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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道长顿了顿,最终一笑,回答道:“阁下果然不简单!”
“你先算着我如何不简单!”陆安康冲着刘伯温示意了一下:“我得去救那孩子了,要不然,他可就淹死了!”
只瞧见不远处的河滩边,在哭声当中,那孩子已经被几个农户装在猪笼里面丢下水了。猪笼里面应该是放了石头,所以下沉的速度很快。陆安康快速的脱掉了衣服,丢到了刘伯温身边,并安排道:“劳烦刘道长想帮我看一下!”
随即只穿着一条短裤,如同一条飞鱼一般快速的钻进了水里面。
刘伯温眼前闪过一丝惊讶之后,随即帮陆安康收管其衣服,迅速的躲到了芦苇丛中。入了水之后,那便好似陆安康的主场,他迅速的扑到了猪笼那里。。。
看到了那个被水灌得已经要撑破肚子的孩子,他以最快的速度扯开了猪笼。想要带着那个孩子游出水面。
冰冷的河水中,似乎早就藏着一个冰冷的身影,又或者说,这里并非是陆安康的主场,而是他的。
陆安康正拽着那孩子往上游,忽然身子一沉,沉下去的是那个孩子。他低头看去,只瞧见一根类似水草一样的东西缠住了那孩子的脚。正不断的,试图把这个孩子拉到水里面,同时水草迅速的蔓延,将那孩子像是粽子一样给裹了起来。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陆安康急忙出手,将要扯开那水草。
莫非又遇到了水鬼?
毕竟这里是河底,遇到这种东西很正常。可是当陆安康将那水草扯断,发现流出的鲜红色血液时,方才确定:
“不是水鬼?这是人的血?”
这水草里面怎么会是人血?
这不合理啊!
陆安康甩开这些不合理,带着那孩子挣脱开水草,终于游出水面的时候。河底下似乎再度产生了波动,陆安康来不及回头查看那到底是什么?极力的往刘伯温那里游过去——
但身后那波动越来越近,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速度被他追上了。
情急之下,他冲着岸上刘伯温喊道。
一种看似天然形成的默契在那一刻爆发了,刘伯温将陆安康的苗长刀丢给了他,而陆安康只是一掌带力的将孩子推到了岸边。
在单手抓到苗长刀的瞬间,陆安康转身一刀重重砍了下去。
借助这无名刀法的威力,那一道下去,溅起了足够三人高的浪头朝着两边侧过去。
而那劈开的水中,留着鲜红人血的水草慢慢的退回到了河底。
陆安康当即游回到岸边,坐在芦苇丛中大喘了几口气之后,问向刘伯温:“算得挺准啊!”
“可惜水平还是不够!”
刘伯温莫名的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少算了一个地方!”
他的眼睛朝着四周打量过去,陆安康也注意到四周不对劲,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河滩边芦苇丛中十几把弩箭已经对准了他和刘伯温的方向。
只需顷刻,两人的性命就要撂在这里。。。。。。
“是少算了?还是故意没算?”陆安康问道,他相信刘伯温的实力。
刘伯温神秘的笑了笑:“阁下明知,何必故问呢?”
。。。。。。
第十七章 假意()
第十七章
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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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河滩时,陆安康、刘伯温以及那被救上来的孩子自然是被捆绑的方式带走了。
身后二十多个全副武装的白莲教众,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可不是一般的信徒,更像是士兵。并且是经过了训练的士兵。
在这些白莲教众的押解下,三人被带到了镇子外一处隐秘在山谷中营地那里。刘伯温的双眼,一路都在张望,从这双眼睛中能看到他正在强行的将四周一切都记下。包括路线,包括营地内的分布。
三人被关进了营地中的牢房里面、陆安康和刘伯温虽然分开关在一起,却离得很近。这样的两个人关在一起,自然不会闲着。
即使在他们不远处就是一滩粪坑,两人也没把这恶劣的气味当中影响。
“虽然十几把弩箭对准你,但你应该有办法逃走的!”
