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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逐渐远去,江子淳把贴在门上的耳朵挪开,凤目邪佞微眯,伸出鲜红诱人的香‘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两片灼灼的朱艳丹唇,愉悦的哼起方才放的哀乐曲调,悠然回到座位。
嘛,亲爱的主人也在紧张害羞呢
秦珞毛巾还未擦拭掉的水珠,客厅就传来雾笙极细的呼痛声。
黑猫曲缩成一团,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旁边还有小半块儿没啃完的醇黑巧克力。
你一只猫!居然敢吃巧克力!!!
秦珞顾不上责骂他,连忙把手心覆在雾笙紧捂住的腹部。
他面色惨白死死咬着下唇,肚子的绞痛犹如被人用刀在里来回转动折磨。
“放轻松,还好吗?”
“还好,只有一点点疼了”雾笙濛濛的大眼啪嗒啪嗒掉着水珠,含泪控诉:“姐姐,蠢鬼这是想要毒死你啊”
他才说完,秦珞眼前就青光乍现,前一刻还水灵灵的黑衣小童赫然变成了猫咪形态。
秦珞:
雾笙:
兽族特有的技能,当受到的伤害到了肉身无法承受的地步会自动变为原型,这对逃生或者是恢复都是极其有利的。
然而黑猫此时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哭一场。
自愈周期可是整整七天啊!
秦珞看他遭到巨大打击的小眼神,遗憾地摸了摸他的头,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给你长长记性,猫咪可不能随便吃巧克力,还好你们买的纯度不是特别高,否则有你受的。”
雾笙霍然大彻,亮出爪子把剩余的巧克力给卸成了数块。它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尾巴,闷闷地来回走动。
宝宝都适应人类生活方式了,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又得憋这么久,心累。
“乖,等你恢复了我给你去幼儿园报个名,去体验一把人类的学堂。”这小子还有几年就要回去了,让他去过过上学的瘾。
雾笙闻言稍稍打起了点精神,“那我这几天都去安彦家中潜心修炼,争取早点变回来!”
秦珞陡然想起与苏染的约定,小黑不在也好。
“嗯,自己小心。”她挠着黑猫的下巴,江子湛的水灵镜没带走,看情况短时间内不会来找自己拿。
秦珞拍拍它的脑袋,雾笙回应地在她手上蹭了蹭,迈着优雅的步子轻松地跃上了窗台。
最近好像挺流行翻窗?
她拿着宛如玛瑙水晶构画而成的剔透镜子细细欣赏,不愧是临界神器的宝贝,精雕细刻巧夺天工,完全符合她的审美要求。
秦珞随手布下禁制,她只要将它轻轻放到房间里的任何地方,就可以看到她所知道却又发生真实存在的所有事。
镜面离雪白的墙只有半厘米不到的距离,她却迟迟不再有动作。
葱莹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扶上嘴唇,仿佛那抹冰凉触感还在。
秦珞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但是现在,她竟然有了宁愿就这样得过且过,也不去揭开那个残忍事实的念头。
江子淳在自己心中分量,重要到了连她都感到可怕的地步。
傍晚,江子淳揉着抄了一下午名人名著的手腕,啃了半个苹果忽然发言:“主人,我去执行官了”
总是还有些破事儿要等着解决啊。
秦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早去早回,今天我做晚餐。”
江子淳喜上眉梢,欢快的应了声‘诶’,便迫不及待地摔门而出。
大概是想早点回家吃饭。
他一走,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了秦珞一个人。
她在椅子上发了龟儿呆,然后起身去了厨房,做饭的时候也有些恍惚,好几次都险些烫到手。
手机小红点显示蠢蠢才走不到五分钟,秦珞就开始心绪不宁了。
不会迷路吧?
这次也是雷罚吗?
这蠢东西会不会痛到走不动回不来?
“哟~瞧瞧,打个鸡蛋连壳也不放过,子淳能吃得惯这些?”苏染坐在冰箱上方,拢着一条开叉到了腿‘根’的红色长裙,白皙修长的双腿交叠,在灯光下泛着羊脂玉的凝脂细腻。
她表情天真无邪,殷红欲滴的唇微微嘟起,模样娇媚动人。
“你似乎很心急?”秦珞收回视线语气带着嫌弃,这女人怎么成天这么风‘骚’,真以为自己披块床单爬上冰箱就成了高冷。
苏染轻飘飘地落单地面,也不恼,灵动地冲秦珞挤挤眼:“肯定的咯,想早点和子淳回鬼域嘛。”她莞尔一笑,“他在去见执行官前怕我受到连累把我醒了出来,唔,那时候你应该在看水灵镜里的精彩故事吧?”
