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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劲云有些无语,“他们怎么知道祝馀草已经到了你的手上?”
“我们会去台/湾就不是偶然。”薛尹淡淡地说,“那一行人鱼龙混杂,不可全信。”
石劲云不再追问了,他觉得薛尹藏了好多的事情没让他知道;“星暸,你继续。”
方星暸没有插入他们的话题 ,继续讲自己的经历:“当时乌各被抓回来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行动能力了,想逃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放了她,我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她,或者是她在要命的关头向谁寻找帮助。我跟着她到了时代钟楼,在那里我遇到了这个布莱尔。当时,她跟一个老太太在一起,这个老太太披着纱巾,虽然也有一种诡异的凌厉感,但跟乌各的阴沉诡异是完全不一样的。”薛尹听她讲到这里手指微微抽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
方星暸继续讲到:“在钟楼我因为才伤愈,不敌布莱尔被他打了掌,中了老太太的蜚蛭蛊,老太太说蜚蛭蛊七日孵化一次,每次孵化将噬食我心脏血脉一个时辰,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我就会被吸尽血液而死。所以,她让我去四川找黎云草将蛭王钓出来,我才活命的机会。但是,如果我不去,他们就会把肖人一个个杀掉……”
“星暸……”石劲云从没听她讲到这些,心疼她疼得要死,恨不得立马将这些人都抓起来宰掉,但在首长面前他还得克制。
“陶昕身上的钉蛊就是他们给我的一个警示,他们就是希望我到四川去。洗练仪式就是一步步按他们的指示走吧?时代钟楼的那个老太太说过什么‘七地星池,七虫七草’,我想我们接下来的路很长……”方星暸想她们还只是走过了台湾和广西两个地方,如果照老太太的说话;“七地星池应该是七个地方,她们肯定还要把我逼到其它五个地方去的。”
“还没完?首长,我请求安全部门介入,这件事情是专门针对在/役/军/人来的,而且竟然还有来自十一个国家的雇佣兵在我们境内频繁走动,这背后的目的肯定不简单,我们务必要重视起来。同时,我也请求调集小队,秘密抓捕和控制这些佣兵!”石劲云听到这儿就再也按不住了,不管是出于对国家/安全的考虑还是出于他对方星暸的私心,他都知道这件事情需要尽快有个结果。
首长并没有急于认可石劲云的提议,反倒很冷静地问:“薛尹,你有什么看法?”
“我同意石营长要求安全部门介入的提议,毕竟来自十一个国家的佣兵到我国境内出入,放任不管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我不同意调集小队抓捕佣兵。”薛尹淡淡地说着,没有带任何情况。
“为什么?这外国佣兵到我境内大摇大摆的进出;而且,还企图密谋什么活动,我们做为军/人怎么可能袖手旁观?”石劲云也有他做为军/人的血性。
“我并没有让你们袖手旁观。”薛尹也算是部队中的一员,当然能够理解石劲云的想法:“你们抓到过的人还少吗?可结果呢?他们不是死在了半路,就是没是没能活着走出禁闭室的门。现在,我们这场仗,打的不是武器装备,也不是电子战的数据交锋,是一场生化武器的对决;在蛊毒面前再强悍的士兵都只会徒增牺牲而已。”
“那你说怎么办?”石劲云被她一怼,也有些哑口。
“薛尹啊,”首长继续问道:“你能找一些白衣来参与任务吗?至少,可以让他们帮忙保护肖人,替你分担分担。”
“嗯嗯!”方星暸也拼命点头,她觉得薛尹太辛苦了。
“十年前乌各一族屠戮苗疆,几乎将白衣高手噬杀殆尽。尽管我姥姥最后将乌各等黑衣驱出苗疆,但白衣高手已经所剩无己,遗留的也多隐匿不出了。另外,他们也多半不愿意将蛊术传给后人,十年来白衣之中已经难见高手了。就算能使蛊的可称为个中高手的,也多半跟凹达、卡孟他们差不多的水平。但他们也要合三人之力,才有练就一条白龙,费尽精力和时日,却还是不敌乌各。再者,他们如果不是被生活和性命受到乌各的压迫,肯定也是不愿意出山帮我们的。”薛尹其实也有想过这个办法,但是根本找不到能帮得上忙的:“其实,早前我也有试过找一些白衣来帮忙。但是,事情进展得并不理想,白衣早就在十年前已经散了,现在大家都不过是平民百姓而已……”
