土地上不疾不徐。青绿sè的长kù更衬出nv孩修长的双tuǐ,就算是行走在拥挤的人群中,依然是那么宁静,这就是水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与身旁急着回家的同学走在一起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小雨落在雨伞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四处的喧笑打闹声似曾远离,安然的眼中只有那一抹青绿的颜sè,静静的。
时间和距离永远是相对的,在你挽留的时候走得飞速,安然从教室到校mén的这一段恍惚也是如此。走出校mén,水蓝的脚步似乎停顿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前面直到街口两人都是同路的,安然有些兴奋,也许在这个雨天,自己又可以有一段可以默默欣赏她背影的路程。
“嗨,安然!”
一个nv孩在远处喊着,安然转头,董青站在校mén外马路对面的商店外,正对着这边不住的招手张望着。
安然有些犹豫,看了看前面熟悉的背影,心里叹息着向马路对面走去。擦肩而过时,却仿佛看见水蓝的脸庞侧向这边,两人的目光在雨丝间jiāo错一下,随即分开。
“找我有事?”
安然站在屋檐下跳了几下,抖落身上的水滴,眼睛还是不由自主的看着大楼的拐角,水蓝刚刚消失在墙壁的后面。
“你明天怎么去江北?”
安然看着学校mén前络绎不绝涌出的同学,有些奇怪董青的问题:“张老师不是说明天上午九点在汽车站等我们吗?当然是跟老师一起去啊。”
“哦??????”
董青想了想说道:“我爸爸明天正好也要去江北有事,我会跟他的车一块去,你要不要一起?公共汽车很难坐的,挤死了。”
安然笑了笑:“看不出啊,你老爸很牛嘛,我考虑下。嗯,算了,我还是跟着张老师去吧。”公共汽车虽然挤一点,可坐得自在不是?搭董青老爸的车子去的话,到时候nv孩的父亲问东问西的太烦了。
“什么牛啊,什么意思啊?”董青不明白。
“额,牛就是很厉害的意思,我们男生的行话,你们nv生不懂的。”
董青有些失望:“唉,路上有个伴说说话多好啊,从江南到江北有两百公里呢,坐车得三四个小时,怪闷的。要不我回去问问我爸,能不能我们和张老师一起搭他的车子去?”
“嗯”
安然也不是受虐狂,放着舒服的不坐非要去挤那又脏又臭的长途车。
“那我回去问问看,明天上午九点在汽车站是吧,我叫我爸直接去那接你们吧。”
董青的口气很坚决,根本没有回去询问的意思,自己在这就做了决定。安然不置可否,只是对董青的父亲起了些兴趣,这年头能自己有车的人可难得的很,应该有很大的概率是个不小的官。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上午九点在汽车站mén口等着啊,可不准迟到,不然我要你好看。”董青笑颜如huā,嘴里却是说着狠话。
“好的。”
安然回应着,促狭的上下打量着忽然开心起来的nv孩。
董青横了他一眼,对他这种目光表示鄙视:“讨厌,又这样看人。我先回家了,看看这次竞赛咱们谁更厉害,输的人要请客喝汽水。”
“哎~”
安然看着董青小跑离开,无奈的收回准备说的话,我没和你赌啊,真是??????
董青走得很快,一会便消失在形形sèsè雨伞覆盖的大街上不见踪影,安然发了会呆,靠在小卖部的玻璃柜台上看着纷纷攘攘的学生买着各式东西,却失去了原本急切回家的yù望。
这个地方他曾经非常熟悉,这是他初中三年和同学一起逃课的聚集点,柜台里那位白白胖胖的老板娘,把他三年的零huā钱搜刮了个干净。
冲不住瞟着他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安然看了看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