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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用法力把你给你收了。”我厉声道。
这时候,阿牛嫂像疯了一样,从木门外跑了进来,一进来就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这天杀的棺材子,害了我男人不够,还要来害我全家,我跟你拼了。”
我被阿牛嫂左右摇晃得厉害,整个人就像是坐在船上那般,头晕目眩的。
“停――”我中气十足地大声喊了出来。
当时围在阿牛哥家里的乡亲很多,我这一声厉声大喊,把他们都给惊住了,一时间难得的恢复了安静。
我伸手指到嘴里,咬破了一个伤口,指尖处掉下好几滴浓血,趁着众人呆若木鸡的同时,我在阿牛哥的脸上,用我自己的鲜血给他画了一个“寿”字。
那银发女鬼一时间就像是被烈火焚烧那般,扭曲着脸在地上打着滚,但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阿牛哥的身体。
这会儿在女鬼打滚的时候,阿牛哥的身子也跟着在地上打着滚。
众人:“”诈尸么?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断气了的阿牛哥,在地面上打滚的画面。
眼见女鬼还不肯罢休,我只好听师傅说的,要用上我自认为较为残忍的一招。
说:
站在我身旁的乡亲听到这话,害怕得斜视了我一眼,继而挪动身子,与我保持距离。
乡亲们都在议论纷纷了,我已经尽量不去听他们那些没有营养的话了,可隐约间,我还是听到了那最尖酸刻薄的棺材子,鬼胎,克亲命,煞气得连阎罗王都不待见他。
血肉包子 惊悚()
我飞快地走到阿牛哥家里的“地龙神”前,伸出两只修长白皙,节骨分明的手指插入香案上,两只手指上沾了些香灰粉,然后跑回到女鬼的面前。
此时,那女鬼的身上已经烈火焚烧,她痛苦难忍地扭曲着那青褐色的鬼脸,身子有些颤抖的在地上打着滚,却丝毫木有飞出阿牛哥**的打算。
我当机立断竖起两只沾着香灰的手指,然后默念口诀。
“还不赶紧出来,真想魂飞魄散么?!”季孙君乐这会儿不急不慢地开口说话了。
那银发女鬼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季孙君乐,突然间手脚发抖,直接跪在地面上,拱起两只手,求饶说:“是小的不识泰山,竟没有看见”
季孙君乐把手指伸到嘴唇边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银发女鬼闭嘴。
银发女鬼很识相,朝着我和季孙君乐诚心叩拜九声,每一声都是头肉打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她飞出了阿牛哥的身体,我亲眼看见她飞出了阿牛哥的家,带着那两个蹲守在阿牛哥家门前的小鬼,往村子外面的坟地飘去。
不一会儿,阿牛哥就醒过来了,他猛地从地面上坐地来,把围观的村民给吓个不轻,胆子小的已经在念着“阿尼陀佛”
“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阿牛哥醒来说的第一句话。
阿牛嫂愣怔了下,然后回过神来,哭红着眼睛立马跑到阿牛哥的身边,用力地抱紧阿牛哥说:“老牛,我不管你是诈尸,还是尸变,求求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你傻啊,我这不是好端端的么,哪有你这样的毒蝎妇人,好端端的就咒自己的丈夫去死的。”阿牛哥伸手去推开阿牛嫂。
阿牛嫂却再也忍不了了,她泪流满面地再次抱紧阿牛哥。
“你们人类就这么缠绵的么?”季孙君乐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额这个”我竟一时词穷。
季孙君乐转身往屋子外面走去了,他一个鬼站在院子里,随手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优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眼见阿牛哥醒来没事了,趁着大伙在跟阿牛哥说他今晚死而复活的经过,我也转了下身子走到院子外面。
季孙君乐似乎知道我会走过来那样,已经提前给我准备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我莞尔摆了摆手说:“我刷牙了,就不吃了。”
季孙君乐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奶糖给放回衣服的口袋里。
我们两个人走出了阿牛哥的家,大晚上的,走在人迹稀少的小巷里,今晚的月亮格外皎洁,小巷里面铺泻着如银的月光,我们就这样散着步往我的家里走去。
刚回到家里睡下,朦朦胧胧间,我看见昨天在山上弃我而去的老头,我依着他的步伐,走到了一个仙气缭绕,雾霭蒸腾的地方,那里俨然是九天仙界。
我大喊了两声“老头”后,老头飘飘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道袍,伸手去捋着山羊胡子,看样子还真的挺像是一个道士的。
“老头,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我看了看四周,问。
“你不是说你在道观里面,你的师傅只是教给你‘纸上谈兵’的理论么?今天就让我这个祖师爷教给你披甲上阵,见神杀神,见鬼杀鬼的真本事。”老头一脸严肃地说。
我:“”
我愣怔了好一会儿,然后蹙紧眉头说:“你想做我的师傅么?可我已经拜师了,我不能背叛师门。”
老头哭笑不得,然后说:“我没有要你背叛师门,我都说了我是你的祖师爷,你囧么就是不信呢!?”