其实,薛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白衣在遭到乌各等黑衣的屠戮之后,现在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其次,部/队的事情也不应该麻烦已经成为一般平民的白衣来帮忙;当部/队需要劳动平民来帮助的时候,还有谁能依靠这其中的影响不可谓不深远。所以,听她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薛尹再一次打破沉默:“东南亚一带有很多看钱办事儿的高手,这些高手的能力都不在乌各之下。”
“不行,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人能为钱帮我们,也能为钱帮乌各。现在,敌暗我明,他们背后能请各种黑衣高手,能请佣兵,能杀人灭口;还怕不能花更高的价格让我们请来的人反水吗?”石劲云首先提出反对意见。
“薛尹,以你的蛊对做到控制这些人一条心帮你吗?”首长的意见没有这么绝对,他需要考虑的东西绝对不只是怕对方反水这一方面。
“在麒麟蛊在,我还是有些把握的。”薛尹对自己的麒麟蛊还是有自信的。
首长沉思了半晌:“不行,这件事情务必秘密进行,而且牛鬼蛇神的巫蛊之事也不附和社会主义价值观,影响不好。”
见首长否定了自己,薛尹倒也不难理解首长的立场,所以也就没再说什么。
“薛尹说说你这边的情况,你掉崖的事儿我也听石营长说了,落崖之后你到了哪里?”首长听过石劲云和方星暸的经历之后,开始询问薛尹的情况。
“我坠崖之后落入河流之中,被湍急的水流带到了地下河,随波逐流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包成木乃伊泡进一个大药桶里了。我为了能完全操控凹达他们炼制的白龙蛊,借用了他们的本命蛊,白龙死后反噬得很厉害。我需要替他们消化本命蛊带业的伤害,再加上与乌各的蛊和我自己的蛊的反噬,我已经是骨肉碎离腐烂了。如果不是那位先生药庐集尽天下毒虫毒草医术极高,为我重铸骨肉恐怕我也早就死了。”薛尹冷静地说出这些经历,情绪上毫无波动,像与自己毫无关联。
方星暸却不一样,光听她这么说都替她觉得疼痛无比,骨肉碎离腐烂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中蛊毒发作的感觉,这感觉是无数残酷刑罚加在一起施行都不比不过的痛苦。更何况薛尹要承诺来自白衣本命蛊、白龙、她自己、乌各四方面的蛊毒和反噬。她真的不能想像如果她当时被救回营地是不是会有人能救她一命。
所以,她太心疼她了,她如此不动声色的说这些怎么可能心里一点情绪都没有,也许只是根本找不到情绪来表达。方星暸不由地握住她的手,她倒希望这些痛苦都落在自己身上,她是军/人有强健的体魄和魂格,肯定比她更能承受这些痛苦。
这回,薛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反倒和方星暸握到了一起,她继续说:“在这之前,我和星暸在台/湾斗青面鬼王的时候,有一只小鬼上了星暸的身,后来被我收服了。这次,到广西我让人走落阴将它生前的身世问出来了。她老家在广西灵田一个小村庄,姓蔡,死的时候正巧是十三岁零十三天;有七个孩子跟她同一天死的,年纪也是十三岁零十三天。他们的死法都一样,都是用五行拘魂法生生将魂魄剥离了身体。现在魂灵被一个人拘着无法再投胎为人。我在灵田遇到了那个拘魂的人,手上的小鬼和一只狐妖的魂魄也被她收去了……”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她有没有伤害你?”方星暸目光放到她身上就没离开过了,但并没有看出她身上有什么异样。
“没有,我不是很好的在你面前吗?”薛尹当然没事儿,“遇到她之后,我知道你中了蜚蛭,也知道你蛊毒发作了,就拼了命赶回来了。”
“蛭蛊是她下的吗?”石劲云问。
“不是,天下间能以蛭为蛊的人,没几个……”薛尹把话头按下去了,她似乎并不想提蛭蛊
“她怎么知道星暸中了蛭蛊?”石劲云再次追问。
薛尹沉默没有回答,在广西遇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