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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鄙夷道:“你才认识我几天啊,少来评论本宫,”
小花蛇坏笑道:“前主人展开血祭的时候,老子体会过你的灵魂深处,非常了解你过往的历史,
以前,你这个人比较沉闷,看事情总是悲观的,自从你入狱以后,慢慢的想通了很多,这才变得开朗起来,我说的没错吧,”
“我考,这你都知道,”我开始有些佩服小花蛇了,
小蛇经不起夸,立刻吹起牛逼来,大言不惭道:“不瞒你说,老子还能看透你的前世今生呢,这个……”
“你给我滚犊子吧,”我立刻打断它,没好气道:“你那么牛逼咋不上天呢,”
“咳咳,其实,就算我看不穿前世今生,老子还蛮牛逼的,毕竟我获得过天妖祝福,那祝福……”小花蛇继续吹着牛逼,
“哎呀我真是够了你了,”我再一次打断它,近乎央求道:“你能不能说点儿靠谱的,”
小花蛇吐了吐信子,骂道:“土鳖,老子和你没有共同语言,”
矿洞上,
季无尘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先前,花蛇蛊、蛟王龙魂、妖物骸骨三足?立,打的不可开交,闹出来的动静十分惊人,搞得季无尘他们心惊胆战,
有几个胆大包天的人,干脆跑出了阵法以外,偷偷凑到改运矿洞洞口观看,
这是国人的良好传统,看热闹不嫌事大,
如果这个热闹发展到某种级别,即便是不要性命,也好好好的看上一把,
一开始,诸葛斌竭尽全力的约束众人,生怕他们走出法阵以后出现什么意外,后来发现,那些走出法阵的人根本没事儿,
如此倒好,所有人全都冲过去看热闹,包括季无尘也不例外,
随后,
矿洞下方打的越来越激烈,众人分明看到:孙脸盆的身躯飞来飞去的,强悍无比,
季无尘骄傲道:“我家脸盆厉害吧,”
此时他哪里知道,老子正被蛟王龙魂控制着,身不由己呐,
诸葛斌等人何曾见过我这样的高人,凭空飞来飞去的,立刻服服帖帖,由衷赞叹道:“的确牛逼,”
李存孝感慨道:“真没看出来,矿洞里果然有个大家伙,更没想到孙脸盆和姬元宗那么厉害,居然和它们打的旗?相当,”
诸葛斌突然回过神来,抑郁道:“坏了,既然那个大家伙这么厉害,跟随孙脸盆他们下去的工人们只怕都……”
刚才的时候,众人全都看到了,飞来飞去的只有我孙脸盆一个,打来打去的也只有另外的一个对手——两米多长的妖物,
唯独没有16名工人和姬元宗的身影,
大家全都意识到,他们可能出事了,
季无尘一脸无奈道:“这是没法子的事情,毕竟妖物横行,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话虽这么说,季无尘,包括众人在内,都希望姬元宗和其他工人安然无恙,
当时,
我不知道矿洞外面那么多人围观,还以为他们全都乖乖的等在阵法里呢,直接踩着七彩蝴蝶飞将上来,
一路上,彩蝶飞舞,花蛇盘旋,除了我这个独眼龙以外,所有的场景都很装B,
等我飞上矿洞以后才发现,外面居然有那么多观众,
我贼了,这一次装过头了,
我赶紧收起七彩蝴蝶,老老实实的站在地上,尴尬笑道:“嗨,这么多人呐,”
在场众人鸦雀无声,他们全都惊呆了,
片刻后,
所有人,除了季无尘以外,其他人全都高声大叫:“我考,你真的会飞哎,”
毕竟,矿下隐约看到是一回事,亲眼目睹是另外一回事,
当时,无数敬仰的目光飞过来,恨不得对我顶礼膜拜,
小花蛇抢先跑出来,漂浮在半空中频频点头,摆足了领导人阅兵的高贵架势,
这条死蛇,太爱出风头了,
季无尘注意到姬元宗不见了,又看我满身血迹,立刻意识到,姬元宗和其他人肯定死掉了,
当时,季无尘表现的非常冷静,实际上无比伤心,小伙子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就差当众哭出声来,
在我入狱期间,他和姬元宗同甘共苦长达一年,两个人建立起非常深厚的友谊,相对而言,他比我更加在乎姬元宗,
其他人注意到季无尘表现异常,又看我孤身一人,纷纷问道:“姬元宗呢,其他工友呢”
我咧嘴一笑:“挂球了,”
姬元宗和其他人全都死了,我却在笑,看上去好像不太正常,
