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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嘴一笑摇了摇头对着空气说到:“就凭这种低俗的障眼法就想唬我,回家再练个几百年吧!”
果然话刚一出口女尸便缓缓的消失了,而在阳台的长椅上多出了一位满脸泪痕的少妇。
“她就是那具女尸的魂魄吗?”我自问到,但脚步没停下来,我走到了她的近前,在对面的石墩上坐下,不得不说这位少妇长的很是漂亮,沉默了一会我率先问到:“为什么不去轮回?反倒在这里做一个孤魂野鬼?”
女鬼没有理会我的话:“你也是鬼?”
我舔了舔嘴唇想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本黄皮书摆到了她的眼前:“你说的很对。”
少妇看了一眼黄皮书说道:“只不过是几张废纸而已,既然同为魂魄你又何必来管我的闲事?遣鬼师?别总是用这个来压我!你们根本不懂我的苦楚,只知道一味的来逮捕我们还清你们的业报,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群地府的走狗。”
我微微笑道:“不错,你我同为魂魄,我也的确是地府的走狗,只不过你是在作祟害人,而我却是在为民除害,这就是我和你之间的差别,我知道你是含冤而死,也明白你心中的不甘,但你完全可以去地府诉苦,用正当的途径来报复那些人,又何必自寻死路呢?”
“自寻死路?”少妇瞪着我说道,“我看这是你在自寻死路吧!”
一声怪叫,少妇张大了嘴,随后整张脸都被自己的嘴吞噬了,紧接着身子就像是被剥了一层皮似的由内而外的翻了出来,眼球没有了眼皮的遮挡看起来几乎要掉了出来,看起来如同血尸一般。
我眯着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些纸条和小葫芦,一个箭步贴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右脚向后一蹬转身退后了三四米,顺势拧开木塞对准了血尸。
过了好一会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血尸似乎看出了我的障眼法健步如飞的来到了我的近前,我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扑倒在地,顿时一股腐臭味以及浓厚的血腥味拱进了我的鼻腔,我一时没忍住咳了起来,那张大嘴离我越来越近,嘴里的血丝以及唾沫毫无例外的滴到了我的脸上,。
“好臭啊!”我无奈的喊道,而后我单脚发力一脚踢开了血尸,我艰难的站了起来,身上满是血迹,我脱掉了外套一把扔到了血尸的头上,然后奋力一跳蹦到了她的身上,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对着血尸的脑袋就是一通猛砸,打了没几下台灯就被砸烂了,我随手往外一扔右手勒紧了她的脖子站了起来朝着墙上就是一下,然后拽着脖子狠狠的转了两圈,而后使劲的丢了出去,趁着这个空档我一咬牙搬起了床头柜“嘭”的一下砸在了血尸的头上。
我扶着腰大口的喘息着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小葫芦和纸条,直到这时我才看出纸条后面写着一次只能捉一只。
“什么?”我喊道,“我靠竟然坑我,也不知道事先和我打个招呼,去你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血尸重新站了起来露出一副诡异的笑脸,我有些慌了,摸遍了全身只找到了一根麻绳,就这还是黑无常交给我的,还说是什么捉鬼的宝贝,不就是一根绳子吗?不管了,我攥紧了绳子的两端两眼紧盯着血尸的一举一动。
血尸歪歪头看着我的这根绳子突然发住一阵凄厉的笑声,接着就如同一阵血雾一般瞬间飘到了我的眼前,我手忙脚乱的想要把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谁知这血尸的力气出奇的大,一把便把我提了起来,把我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然后张开了大嘴对着我的脖子就是一下子,我腾出双手用手中的绳子挡住了血尸的嘴,然后就这样僵持住了。
没一会我就感觉到力不从心,身体越来越虚弱了,猛然间我记起了黑无常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告诉我我拥有不死之身,胜负就看此一举了,我费力的把头拧向一边,然后顺着这个方向继续转动,随着幅度越来越大骨头也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咔吧”我竟然把自己的脖子拧断了,我还活着,黑无常果然没有骗我,可现在还不是庆幸的时候,紧接着我有自己把自己的双腿费力的折断,然后紧紧的缠住了血尸,由于肌肉富有弹性所以我也不嫌脏,用脖子缠住了血尸的脖子,这样一来血尸的头就老实了很多,接下来我将手中的绳子紧紧的绑在了血尸的头上,由于我的脖子和她连在一起,所以不可避免的我也被绑了起来。
