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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婷婷艰难的在地上挪动着身子,然而她的伤口再度被那庞大的狼妖用爪子给压住。
那狼妖缓缓低下头,獠牙再度靠近了她的血脉。
受伤的花弧再度扑了上去,护女心切的花弧只顾冲上去,完全没有顾及自己老弱的身躯。
他被一爪狠狠掀到在了地上,利爪在他身上留下了足够致命的伤势。
这一切在这一下当中,也该结束了。
那血盆大口张开时,生死已定。
胡婷婷闭上眼,她只能认命。
然而,那狼的脑袋却狠狠的摔倒了地上。
被一只脚,狂暴的踩到了脚底下。
脚底板不断的在那狼妖的脸上蹂躏着,它挣脱开了那只脚掌时。本打算出手攻击,然而那身影更快。
双掌飞出,一道龙吟。
仿佛一道神龙的身影出现,笔直扑向了那狼妖的胸口。
那狼妖再度被掀翻倒地。
然而再度爬起只是顷刻的事情。
只是——
等待他的是一把黑色铁锏。
那黑色铁锏发出“呲呲”的旋转声。
以极快的速度,极重的力道砸到了它刚刚扑起的脑袋上面。
铜头铁爪,是当地人对狼的评价。
然而那坚硬如黄铜一般的狼头骨,再那发出“呲呲”声的黑色铁锏下。瞬间被击得粉碎。
碎到它到死都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它回头怨恨的望着那手持黑色铁锏的身影。
那好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子。
他站在那漆黑的山坡上,如同这黑夜的主宰一般。
转过身,踏出步伐,缓缓而来。
整个地面都在响彻他每一脚落下的脚步。
地面震动不断的击打着那将死狼妖的心脏。
他走到了狼妖跟前,看着那诺大的狼妖身躯。
面容冰冷的双眼,以及那冰冷的话语:
“又要开始了吗?”
他的手缓缓抬起,一起抬起的还有那黑色铁锏,再度落下的时候。
那头狼最后的气息尽数被他剥夺。
站在那死去的狼妖尸体旁边,沉默了片刻。那身影走到了胡婷婷身边,看着奄奄一息的小姑娘,他问道:“现在你相信你已经是花木兰了吗?”
胡婷婷吃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身影。
火光下,陆安康若隐若现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直至她力竭倒下,闭上双眼,方才消失。
陆安康站在那里,不言语,瞧着倒在地上的胡婷婷和花弧。
再看着那只狼妖——
“这次又是谁呢?”
。。。。。。
次日,花家老父花弧斩杀狼妖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花家镇。
兵长亲自带人,将后山的十几头狼和那庞大狼妖的尸体给带了回来。
作为嘉奖,特意给了花家一些资金的奖励。
同时——
兵长亲自去邀请花弧去出战。
毕竟这般强大的实力,不用在战场杀敌之上,显然是可惜了。
然而花弧很清楚那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会出卖自己的女儿,他选择点头。
“我花家必然会为国家效力。”
征兵的人在当日便离开了,说是要赶往前线。
与他们一同准备离开的还有陆安康。
然而,在离开之前,陆安康来到了花家。。。。。。
花弧记得这个男人。
便是他杀了那只狼妖。
第十章 旦辞爷娘去()
第十章
旦辞爷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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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战马奔腾的年代。
也是一个注定不安定的年代。
“柔然犯境,大军压境!”
“各乡军户、悉听皇命!”
“耕户出粮,军户出丁!”
“上下齐心,抗击犬虏!”
。。。。。。
征兵队伍离开后的几日夜里。
胡婷婷真就成了花木兰,因为她得报恩,报答花弧舍命相救的恩德,所以她不得不抛下她以前的身份。
去成为历史上那个抗击犬虏的女英雄。
她彻夜的看着家中花弧珍藏的铠甲和宝剑。
她找到了陆安康,质问陆安康:“你分明救了我,为什么又要害我?”
