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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女奇道:“互有胜负?怎么叫互有胜负?”望向聚女、雄冠,嘻嘻一笑,又道:“你点上她们穴道,便算赢了她们么?”
苍鹰不明其意,回头一瞧,见到眼前景象,登时心惊肉跳,暗叫不好。
只见聚女目现红光,肌肉膨胀,身上衣衫全数撕裂,长出赤毛,缓缓站起,竟成了一个两丈高矮的女巨人,她捏紧拳头,捶胸顿足,高声咆哮,真如一头遍体红毛的大猿猴。
苍鹰暗叫道:“我忘了她们身怀邪术,早知道先将她抛下楼去了。”
而那雄冠身上裂开无数伤口,伤口中钻出不少红毛鸡仔,那些鸡仔各自叫唤,顷刻间脱毛飞涨,足有一丈多高,成了先前见到的庞大公鸡,聚在雄冠身边,对苍鹰虎视眈眈。
苍鹰暗骂道:“我还当这女子生性无耻,因而不穿衣裳,原来她在体内养着这些妖物!”
血玉女童道:“聚女姐姐,你些别急着揍人,帮我将傅殇哥哥、这位妖血姑娘,还有这位千血公子带上。”
苍鹰喊道:“可没那么容易走人!”身法奇快,刹那间往血玉女童扑去,双剑连动,正是天下威力无双的流星剑法。血玉女童一抬手,手腕喷血,面前升起一面血墙,苍鹰一阵急攻,将那血墙刺得烟消云散,但如此缓了一缓,数只公鸡直追过来,苍鹰无奈,唯有回身应付。
聚女大吼一声,一拳猛砸过来,如同攻城之槌,落在地上,喀拉一声,地面裂开一条大缝,苍鹰往旁一躲,无法还手,被大公鸡追啄,只能越避越远。
血玉女笑道:“不必理他。”吹了声口哨,那只怪鸟鸣叫着从天而降,聚女抓起无力抗拒的九狐、迫雨,又一掌拍晕虚弱的傅殇,她背负迫雨、傅殇,将九狐扔给怪鸟,一拳击破石墙,力贯双足,纵身一跃,刹那间已在远方。而血玉女翻身上了怪鸟,做了个手势,那怪鸟振翅高飞,腾空而去。
苍鹰大急,正想运剑气斩过去,猛然只听脚下哗哗乱响,楼层巨震,墙上泥沙簌簌而下,他“哎呦”一声,顾不得追人,抢到鬼魅身边,将她抱起,滚到一旁,一块大石砸落,激起一大片烟尘。
雄冠喊道:“奸贼,我与你同归于尽!”命大公鸡咚咚撞墙,整座楼本就年久失修,哪经得起这般折腾?顷刻间摇摇晃晃,往旁就倒。苍鹰怒道:“这房子看来牢固,实则外强中干,你们红石神教偷工减料,要不要脸!”
雄冠怒道:“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这房子牢不牢固,关你什么事了?”
苍鹰还真不敢与她斗嘴,将鬼魅抱在怀里,往破洞外一跳,运魔音气壁裹住两人,以劈空掌力挪动方向,遇上石块,便稍稍借力,但仍不免被石块砸中一、两下,痛彻心扉。
但听一通雷鸣般的巨响,那石楼轰然倒塌,尘土滚滚,远近弥漫,将那残垣断壁、死活之人,全数罩在了里头。(。)
四十五 满江红…蜜语甜言()
苍鹰从高处摔落,石屑雨落,如同山崩一般,但他心法感应如神,着地之后,怀抱鬼魅,兀自翻滚腾挪,闪避自如,但头顶落石重达数十万斤,他虽敏捷,但难以尽数躲开,狠狠挨了几下,断了好几根骨头,如此忍痛耐伤,又爬又滚,跑开老远,才躲开飞灰飘烟,来到安全之处,将鬼魅放在地上。
鬼魅睁开眼道:“鹏远哥哥,你为了救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好生过意不去,你快些放下我,静静调养吧。”她恰巧于聚女砸地时醒来,对楼宇倒塌,荧儿劫人,苍鹰相救之事瞧得清清楚楚,心中虽惶急无比,但受荧儿邪术掌控,手脚麻木,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苍鹰咳嗽几声,震动伤口,险些便要吐血,但朝鬼魅望了一眼,见她满眼关切怜惜,再无半分狡黠叵测之意,心中大跳,瞬间如芒在背。
他近年来对这等少女情怀有所了解,知道她们失恋之际,心头空虚,若遇上可依靠之人,稍不留神便心生爱慕,当年阿秀、安曼、九狐,那可是血淋淋的先例,此番自己贸然出手相救,可别再度惹鬼上身,被这鬼魅放在心上,那可真是如入油锅,备受摧残了。
他心念一闪,正要扮作恶人,口吐污言秽语,惹人生厌,却听鬼魅又道:“不知迫雨公子、九狐姐姐怎么样了?咱们可得快些去救他俩。”
苍鹰喜道:“不错,不错。”听她说迫雨的语气,依然柔肠百转、荡气回肠,自然是难忘旧情,那自己这脖子上的夺命索,可就松了不少。
他正要起身,突然遍体生痛,双膝一软。便要摔倒,鬼魅一急,力气稍稍回复,将他扶了起来,走到一旁休息。
苍鹰说道:“等老子老子养将片刻,功力复原,再去找那女妖拼命,他奶奶的,害老子成了这幅狼狈模样,怎能轻饶?”
