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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王昭君回头白了我一眼,她小心翼翼的把死者的胃给切开了一个小口,死者胃里的食物残渣很少,说明她生前应该没有吃过太多的东西,王昭君仔细的观察着胃粘膜,稍后就疑了一声!
我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脸贴脸,就问她咋了?
王昭君兑咕了我一下,跟我说你有点正行儿,完了她跟我解释说,老太太的胃粘膜并没有受到严重损伤,不过有些轻度胃溃疡,也就是说,敌敌畏没有进入她的胃里面,亦或者是很少!
我想了想,就问她,会不会是。。。。。。死了以后被灌药了?为了迷惑警方?电视里头不经常这么演么?!
王昭君点点头,她拿着解剖刀把死者的胸腔给划了一道口子,我把开胸器给她拿了过来,在我俩二人合力之下,老太太的胸腔很快就被我俩给打了开!
打开胸腔以后,王昭君先把死者的肺部给解剖了,解剖完了,她就摇摇头,说死者肯定不会是敌敌畏这种农药中毒而死的!
我问为啥,王昭君也没说,她先让我看看这个老太太的肺部,我搭眼儿看了过去,发现老太太的两片肺叶比正常人大很多,同时呢,肺叶上面全都是烟焦油,这是常年吸烟造成的!
看到这两片肺叶,我就不由得想起了自个的肺八成也得是这样,我捂着喉咙有点干呕,王昭君就冲我冷哼一声,“看你以后还抽不抽烟了!”
王昭君叹了口气,就说抽烟人的肺部是最难解剖的,因为本身就不是个健康的东西,想要找到疑问,必须得先排出这一部分的干扰,会给她们法医的工作带来很多障碍!
王昭君拿起了一片死者的肺叶,她说,“敌敌畏是有机磷农药,喝掉两毫升,就会出现头晕、头痛、恶心呕吐、腹痛腹泻、流口水,瞳孔缩小、视力模糊,大量出汗、呼吸困难。如果喝了十毫升的话,就会全身出现紧束感、胸部压缩,肌肉跳动,动作不自主,发音不清,抽搐、口吐白沫、昏迷、大小便失禁,脉搏和呼吸减慢,最后会造成死亡!”
跟我解释完以后,她就把肺叶放在床上,摊开手就跟我说,死者的肺部没有气肿状态,不可能是喝敌敌畏死的!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王昭君又把死者的喉咙给划开了,在划开的一瞬间,我们就闻到了一股子很浓烈的农药味儿!
经过解剖我们发现,老太太的食道里面被人灌进了大量的敌敌畏农药,不过由于死者是死后灌的农药,所以多数农药都无法到达死者的胃部!
王昭君把解剖刀给放在了盘子里,她也不嫌手指头埋汰,就轻点下嘴唇站在地上思考着什么,我拍拍她后腰,就问你想啥呢,实在不行你跟我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王昭君摇摇头,她说死者死亡时间太久,有很多证据在这样的环境里头不太好找,尸体此时还处于一种半冷冻状态,有些学术性的解剖也得不到准确的验证!
我问她,你是想知道这个老太太的是咋死的?
王昭君点点头,她问我看出来了,我就笑眯眯的冲她摇说,我不知道,但我有一个办法,应该能好使!
第0063章 不孝子()
王昭君被我给吊起了胃口,她就眼巴巴的瞅着我,问我有啥妙计!
我指着已经被开膛破肚的梁老太太,就跟她说,你瞅啊,这老太太一看就是枉死的那种,估么着就是他儿子给打死的,我只要一进屋把那个梁大奎给拽这儿来,连唬带吓的,保准能让他立马就招了!
啪!
就在我幸灾乐祸、得意洋洋胡吹的时候,王昭君这女人就给我后脖颈子来了一巴掌,这女人打的还挺狠的,我就问她,“你干啥啊?!”
王昭君气鼓鼓的就跟我说,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吗?我咋说也是咱局里头数一数二的大法医了吧?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问人家死者的死亡原因,这传出去得多磕碜啊?!
“减一百分儿!”王昭君瞥了我一眼之后,就把脑袋歪了过去,不在瞅我。
我拽着她的胳膊就跟她解释说,哪能呢,你王姐现在查不出死者的死亡原因不是因为这里的环境不好么?这要是换成了解剖室,分分钟不就搞定的事儿?
