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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这道门败类,比我更加妖魔!”凌衣又对众道士喊道,“尔等不如投靠我凌衣魔君,共修苔岩洞的大法,岂不比跟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道强得多?”
双方话不投机,很快接战,各凭着新增的法力和武器拼作一团,凤鸣真人和凌衣魔君也各展邪法,过上了招。
正在胶着之时,又来了火上浇油的——竺嵩。竺嵩一手持龟灵如意,一手持蟒绡蕉扇,直向龟蛇二圣拼杀过来。三人也打成一团,并且越打越远,消失于一侧山后。
相柳道:“少主,你这功夫长进不小啊!天上天下,敢力敌我们俩的还没听说过。”
“惭愧惭愧,不是世叔世伯小心担待,我这条小命早完了。”
“哈哈哈哈,言归正传吧。少主,此事基本明了,就是这朝阳宫与苔岩洞两处妖人作祟害人。那苔岩洞主给我看了他的那些魔具,——分别用来将孩童的皮肉、筋骨、内脏、外层魂识培养、提炼,吸取其精华,供其习练‘魂衣大法’。”
玄龟也说道:“嗯,我在凤鸣真人那里也见到了类似的邪器,可以断定是以残害生灵练功无疑。”
竺嵩听后沉思,“都是些什么法器?”
“除了屠刀利刃之类,也就是坛坛罐罐了。用于培育精华的是一种半人高的陶罐,其中颇有些玄妙,不是世俗之物。”
“哦?”相柳道,“怎么,朝阳宫那边也有这种陶罐?”
“如此说来苔岩洞也用这种邪物炼化精魂了?”
“是啊!是不是……”相柳将所见的陶罐描述了一遍,玄龟点头,“不错,正是这个样式!”
“这却奇了,难道这二人的邪术竟是一师所传?还是……”
竺嵩道:“世叔世伯,长话短说,你们能否打探出这种陶罐的来历?”
“不瞒少主,以我二人在他们面前的做派,怕是不宜直接打听。这两伙恶贼都是狡猾艰险之辈,对我们虽是奉若上宾,却也必然昼夜监视,暗探恐怕也不方便啊!”
“嗯。你俩这就回去,勿使彼等生疑,而后见机行事即可。我自去打探此事,再行计议!”
“好。”
竺嵩言罢即去。二圣返回战场,发现苔岩洞众小妖虽说被相柳施法加持,不过是令其刀枪不入,最终敌不住玄龟赐给朝阳宫众道士的龟杖,被打得七零八落。
但与此同时,凌衣魔君仗着“魔衣大法”略高凤鸣真人一筹,以婴魂魔衣将对方缚住,眼看就要致其死命。玄龟赶紧出手,一道金光将那魔衣散去,救下凤鸣真人。凌衣魔君见状,率领众妖撤队罢兵。
竺嵩催动坐骑,赶到天师阁后堂。
“上仙?您可是有什么差遣?”
“哎,我这个蠢徒,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到现在也没找到。我把山给封了,先来你们这里歇歇。”
“哦,原来这结界是上仙所设,怪不得如此奇玄,我等试了几次都迷了路,不得而出。那么上仙,下一步怎样打算,是不是让贫道派人协助?”
“我先问你,那朝阳宫和胎元洞的妖魔有什么关联?可是一师之徒?”
“一师之徒?他俩?回禀上仙,据贫道所知,他俩背景各异,先前不太可能有什么关联啊。”
“那这山中还有没有其他邪道高人,或是神秘隐者之类?”
“这……上仙,青城山虽说是为道家所居,可是道门广大,不但有各个自成一体的宗派之别,而且散仙隐异不乏其人。要是说成气候的邪道门派,那也就是他们两家;可若论起奇能隐士,可就不好说了,小道也未曾访查过,还请上仙见谅。敢问上仙,因何有此一问?”
竺嵩看了看一清,“哦,是我发现那两处妖府均以一种类似的陶罐取炼人牲。”
“咝——”一清真人听罢似有所悟,沉思不语。
“怎么,道长想到了什么?”
“啊,没有,小道只是叹其手段残忍。上仙,我看您今天先休息吧,明日再做计较。”
“好吧。”
竺嵩即在一清和二林的引导下入住后院上房。第二天一早,他闲步前院之中,见观中的道士们正散在各处练功。
竺嵩突发奇想,找到一清,“道长,山中妖魔横行,你这些弟子又没有过硬的修为,这怎么能行?趁本座在此,不如将我的道行传授他们一些,以匡扶正道,你以为如何?”