陆安康故意问道:“我怎么害了你?
“你故意把杀死狼妖的事情报告给朝廷。”花木兰质问道:“不就是在让朝廷注意到我们家,逼得我们家不得不派人出战吗?”
陆安康轻笑一声:“你能理解这么一层意思,倒不算愚笨!”
他吹了吹口哨,唤来了他那匹黑如乌墨的骏马。
他冷冷上了那匹黑马,冷冷看着花木兰:“记清楚,你现在是花木兰,不再是胡婷婷!”
驾马离开,背影相言:
“镇外相侯,不要让我等太久!”
马蹄声渐渐远去。
花木兰转身回了家,她瞧着床上伤势未愈,又已经年迈的老父亲花弧。
这份恩情,她得还。
只有成为花木兰,她才能还清这份恩情。
夜幕下,星河晶莹的挂在天幕上。
花木兰悄悄的起了床,穿戴好衣服,披上了父亲的铠甲,缓缓牵着院中的那匹老马。到了自家院落的大门口,她转身,略有不舍的看着自己的院子。
这一去,她恐怕连最后一次归属地都没有了。
她晓得历史上花木兰衣锦还乡的结局,然而她这个花木兰还能做到那些吗?
她缓缓朝着父母双亲的房间窗户跪了下去,缓缓磕了三个响头,抬头时,正瞧见自己屋子里面,那个平日里不喜欢自己的姐姐已经穿戴好站在那里。
姐姐不喜欢性子不像女人的花木兰,但她并非不喜欢这个妹妹。
胡婷婷身子微微转了转,转向姐姐,朝着她轻轻那么一磕,起了身,快速的离开了自家,姐姐追到门口,花木兰的身影已经走远。
她轻轻的关上房门,打算明日再告诉父母亲,花木兰替父从军的事情时。
那屋子里面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无奈。。。。。。
是因为家中没有“大儿”,还是因为这样一个“动荡”的岁月呢?
姐姐摇摇头,低头回到了屋子当中。
。。。。。。
星夜下,那一人一马,身披铠甲的俊俏“少年”,一路出了镇子。
马儿停在了镇子外的一口路亭处。
身后烟尘散去,一匹黑马,还有那一个神秘的人儿,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
“和你一样,要一起经历这段历史的人!”
陆安康牵动着马缰绳,再度出发,对一旁的花木兰言道:“走吧!这一路上时日不多,我能指点你的有限,好好把握吧!”
两匹马并驾齐驱而行,那烟尘再度滚滚而起。
。。。。。。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
受到时间的限制,这一路上,陆安康对花木兰的要求甚为严格。
手中的飞蛇刀换成了一把翠竹剑。
除了是顾及到花木兰现在的情况之外,自然也是因为此刻店中人员有限。
她需要把梅若华留在店中,这样一个蛇蝎美人在杂货店里面呆着,若是碰到哪个不长眼的也是该他们倒霉的。
虽然手持一跟翠竹,而眼前尚且还没有完全掌握花木兰身体的胡婷婷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招,半招的功夫,便给轻松击打在地。
陆安康却发现花木兰本身功夫着实不差,若是胡婷婷完全成为了花木兰,自己在二十招之内很难打败花木兰。
他也算是半个见过战场的人,花木兰的这些本事足够她自保了,但却是在不倒霉的情况下。
所以,为了让花木兰,为了让胡婷婷活下去。
他出手必须要更狠一些才行。
翠竹棒虽然只是一根竹棒,但在陆安康施展内力的情况下,打在身上也是火辣辣的痛觉。
一路上花木兰每天都被打得哭爹喊娘,呲牙咧嘴。
然而隔了一夜,她都会原地复活一般的再度拿起手中的兵器朝着陆安康冲了过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重点自然是北方的战场那里。
他们两人的形成,就跟那首诗里面写到的一样。。。。。
暮宿黄河边,暮至黑山头。
越往北,天气也愈加的严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