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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深一挑眉,并不回答,只是负着双手一副君临天下的看着他们。要不说这人是腹黑九段级的高手呢,既明目张胆的阴人,还要装作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模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是一对阴险狡诈的家伙,你们可真是绝配啊!”
我学着叶庭深挑眉的样子,“小野,你刚才不是说过,我们是天上一对,地下一双的嘛,当然是绝配了。”
在叶庭深的眼神示意下,一鱼一柳两妖,毫不客气的双双冲上去,一个用口中吐出的鱼泡泡直攻她上盘,一个用密集的柳条攻她下盘,程小野大骂‘无耻,不讲江湖道义,’剑光从头顶破出,像是漩涡一般急速旋转,骂声刚落,配合着银光闪闪的剑光就是她念出的咒语了。
叶庭深淡淡的说:“青鸾教出的徒弟,果然不俗。”但他的眼神却是别有深意一般,漆黑的眸子划过一丝飘摇不定的神色。
说到青鸾,我又想起他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心里就觉得怪怪的,总觉得他在算计着什么,可一想想自己一没钱二没势的,他能算计我什么呢?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啊——”一声郁闷又恼怒不堪的叫声后,程小野被抛到了我们面前。除了衣服头发异常凌乱,脸色极度愤怒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心里略过一丢丢的愧疚,赶紧u弯腰去扶她。她红着眼,呸出一口口水后自己站起来,边整理自己,边做最后的发言:“杨柳,我跟你老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还有我们。”
红色薄衫在左,紫色华服在右,一个俊俏妖娆,一个美玉高贵,踏着整齐划一的步子,从两行紫薇花从来丛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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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山中遇蛇精()
那两只可都是超级会记仇的主,哪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他们俩一起上前挡住去路,沐千秋非要拉着叶庭深光明正大的比试武艺,太子做裁判,说白了就是怕将军府里的下人一起收拾他,提出的条件是叶庭深输了就不能阻止我将他收了,他输了就三个月内不出现在我面前。
我滴个妈咧,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要收他的事?!
而且,他到底又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只要叶庭深同意,我就一定会收了他?!
娘的,他是一妻多夫国遗留的子民,我可不是。
还有,他定的规则真的公平吗?!
金乌硬是要跟叶庭深切磋棋艺,输的人答应赢的那个人的一个要求,前提是不触犯律法。
而我,作为那日的罪魁祸首,在他们分出胜负前,要暂时充当丫环的角色,泡茶伺候着,直到他俩人都消气为止。
叶庭深一直保持着酷酷的姿势,?绷着张千年冰块脸,眯着丹凤眸,目光冷凝,下巴微微抬起,完美的三十六度无死角,却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他们一个,那模样说有多傲娇就有多傲娇。
对于他们的无理要求,我可没有他那超出常人的定力,双手交叉,停于胸前,铿锵有力的吐出两个字,“我呸!”
由于太激动,口水不小心飞了出去,两个小点点,以抛物线的炫酷弧度,落在洁癖晚期的金乌太子左脸苹果肌上。他嫌弃的掏出袖筒中的紫色手帕,差点没擦掉一层白嫩嫩的细皮。
金乌站在安全距离之外,这才剜我一眼,后又对沐千秋说:“?粗野丫头一个,?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
他退一步,我上前两步,直到他停在假山的小洞口前面时,被迫停下,我才停下脚步,笑得见眼不见牙,说:“尊贵的太子殿下,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山沟沟里来的粗野丫头,你可千万别跟我计较,否则——跌份!”