秦珞把半熟的荷包蛋盛了出来,呵呵了两声,面无表情道:“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我没看。”
第六十三章 我就不!()
料到柳萱这事有苏染的手笔在里头,离间她俩唆使人家去偷水灵镜。在消化了捕捉的灵魂能触碰实物后,又去伤害无辜嫁祸给蠢蠢,以此来证明她在对方心里的地位。
她现在十分好奇,江子淳究竟是从哪儿找来个这么能惹事的女鬼当姐姐的?
苏染面色微变,秦珞是真的纵容子淳到没底线的地步了,还是有什么别的秘密在运筹?
“你很闲的话,就去帮我把花儿浇了吧。”秦珞说着,把装满的洒水壶递给了她,自己则开始专心烹饪起菜肴。
“我偏不。”凭什么听你的,苏染拍开她拿过来的水壶,挑起细长妩媚的眼尾轻蔑地望向秦珞。
嘶怎么又是一只死傲娇。
无奈,她关火擦了擦手,转身的瞬间便封闭了狭小的空间。似笑非笑地给了苏染一个眼神,语气温和地柔声道:“我尽量不打脸。”
后者有节操地沉默了两秒,然后识相的改变了主意,趾高气昂道:“浇花就浇花。”
苏染给小阳台的几盆花花草草敷衍浇着水,只觉得一切都太过荒诞。
活这么久,干的唯一一件好事,估计就是现在这样给这些植物淋水了。
蓦地,她看到一个小盆子里的泥土才翻过,猜测可能是秦珞才种下的。刚想使坏,水壶陡然失去控制从手中穿透自己滑落在了地上,水花溅洒开,却没沾湿她分毫。
看吧,这就是凡人的魂魄,吞了不到两天就没用了。
苏染偏过脑袋,目光贪婪地定定盯住厨房方向,仿佛能穿透过重重墙面,看到在里面忙碌的秦珞。
真是讨厌,子淳什么时候才能让她饱餐一顿啊
踮起脚尖自娱自乐地轻幽幽飘进客厅,掐着点百般无聊地等候秦珞。
“一会儿跟我去林安豪和两天前你强拘猝死的别人的现场。”
苏染怔了怔,片息就明摆过来秦珞这是要抓她。
其实这次她也的确冲动了,因为子淳不按常理的出牌让她乱了分寸。
若是她暴露出去,被上界的那个‘贱’人知道自己还没湮灭就麻烦大了。
子淳和秦珞还在契约阶段,如果现在对她抽离大量精气来供自己所需的残魂修复,那么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大半法力又会受到连累而重创。
届时一旦出了任何纰漏,没有江子淳这个保护伞后果将不可预料。
故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秦珞自行解除血契。
那当是她单方受到违反约定的天道惩罚,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但问题是,她该怎么躲过眼前这一关?
苏染笑盈盈地应下来,慌什么,算算子淳该是到了,领罚时秦珞也会相对虚弱吧?
那时候机会正好呢。
不出所料,秦珞握着杯子的幅度在某一秒微不可见地抖动了下。
苏染夸张地‘呀’了一声,捻起阵阵阴寒气流,半扶半推地把摇摇欲坠的她送进了卧房。
其实秦珞也没那么严重,主人受到的波及远没有仆人的大,以致她也不过类似于贫血的模样。
至于为什么看起来要死要死的,咳,自己只是恶趣味的想装一下柔弱看看她要干嘛而已。
看秦珞软绵绵神志不清跟咸鱼没差,苏染勾唇一笑,操控着风束卷起了她身上的水灵镜。
“你这人,自己看不好吗?非要我来陪你一起围观。”她娇滴滴地嗔了秦珞一眼,在她惊惶的眼神中,把镜子拍在了虚空。
四周场景如同放映机般飞速切换倒退,秦珞瞳孔骤然一紧,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连大口喘息的勇气都没有。
从最初江子淳用她不曾见过的那种依赖满足至极的神情拥着苏染起,从她看到苏染宠溺的揉着他顺滑漂亮的如瀑青丝起。
说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