话题是由刘伯温先开始的,他饶有兴趣的盯着陆安康:“你不逃是因为担心逃走之后,这孩子遭到毒手,是吗?”
陆安康回答道:“我若是担心你呢?”
“那我刘伯温何德何能啊!”刘伯温笑了笑,却依旧不忘的谨慎的看看四周的情况:“这话我爱听!”
“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个牛鼻子应该是算准了会有人来围捕我们!故意让他们来抓我们的?”陆安康也跟着他一起观察眼前的这个营地:“跟着聪明人,我的智商明显也提高了!说吧!你到底什么计划?”
此地的白莲教果然不简单,不说拥有一百多教众,单单是这营地,就让县衙那边奈何不得了。
而且,现在看来这一百多教众应该指的就是眼前这一百多个宛如士兵一般的存在。
陆安康还在观察着,他显然不是一个会老老实实呆在牢房里面,坐着等死的主。
“此地白莲教多行不轨,坛主于成业更是信了什么邪法,用孩子来献祭保安。”刘伯温告诉陆安康:“根据贫道的猜测,那些孩子并没有被直接献祭,而是被带到了别的地方。”
陆安康说道:“所以,你便假意被擒,进入这白莲教的内部?”
刘伯温又笑了:“我是假意,是真的被擒了。”
果然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家伙,即便是身处险境依旧能云淡风轻的样子,显然他心中定然有着脱逃之计。不然,可就枉费了他刘伯温上下五千年十大军师的名号了。
只是这计策会是什么呢?
不晓得这计策里面带的有没有自己?
而这时,陆安康这个阻止献祭的主谋也成为了这些白莲教众首先审问的目标,棍子敲打在牢房门上:“里面的!快点滚出来!”
在几个人的押解下,陆安康被捆到了一个类似十字架一样邢台上。二话不说,鞭子,辣椒水先一阵伺候着。
这么简单粗暴的过程,陆安康也是猝手不及,但刺客又不能直接出手。所以他只能强忍着一口气,忍着那火辣辣的味道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泛滥。终于,他们一言不合就上刑的过程结束了,陆安康的苗长刀被带到他跟前,审讯那人指着那刀问道:“这刀是你的?”
陆安康被一阵伺候之后,明显处于一种痛苦和崩溃的边缘,他咬着牙,忍着痛的点点头。
审讯人继续问道:“为何要阻止我白莲教献祭?”
陆安康咬着牙,牙缝中挤出来一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嘴还挺硬!”抬手一鞭子下来,伴随着一声陆安康的惨叫,审讯人冲着陆安康大吼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孤身一人,碰巧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哪里有谁指派我们?”。。
陆安康很无奈的回答道,因为他明知道这是事实,却是这些人未必会接受的事实。
所以他们不接受的结果就是:“上火刑,让他尝尝厉害!”
火刑是什么?
我去?
这样子是要往脸上烫吗?
老子还要靠脸娶媳妇呢!
似乎因为辣椒水鞭子刑罚,陆安康精神在痛苦中有些紊乱不堪。
就在他几乎要再度进行惨叫发泄的时候——
那火灭了。
审讯的人也全部都倒了!
怎么倒下的?
陆安康看过去,嗅到了空气中一点香香的问道。
迷香。
他急忙闭气,好在气味钻到鼻息中的不多。
陆安康能继续保持着清醒的状态,所以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刘伯温从倒下的白莲教众一步步走过来,一脸的自信。
当他将陆安康从邢台上结下来的时候,陆安康轻哼一声:“有点手段啊!”
刘伯温从怀中取出来一根已经熄灭的迷香:“出门在外,总得有点防身之术不是吗?”
询问了一下,虽然陆安康被鞭子抽了一顿,幸好只是皮外伤,疼肯定是难免的,但不碍事。
陆安康拿起他的苗长刀,对刘伯温说道:“快带那些孩子走吧!”
他们两人进入此地的目的便是为了这些孩子。
趁着夜色,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关押那些孩子的地方,一共二十多个孩子,都在那里。
刘伯温在前面领路,轻车熟路的将他们从营地一个缺口那里将众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