可这并不影响什么,我奋力一挣脱把自己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断口处血涌如注,在我意念的催动下双腿自动接好,脖子上的伤口也自动闭合,我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拽出了紧贴在血尸身上的头,对着了方位摆在了上面,很快断口便自动结合,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我活动了一下脖子感觉还不错。
而那具血尸则就不同了,在麻绳的作用下她就那样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时不时的抽搐几下而已,眼神里满是不甘与绝望。
第二十一章 与鬼邂逅()
“按你现在的年纪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叫您一声婆婆,我希望您能明白想要与自然做对那是不可能的,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你不必要豁出一切的去完成您生前的遗愿,或许除了这种极端的方法外还有其他的方式解决呢。”我盘坐在地上看着她说到。
“其他的方式?为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只要他不死!我一没有杀人二没有作祟凭什么要来抓我?难道就仅仅是因为我是鬼吗?”血尸激动道。
“没错,”我说到,“就因为你是鬼,人有人的去处鬼有鬼的归宿,你又何必为了一己私怨而留在人世间呢?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血尸楞了一下继而笑到:“我以前的事,说了你会放了我吗?”
“不会。”
“那我还多费口舌干什么?”
“也许会对你网开一面也说不定呢。”我故意漫不经心的说道。
血尸的眼神突然之间充满了同情,一只眼球从眼窝中滚落了出来,很快另一只也掉了下来,仿佛透过眼窝能看得到脑浆似的。
一会儿血尸慢慢又恢复到了原前的模样我从地上捡起那一对滑腻腻的眼球塞进了她的眼窝之中,顿时她的模样便又清秀了起来。
“你知道吗爱一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少妇没有理会我自己先讲了起来,“我们是在一个首饰摊前认识的,当时我相中了一个粉色的首饰盒刚准备付钱时他出现了,他长得虽说不是美艳绝伦,但谈吐之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高雅的气息,他和我一样也都看中了这个首饰盒,只不过我是自己用而他是要送给她即将出嫁的妹妹当做礼物,就这样我们相识了。
后来那个首饰盒我让给了他当他高兴的看着我时就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一样,我不知怎么只是觉得从心底用上了一股暖意,或许这就叫做一见钟情吧,他走后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街角,或许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
回家之后我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多次差人私下里打听他的住处可始终未果,也许是我们有缘吧一次我外出去邻家打麻将而碰巧在邻家的客厅里碰见了他,原来他是这户人家的大少爷,也就是邻家夫人的儿子,也许只是擦肩而过他并没有对我留下太深的印象,只是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而已,我会心一笑。
就这样我但凡一有空就会跑到邻家夫人那里去打麻将,有时一呆就是一个下午,仅仅就是为了他对我的微微一笑。我的夫君也时常怀疑我有时还派人追随我的行踪,当他知道我是去邻家打麻将时只是对我嘱咐了几句就不再过问,看来他并没有怀疑我。
就这样断断续续过了半个月左右我们俩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那天中午我吃过午饭边早早的来到邻家,管家告诉我邻家夫人以及他老爷都去到隔壁村庄为他的儿子物色少夫人去了,我当时一听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没有作声而是来到了客厅借口等着邻家夫人,管家退了出去,不久那位少爷出来了,他还是那么地帅气,他坐到了我的对面于是我们俩就开始闲聊神侃了起来。
从他的口中我得知他其实不不喜欢父母为他包办婚姻,我也对此表示理解,很快我就和他建立起了不错的友谊,往后的日子里我但凡去到他家里他总是会先和我寒暄几句,为我递上一杯热茶。
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他父母的请柬,邀请我几日后去参加他儿子的婚礼,那一晚我独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