金乌听完‘呵呵’一笑,然后俯身靠近些,轻轻说:“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死穴在腋下三寸的?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还会帮你赶走烦人的僵尸。”
怎么可能告诉他,是因为对他有种熟到像摸左右手时的感觉,那不是自己找屎吗?而太子殿下对我显然还没有男女之情,他之所以会出现,纠缠不清,大概就是该死的情劫惹的祸。
我眼都不眨的回:“瞎猫碰到死耗子,纯属意外。”
对他们越发熟悉的感觉,让我愈发排斥他们的靠近和纠缠,只希望他们都能立刻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自从知道他们是我的情劫之后,就一直暗暗祈祷命运之神不要开玩笑或是小差,千万千万不要因他们断了我和叶庭深的姻缘。
沐千秋沉不住气了,义正言辞的使激将法:“叶将军,你不敢比,说白了,就是因为你怕输,你文不及金兄,武不及在下,像你这样有勇无谋,只知叫下人替你卖命的将军,沐某真是打心底里瞧不起你!”
金乌接着话茬,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疑问句:“难道柳儿嫁的人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上不得台面的?”
他们一唱一和,说得好不热闹?。亏得没认识多久,要是再搭档几天?,都可以组合说相声去了。
叶庭深重新抓住我的手,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无聊。”
横眉冷眼,咄咄逼人,气势汹汹下战书的两人;视若无睹,不理不睬,风轻云淡被下战书的男人;再加上一个不知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们的我,这画风在外人看来,一定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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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美好的回忆()
杨佳眼角带泪,迎着夕阳往回走,疼痛的脚趾头让她像个瘸子似的,一米五一米六的走着,这人一受伤,仿佛气场都变了,从一个眼高于顶的嚣张小姐变成了我见犹怜的楚楚可怜。
唐宁从她的对面起来,清雅帅气的少年,披一身金色光晕,好似从九天之上走下来的神仙,纤尘不染,风华高贵,就那么如神抵一般来到了她的跟前。
她不敢相信的眯起眼睛,以为是自己泪花模糊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再不就是太想他来,想疯了,想出了幻觉。
然而,她揉了好几次眼睛,眼前的少年还是真切的站在眼前,面上还带着淡淡笑容,只那么浅浅一笑,便像是彼岸花的种子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开出妖娆绝美的花儿。
这一幕,在她此后的很多年里,还经常想起。这便是追了他几年以来,唐宁唯一留给她的最美的回忆。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看着她擦破皮的脚趾头,飞扬的眉毛微拢,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转身大步向来时的路走了。
杨佳从欣喜中回过神,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人就转身走了,一脸幸福的盯着少年高大的身形,痴痴的望着,直到他转身进了一家店铺。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也是第一次主动赴约,更是第一次关心她。她看着那个方向,笑得比开在围栏外的玫瑰花还要美丽。
“大小姐,他又走了,我们走吗?”司机跟了她三年,自然知道这花痴大小姐喜欢的男人就是刚才的那个男孩。在他心里,他是喜欢这朵带刺的玫瑰的,尽管她脾气不好,清冷高傲,但她身材好,样子漂亮,甚至是她盛气凌人时的眼神,也让他陶醉,不自觉的想征服这样的女人该有多爽,特别是经过刚才那极短暂的一碰,更是将他原本就火烧火燎的心给撩拨得痒痒的,无处安放。
“拿来。”杨佳从他手里夺过保温盒,就又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方向了,“你先回去。”她说这两句话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眼睛亮亮的等着她的唐宁回来。
司机心有不甘,甚至还有点气愤难平,但也只能隐着,很恭顺的低头,“是,大小姐。”
唐宁回来时,司机正要离开,却被唐宁喊住了,“这个药水,拿去帮你家小姐擦。”
司机没有任何犹豫的接过白色小塑料袋,调转头,“大小姐,我扶你到里面坐着,帮你上药吧。”
尽管杨佳希望唐宁能对她温柔到底,帮她擦药,并且扶她的人,也是他,而不是她的司机,但她哪里敢开口,更不敢将期盼和失望表现出来,只得讷讷点头,再转身的时候,将手中提了一个多小时的保温盒递过去。
“我今天只学会了这一道菜,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她将今天的心血塞到他手里,转头时脸已经红了,和西边的霞光一般颜色,诱人的烟红。
唐宁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手中的食盒呆了几秒,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发现自己和杨佳竟然如此相似,都是为了不爱自己的人而执着,即便是在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