难道我被刺激坏了,
不是这样的,
我也不是发了神经,而是经历过生死之后突然顿悟了,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没有必要因为死者过度悲伤,我们可以大哭一场,但是哭过之后,必须坚强起来,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姬元宗的遗命,这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我和李雪,
我爱极了她,一想起来就会心疼,可是她终究走了,我必须在痛苦中学会适应,逐渐把她忘怀,
诚然,我欠她很多,
诚然,我必须要还,
我也必须坦白承认,曾经一度,李雪是我心中的痛,触碰不得,如果再让我见到她,仍旧很有可能爱的死去活来,
可是终究,所谓的补偿也好,亏欠也罢,爱情亦如是,总得让我首先见到她,才能有所弥补,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现如今,姬元宗死球了,李雪也不知所踪,我又何必深陷伤感和内疚无法自拔,
那样只能徒增烦恼罢了,
不管现实如何悲惨,我们总要挺起腰杆,笑着活,
014章 赴湘西()
如果让我理性分析一下,我和李雪之间属于什么感情,
应该是刻骨铭心的爱情,
可是,自幼被父母抛弃的我,本来就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你让我脱离了现实鼓捣什么永生不忘,那是扯淡,
不必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必说什么往日山盟永不忘,
她连告别、解释和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走的时候果决异常,我又如何履行自己的山盟海誓,
昔日,我曾经刻骨铭心的爱过;
今天,我曾经刻骨铭心的痛苦过;
将来,我肯定会抓住任何一丝丝机会弥补她,
如此也就够了,
走了的总归走了,不管是死去还是离别,
活着的必须开心,不管以前的伤痛有多深,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就在矿下的斗法中,就在浑身骨骼尽断时,就在生与死之间,突然顿悟,
人呐,总是得经历过生死之后,才能够看透某些事情,
其他所有人见我嬉笑着回答,还以为我在开玩笑呢,纷纷不信道:“姬元宗他们真的死了,”
我不是季无尘,没有那般好口才,根本不善于趁机煽情,
我也不想借着姬元宗和十六勇士之死衬托任何事情,实事求是道:“姬元宗他们真的死掉了,”
“竟然、真的、死了,,,”
所有人全都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季无尘再也撑不下去,捂着双眼缓缓蹲在地上,
顷刻,嚎啕大哭,
其他人工人同样在哭,
一时间,哀声遍地,
我不是他们,体会不到他们的伤感,仍旧在笑,
我也不想劝季无尘,
我有我的感想和顿悟,他有他的伤心和理由,我没有任何借口使用自己的感觉改变别人的想法,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既然季无尘想要伤心,由着他去,
这小子早晚能看开,
或许,他只需要大哭一场,恸哭当歌,
悲声是挽歌,哭的是兄弟深情,
落泪是伤情,撒的是生死离别,
姬元宗慷慨赴死,我和季无尘双双动情,不管是放声大哭的他,还是嬉皮笑脸的我,总而言之,我俩全都认下了姬元宗这个好哥们,
前者为他长歌当哭,后者替他完成遗命,
经历过苗疆血祭之后,花蛇诅咒并没有被完全破除,可是,不管花蛇诅咒如何难破,只要我俩不死,一定会努力破解,
所以说,姬元宗比我们幸运,至少有人替他完成遗命,如果我和季无尘死了,谁来替我们完成遗命,谁来替我们广大高粱观,
或许一个人都没有,
至于我那扑所迷离的身世,去求的吧,我才懒得想那么多呢,除非我想活活累死,
生活已经很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