“我没见过你,小时候,师傅多次警惕我,陌生人的话不要信。”
老头彻底无语:“”
就在我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老头转身衣袂翩跹地飞到白云之上的一个坐台上,他盘着腿,似乎在默念着口诀。
梦境里面,白云雾气已经没过我的大腿了,我伸开双手,似乎自己就飞在了蓝天白云之上,尽管我知道这是假的,但我还是十分开心。
我在白烟处游走着,忽而一道烈风吹过,烟雾弥漫的深处走出了两只烈焰红唇的鬼魂,一个是男鬼,一个是女鬼。
他们穿着大红色的长袍,两手的指甲得有30厘米这么长,正凶神恶煞向我跑来。
我当下就被吓得头皮发麻,手脚瑟瑟颤抖着,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就像我在‘枉死城’时被万千只怨鬼追赶着一样,我的大脑神经一时间紧紧地绷住。
“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身后的两只厉鬼对我穷追不舍,最后,不知怎么的,这九重天境竟然历史重演那般,我踩到了一颗鹅卵石。
“草++”我真的是无力吐槽了,心想一定是那高坐在坐台上的老头使的计谋,故意给我使绊。
我摔倒在地面上,害怕到就连脸上的肌肉也都已经不自觉的在抽搐着,眼见两只红衣阴鬼已经来到我的身边,一只鬼甚至已经伸出利爪去把我胸口的衣服都给撕烂了。
迫于无奈,那老头绝对是见死不救的,我只能尽力一试,我想一拳头打在女鬼的脸上,却被男鬼一口咬住了我的拳头。
看他那凶狠劲,像是要把我的整只手都给嚼烂了吞下去。
我怕,怕自己的手从此就这样废了,都还木有帮爷爷搬过棺材铺里的木头,我不甘心,咬咬牙,牟足劲又一拳打在男鬼的小腹上。
男鬼被打得急忙放开了我的手掌,从口腔里喷出一口黑血。
女鬼又向我咬来,眼瞧我已经站起身,她咬不到了,她就伸手去把自己项上的鬼头给取了下来,让鬼头追着我咬。
“妈呀——”又是一只头颅在空中飞。
我很怕,怕得胆颤,在最后,我想起了我自己的裤兜里,有随身放着自己写的灵符,当下手脚利索的拿出来,转身贴在女鬼的额头上。
并且立马念了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女鬼的头颅立马在我的眼前炸碎了。
此时我的双腿还是害怕得颤抖如筛糠,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女鬼的头颅爆炸了,条件反射地抬眼看向那被我戮力打了一拳的男鬼。
眼前忽而空无一物,就连刚刚被我炸碎了头颅的女鬼的身体也都消失不见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老头这时从坐台上飞了下来,伸出他那爬满褶皱的右手来拍了下我的手臂说:“这不是挺好的么,你要记住,其实道学所有,你都已经学的十有**了,只是你自己一直认为自己做不到。”
我还沉浸在适才和红袍鬼魂厮杀中久久不能自拔。
“要相信自己。”老头伸手去抓住我的手臂,晃动了下我的身体。
我这才回过神来,知道适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老头布下的阵法,是想要让我战胜我自己心里的那个心魔。
“你吓死我了。”我的神经一下子松弛,整个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