王昭君这时候就巴拉我一下,说我这一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既然环境不好,咱们就得创造那样的环境啊,不能因为环境的问题就不做尸检了吧?
我看了眼仓房的周围,虽说这里头已经生了炉子了,但这个仓房根本就没有窗户,冬天的西北风呼呼的往仓房里头倒灌,除了这个炉子周围还有点热乎气儿以外,其他地方还是干冷干冷的!
仓房里头有一些零散的塑料布,我就招呼工作人员大家一起把这个窗户用塑料布给先堵上,然后我们警方又朝附近的邻居家借了几个炉筒子过来,就这样,我们终于算是把这个仓房给弄热乎了。
梁老太太的尸体还在缓冻,王昭君此时也没啥事儿干,我就把我们从坟地里头带回来的那些尸骨给拿出来让我帮我瞅瞅。
王昭君一看到那些骨头,就问我和蒋头儿是不是去盗墓了?我被她给逗的一乐,就说哪有,都是在这老太太的棺材里头发现的。
我把黄皮子的事儿跟她讲一讲,王昭君就连连称奇,她仔细的摆弄了一会儿这些尸骨,就告诉我说,这具尸骨是一个女性的,死了起码得有三四十年了!
我颇为吃惊,死了三四十年的骨头出现在老梁太太的坟墓里头,这挺怪啊?如果要是个男的也可以解释,可能是老梁头的骨头,但是女人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蒋头儿和谷主任的声音从院子里头传了出来,我推开门出去看了看,发现蒋头儿他俩正往大门口走,蒋头儿应该是在送他。
谷主任上车以后,就开车往村子西头行驶了过去,我随眼望去,发现村西头那边儿有一大片挺大的砖瓦房,应该就这家伙的家了!
蒋头儿回头问我查没查到什么线索呢,我说还得等一会儿,我指着谷主任的车子就问他干啥去了,蒋头儿就笑眯眯的跟我说,给咱们回家腾屋子去了,咱们这几天都得在这儿呆着了。
我把蒋头儿给拽到了一个旮旯,我就跟他分析说,“头,这个案子可能不算是凶案。。。。。。”
蒋头儿用皎洁的目光盯着我,就问我为什么这么想,我跟他解释说,你看啊,老梁太太不是喝农药死的,她的身上虽然有伤痕,但是内脏什么的王姐那边没有发现有大出血的症状,应该也不是被殴打受伤而死,我估计。。。。。。是憋屈死的!
我接着说:“因为梁冬雪报案,梁大奎害怕咱们查到他身上,所以就给人家老太太灌了农药!”
蒋头儿拍了下我的肩膀头子,就说我的想法还真特别,不过事情应该差不多就跟我说的那样,我给他一根烟,就问他,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咱们是不是可以收队了?把那家伙抓走就完了!
蒋头儿摇摇头,他问我,“那棺材里头的尸骨怎么解释?黄皮子引路?黄皮子冲老太太放屁?这都是咋回事儿?”
我觉得蒋头儿想的有点多,我就这么跟他说,“头儿,刚才王姐说了,咱们拿回来的骨头,都死了三四十年了,就算是有人跟他家有仇,但人家也没杀人,咱们查不查都一样吧?”
蒋头儿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跟我说,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梁老爷子呢,他死的很蹊跷,这事儿很可能是蓄意谋杀!明天实在不行的话,就让谷生田领着咱们挨家挨户的问,肯定能问出点啥来!
我俩一边抽烟,一边就往回走,就这会儿,蒋头儿问我那个坛子是怎么回事,我就跟他说,是现做的,蒋头儿捂着眼睛想了那么一会儿,完了他就指着后山问我,“你记不记着,才刚咱俩在山顶上看到了很多烟筒?”
我点点头,就问,“咋了?”
蒋头儿跟我说,那些大烟筒的位置好像是个砖厂,说着,他就拿出了电话给一个人拨了过去,过了一会儿以后,他就告诉我说,还真是个砖厂,不过两年前就黄了!
我心里一惊,就问蒋头儿咱用不用现在去瞅瞅,蒋头儿跟我说不急,先把老梁太太的事儿弄明白再说!
我们害怕梁大奎有什么异动,就派了两个小民警在他们屋里头看着他们家三口人,我和蒋头儿走进仓房的时候,发现王昭君正在解剖死者的心脏。
心脏已经彻底的融化了,王昭君此时正用手托着仔细的端详,由于这女人没戴口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