鬼魅道:“你受伤太重。似乎断了骨头,即便你内力再深,只怕好几个月不能动手,尚需好好休养调理,方可方可出手。”但到了那时,九狐必然无幸,而迫雨也定然凶多吉少,她想起苦恋的情郎,不禁悲从中来。手脚发凉,泪水涌出眼眶,心想:“我功力不久便能再生,只要掌握得当。行动隐秘,未必救不出人,但但那神庙似无人得知,我该如何找到那边去?”
苍鹰说道:“我藏剑冢自有奇门武功。可自行接骨,最多四个时辰,便能活蹦乱跳。杀人放火。我又精通寻迹追踪之法,那血玉女童,倒还罢了,而那聚女猴子,可万万逃不出老子掌心。咱们一路寻将过去,未必赶不上。”
鬼魅又欢喜起来,在苍鹰脸颊上用力一吻,她以往为了蛊。惑人心,令男子为她所用,举止本就有些妩媚亲热,但此时却对迫雨暗怀深情,种种行为,如坠入情网的少女一般活泼奔放,与往昔做作虚伪模样,实有极微妙的差别。苍鹰怒擦脸颊口水,喊道:“你跑一边去,别打扰老子静心养生。”
鬼魅吐吐舌头,笑道:“藏剑冢的师兄,果然行得正,坐得直,不同凡响。”正要往一旁走去,却听石块喀喀作响,两人同时扭头,却见几只大公鸡撑开断石,将雄冠拖了出来,哀鸣几声,纷纷死去,雄冠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朝苍鹰望去,眼神惊怒,露出拼杀模样。
苍鹰喝道:“老子先前要与你们讲和,可你们偏偏不识好歹,闹得如今两败俱伤,当真不知所谓,到了这幅田地,你还要与老子作对么?”
雄冠怒道:“我要杀了你,杀光这世上所有男子!谁对血玉女妹妹不恭,我便要杀谁!”
鬼魅心想:“这女人已经疯了,当真不可理喻,那血玉女童迷。魂法术竟然如此厉害,连濒死之际,都无法摆脱么?”
忽听不远处传来杂乱脚步声,透过烟雾,见有成千的囚徒走了过来,身上各有血污,有人腰间还挂着数个村妇头颅,情状残忍蛮狠,雄冠登时便面露惊恐,龇牙咧嘴,硬装出残暴神情。
囚徒中走出一人,体态强壮,盯着雄冠,见她似受了重伤,连站立都颇为艰难,裂嘴一笑,露出红呼呼的牙齿,说道:“雄冠,你把咱们折磨的好苦!事到如今,可是遭报应的时候啦。”
雄冠瑟瑟发抖,想要自尽,但想起柔鱼尸首的惨状,兀自心惊胆颤,一时勇气尽丧,剧烈颤抖,喊道:“庐牙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别让他们碰我,我一直对你恭恭敬敬的”说到后头,声音嘶哑,语无伦次起来。
这庐牙乃是昔日红石神教的一位长老,武艺不凡,不输于以往鬼剑门的堂主,这红石神教的教徒比其余村民高贵许多,更不把村落女子当人看,而雄冠则是教中侍女,受傅殇庇护,待遇稍好,但自幼见惯了诸女子饱受摧残,过的暗无天日,毫无希望,回思起来,心中惊惧,直是难以形容。
庐牙等囚徒纷纷骂道:“你这下。贱。娘们儿,得了妖怪撑腰,这些日子来可将咱们整治的够呛,如今正要十倍奉还!”他们本将诸村妇视作牲。畜,随意施虐宰杀,谁知一夜之间风云突变,竟反而成了俘虏,饱受酷刑,眼下逮着机会,心头怒火爆发出来,行径猛恶狂猎,与疯狗无异。
迫雨将他们放出之后,众囚徒气愤不过,又将其余囚徒一并释放,其中大半是血杉树旁村民,有一些则是被众村妇骗来的江湖人士,众人脱困之后,见血玉女童无暇顾及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与众村妇杀在一块儿,村妇虽有“活血虫箭”护体,但武艺稀松平常,这妖法也有极大隐患,与囚徒交锋,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