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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树诚恳道:“如果你让我当导游的话,我就是兼职售票员,如果你不让,我就是黑车司机,”
我问他:“两者有什么区别,”
中年大叔解释说:“售票员从不拒载,黑车司机很有可能把你扔在半路上,”
我靠,你是在威胁我么,
我可是高人哎,当心老子收拾你,
中年大叔喊的比我凶:“草,弄死你个吹牛逼的小崽子,”
说着话,他让司机一脚刹车踩下去,迅速开启车门,一下把我扔了下去,
季无尘和唐糖双双大惊,呼喊道:“停车,停车,我们也要下去,”
原本,季无尘想跟对方说:“干嘛动我兄弟,,”
后来,唐糖小声提醒他:“咱们做了黑车啦,千万反抗不得,否则能被砍死,”
于是季无尘当场闭嘴,选择跟我下车,在这一方面,他比我识时务得多,因此更少吃亏,
等我们下车以后,黑车司机一溜烟跑球了,
我站在高速公路上破口大骂:“草,欺负我是外来的呀,”
说着话,我就要动手施法,
老子新近研究出“珍珠惑”还没有对外人开过荤呢,如今正好拿你开刀,然而,不等我出手,小花蛇自告奋勇道:“让我来,”
转眼间化雾而走,
大概过了三五秒钟,小花蛇重新显形,对着我说:“搞定了,”
我好奇问道:“咋搞的,”
小花蛇说:“我轻轻的叮了他一口,”
我问:“放毒没,”
小花蛇炫耀道:“当然放了,放的是迷情毒,这小子不死也得掉层皮,”
我嘿嘿笑道:“你可真坏,”
小花蛇无比淫荡道:“一般般啦,”
随后,它眼珠子乱转,坏笑道:“刚才唐糖小美女歧视过咱们,我给她和季无尘使点儿手段,趁机撮合一下子,”
我说千万不要,
可惜为时已晚,
小花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归无形,冲着唐糖和季无尘裸露的脚踝处各自来了一口,咬的很轻,就跟蚊子叮一下似得,
可是效果很好,
几分钟以后,迷情毒发作,唐糖和季无尘激情四射,差点在高速公路上血战一场,
我怕唐糖小美女告我们个迷…奸罪,赶紧提醒小花蛇:“麻溜儿的解毒,快点儿的,”
小花蛇坏笑道:“多看会儿呗,挺热闹的,”
我恶狠狠掐住它七寸,威胁道:“你是不是想死,”
小花蛇嫌弃我太不知趣,可是仍旧解了毒,
当时,
季无尘和唐糖小妞衣衫不整,神情迷乱,足见迷情毒非常之凶猛,
片刻后,
两个人回过神来,双双大羞,
我转过头去,强忍着笑意说:“俺啥也没看到,”
此时,
有一个很不知趣的汽车司机停下来,哈哈大笑道:“我全都看到了,你俩是要打野炮呗,”
说完以后,不等季无尘发飙,对方一脚油门踩下去,轰鸣而走,气得季无尘和唐糖差点一头撞死在高速路上,
太羞耻了,
或者说,太不知羞耻了,
小花蛇很没良心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当天,
我问季无尘:“在你激情澎湃的时候,咋不想一想贺兰山雀呢,或许你一想她,兴许能冷静下来,”
季无尘当即开骂:“滚你大爷的蛋,麻溜的把那条死蛇给我交出来,我知道是它搞的鬼,”
唐糖压制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佯装自然道:“什么小蛇,”
娃娃脸小妞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又不是没有见过小花蛇,
季无尘听出了弦外之音,试探问道:“咱们交往一下子,”
我马上提醒他:“贺兰山雀,”
季无尘臭不要脸道:“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算是被他打败了,
唐糖害羞了老半天,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我故意看她笑话,乐道:“摸都摸过了,差点解开裤腰带当场野战,现在又害羞起来,”
不等唐糖反驳,季无尘一脚踹过来,骂道:“你给我闭了,”
小花蛇感慨道:“哎呀呀,老子成就了一对痴男怨女,功德无量噻,”
此时我想起了李雪,忍不住有些愣神,季无尘终于等到他的幸福,我呢,
小花蛇体会到我的想法,安慰我说:“脸盆,别灰心,好歹我把新主人?捣给你,”