“哎呀上仙,不愧是鬼道天师,与我阳间天师一脉共扶正道,令人感佩啊!上仙既有如此高谊,贫道敢不从命?!”
(本章完)
第125章 15…6 供货渠道()
于是竺嵩在一清陪同下回到前院,将众道士聚拢在一处,变现出若干个小蛮包,分予众人。道士们食后,精力、法力倍增,竺嵩便教他们演练基本的法术。没想到这群弟子皆是实打实的钝根,竺嵩讲解示范皆不奏效,不免着急。
“上仙,”一清道,“都怪贫道日常教导失责,将这些蠢徒惯得如此愚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上仙不必心切,我看先让他们自行体悟一阵再教吧。”
“哎,好吧。”竺嵩便与一清一同返回后院。
“道长,我看你今日神色轻松,似与前日不同啊?”
“哦?有么?哎,岁月磨人,人间多苦。俗话说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眼下邪魔炽盛、正道衰微亦是定数,贫道回天乏术,也只能随缘而行、相机而作了。”
“嗯,此话说得好。我看道长这心境就不错,尤其这‘机’相得好啊……”
“哦?上仙似乎是弦外有音,不知此语指的是?”
“道长,二林道长怎么不见呢?”
“哦,今日轮到他值班,早早地赴各处巡查去了。”
“呵呵呵,如此便是了。这二林道长果真是任劳任怨,更兼胸怀天下,竟连山中远隔多里的别家道观也一并巡查了。用道长的话说,令人感佩啊!”
“什么?”一清当时变色,“上仙这话,贫道不明白。”
竺嵩停止踱步,向空中一扬手,没等一清看清,被绑的二林落于当地,旁边还立着一位怀抱小龙的俊美青年。
“这……上仙,这是何故?”
竺嵩也不再打哑谜,直言诘责道:“一清道长,昨晚我提到魔窟中的法器,就发现你来了心事。果然,入夜之后,你派遣二林出了个急差,跑到丈人峰求见一个雪芹祖师,竟然就是那些魔罐的主人!随后二人讨价还价,达成协议,你这天师阁竟步魔道之后尘,向妖邪之人订购吸人精魂的法器!”
“啊不,不不不,”一清神色慌张,一指二林,“都是我这个心术不正的师弟啊,你,你怎么能这么干呀?哎!”
二林闭目,一句话也不说。
“好了,你也甭演戏了,你也别装死了。可怜天师道经营千载,竟出了你们这般不肖之徒。你等德薄慧浅,致令正道衰微,已是失职,如今竟又兴出这等过格之事,真是衣冠禽兽,道门败类啊。”
一清闻言,也不再装,“哼!上仙,就像你说的,我等德薄慧浅,致令正道衰微,已经失职。正因如此,我们心中着急,才想出这个当前唯一可行的弥补之法啊!人间多难、正道不振,除了以魔制魔,还能怎样?贫道已在祖师面前发愿,今后定当广做道场,超度那些为正道牺牲的孩童,同时加紧研习道法,设法将旁门之术引入正道,也就是了!”
“你……嘿,你还义正词严!可惜你多载修行,竟连这个道理都想不通:正道衰微,那也是正道,若是天道有情,天上的祖师们自然会派人拯济。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不安守本分,又想起争强好胜来了。你不择手段,是真的出于正道之责,还是心有不甘、想要自振声威,恐怕是自己都没想清楚啊!”
一清听后,当即大哭,面向祖师堂方向跪下,自责忏悔,声声血泪。从其话中得知,雪芹祖师本是他的四师弟,且本为其师钦定的继任住持,无奈一清势大,被迫离开,临走时对一清说,迟早还有去求他的时候。另知有一位三师弟,名唤三白,被一清和二林关在藏经阁中誊写经卷。一清又说自己罪孽深重,已经生无可恋,说是要自行尸解,以谢天下。
“道长既有悔过之心,还有什么想不开的?老子曰‘无为而无不为’,就是说正道在于顺势而为、圣贤无不可为之时。我看眼下青城一案也到了收网之时,道长深知内情,乃是重要证人,不如将观中之事妥为安排,随后前往有司指正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