这厮居然连自己新主人都要算计,着实无耻,
小花蛇扭动着身子说:“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却当真了,你们这些人类啊,最是不要脸,”
老子彻底无语,
这条死蛇说话的时候总是前后矛盾,时不时冒出一个新想法来,紧接着又推翻,我要是真的信它才怪了,
是日,
唐糖和季无尘勾搭成奸,
既然他们两个勾搭在一起,寻找姬元宗表妹的事情只好靠边站,我把寻人档期退后三两天,先陪季无尘浪荡一下再说,
唐糖小美女除了迷恋帅哥以外,更加喜浪漫,我感觉,她是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向往着完美爱情的浪漫主义诗人,
尽管她是法医,每天面对着尸体,可是,工作性质上的异于常人无法掩饰她向往浪漫的火一样热情,
幸好她遇到了季无尘,这厮非常懂得浪漫,或者说,更浪,
这样一来,老子就完蛋了,
这不,我们刚刚被黑车司机抛弃在高速公路上,试图发浪的季无尘扭头跟我说:“脸盆,发动折纸成兵,咱们飞过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浪一把了,
唐糖立刻欢呼雀跃:“哇,太好了,可以飞呀,”
乃求的,这对狗年女故意刺激我是吧,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儿玩弄什么飞天浪漫,
我心里生气,随手?捣出两头驴子来,自顾自的骑走一头,丢下另外一头扬长而去,
我让你们浪,
没想到人家“小两口”怎么都能玩出浪漫,居然一个抱着一个,嘴里唱着“回娘家”颠颠的跟了上来,
这还没结婚呢,竟然要“回娘家”了,臭不要脸的,
小花蛇取笑我说:“脸盆啊,你在吃醋,”
我说你去死,
小花蛇进一步刺激我说:“你已经醋意滔天了,”
我使劲儿咬了咬后槽牙,闷声道:“俺也幸福过,”
小花蛇嘿嘿笑道:“看你那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算的熊样,丢人呐,”
老子被他说中了心事,垂头丧气而走,
小花蛇老气横秋的感慨道:“年轻人的爱情啊,要么来得快,要么走得快,缺乏定性,”
我懒得搭理这厮,它只是一条蛇而已,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们的青春和爱情,
小花蛇忿忿不平道:“我怎么没有资格评价你们的爱情了,老子见多识广,见过的分分合合比你们吃过的盐还多,”
我立刻反驳它:“那又怎样,我们爱的热烈,爱的高兴,”
小花蛇冷笑道:“都是些小屁孩而已,知道个毛的爱情,当初你和李雪还不是山盟海誓来着,现在呢,劳燕分飞了吧,”
我竟然无言以对,
诚如小花蛇所言,季无尘和唐糖的甜美爱情让我触景生情,忍不住想起了出走的李雪,顿时醋溜溜的,
当天,
季无尘迷情高速,我却吃了一路的醋,酸不溜秋进古城,
折纸成兵的速度其实并不慢,我们走出高速,沿着乡村小路前进,一路上避开人烟,根据唐糖的指引行走,大约经过5个小时,顺利抵达凤凰古镇,
这时候我已经恢复了清醒,不再伤感,
以前我早就说过,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即便偶尔触景生情,很快又能恢复理智,
这样的性格让我比较沉稳,同时也是缺点,
我不够感性,不够热情,不够理解女孩子的心思,以前的李雪对我很宽容,所以能容忍我的缺点,自从他父亲死后,小丫头对我不再宽容,于是我俩分道扬镳,
或许我应该为她改变,可惜我性格如此,注定改变不了,也许对她而言,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也许对我而言,注定要我欠她的,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的修炼,好让她身体康复,不管她最终选择谁,我必须把她身上的伤势治好,
这是我的过失,只能由我来弥补,
第一次见证凤凰古城,我被成排的吊脚楼震撼,外加蜿蜒的沱江江水,美不胜收,
唐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