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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我说。
“那你愿意每天给我剥大白兔奶糖的糖纸了么?”季孙君乐继续说。
“我愿意”我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么?”季孙君乐冷冷地说。
我:“”
听见季孙君乐这样说,我整个人都傻眼了,微微抬起一双腥红的双眼,看着季孙君乐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季孙君乐倒是勾起两点月牙的笑意说,“你自己说过的话,可是不能反悔的!”
我放开双手,不再抱住季孙君乐,我依旧紧蹙着眉头,心里就像是蒙上一层烟雾那般,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季孙君乐朝我眨了眨眼,然后用右手去拍了拍肩膀上的伤口,只见他那断缺了的左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着。
我:“!!!”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整一个乡下少年第一次看见杜蕾斯的表情,让我的心里如有悬铅,不上不下的,不知所措。
一晃眼,季孙君乐的左臂已经长了回来,我快步走过去,好奇的拿起季孙君乐的左臂看了看,又多看了几眼,不可思议地说:
“怎,怎怎么回事?!你的左臂不是已经断了么?!”
季孙君乐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笑容,在我的面前来回摆动了下左臂说:“我都说了,我是大鬼,且不说我是大鬼了,就算我只是一个小鬼,那头断了,也是可以再接起来的。”
我这才整个人大彻大悟,我竟然一时情急忘了季孙君乐是一只鬼,还是一只大鬼!
我斜睨着眼角,横了季孙君乐一眼,想着适才真情流露的我的所作所为,在季孙君乐看来会不会是一场笑话!?
我气鼓鼓的拧头,不想再看季孙君乐一眼,转身就走。
“你别走啊,是你自己说的,愿意到我的古墓里面给我擦脚的,你可别赖账啊!”季孙君乐笑得眉开眼笑的,说了这么多次,盛清夜这小子总算是答应了。
我听后,顿时满头黑线,心里有着成千上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呼啸而过!
我委屈的皱紧着眉头,心里憋屈地想着,这季孙君乐是个大混蛋,不仅仅欺骗我的感情,竟然还给我下套,对于这样的兄弟,我决定了,把原本要送给他一大包的大白兔奶糖,缩减到只送半包!
我咬着下唇,越想心里就越气愤,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骤然转头去瞪着季孙君乐说:“这辈子你都别想我原谅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奶奶的季孙君乐却多次骗了我的眼泪。
我正火冒三丈的恼怒着,突然头上不知道被什么可恶的东西打了一棒子,我目带寒光地转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正拿着拂尘在打我的头的老头。
“卧槽!”我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更加炽热了,我夺过老头手中的拂尘,紧咬着下唇,本想给老头打下一棒子拂尘的。
心里却突然想到该打的人或许不是老头,我气鼓鼓的走到季孙君乐的身前,火山爆发地直接一棒子打在季孙君乐的头上。
季孙君乐傻眼了,把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他忽而走上前,朝我勾唇微笑,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两颗大白兔奶糖,把糖纸给剥开,递了一颗给我。
“对不起,我知道你紧张我,我不该开玩笑的,原谅我好不?”季孙君乐睁圆着眼珠子说。
我我心里的怒火显然还木有消减,一想起我刚刚热泪盈眶的囧样,我就恨不得拿起拂尘再给季孙君乐来那么一棒子!
妈逼!我盛清夜是这么好打发的么?!
我侧转身,伸手去拿过大白兔奶糖,目光淡淡说:“再给我一颗,我就原谅你。”
站在一旁的老头被雷得差些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他满脸黑线地扯了扯嘴角说:“你们两个混小子真的是不要命了么?这‘孕灵血煞’也是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惹得起的么!?”
我:“”什么鬼?
季孙君乐:“”这世上,我会怕的只有一件事。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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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远古四大凶穴()
“怨灵血煞”是什么?
我皱紧眉头思考了许久,脑海里依旧木有半点有关“怨灵血煞”的记忆,似乎我从来都木有听说过。
“老头,‘怨灵血煞’是什么?”我睁圆着澄透清亮的眼睛问。
老头目不斜视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叹气说:“就连‘怨灵血煞’你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out!你师父是有多忽悠你,竟然木有跟你说啊?!”
我冷眼瞥了眼老头,心里无奈的拧成一个疙瘩,嘴上愤愤的,继而微微皱紧川字眉,若有所思地问:“怎么这‘怨灵血煞’很出名么?是所有茅山弟子都知道的么?!”
老头朝我摆了摆头,语气淡淡地说:“不是所有茅山弟子都知道,但是,茅山掌门的首徒,又或者他最看重的弟子无一例外那都是知道的,只要传授了玄学这本道家精粹天书,那么他就会知道,除非他天生愚不可及,那也就木有办法了。”
我:“”
我心里窝火,卧槽!这老头是在说我不被师傅赏识,在茅山里不被重视,并且还天生愚不可及么!?
我勾起唇角,笑着走到老头的身旁,想都不用想,直接一棒子拂尘打下去,语气冰凉地说:“不带你这样不用粗口也能把人给骂得体无完肤的。欠揍!”
老头垂下颔首,伸手去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
我转身去看了眼季孙君乐,给季孙君乐暗示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我们快走,别理会老头这个江湖的老骗子。
我迈着轻松的步伐,风轻云淡的走过老头的身旁,不料老头忽而伸手去抓住我的手臂,别有深意地说:“你想知道‘怨灵血煞’么?我可以告诉你。”
“不!我不想听。”我忙抬起手去挡住老头。
老头却不依不饶,像是话匣子打开了,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其实以你的资质,早在十多年前就应该知道‘怨灵血煞’的,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的出生就与‘怨灵血煞’有关。”
我已经主动把老头说的那些没营养的废话给过滤掉了,直到听到老头说我的出生应该与“怨灵血煞”有关,我才骤然侧脸,深深地看着老头,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心想,难不成老头能把我出生那年的事情都给一字不落的算出来?!
季孙君乐也向老头投来锐利的目光,一时间,阵法里面,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小道长,你要去哪,救救我啊!”是狗蛋那小子的声音。
我转头看向狗蛋,然后踱步走到狗蛋的身旁,跟他说:“你起来吧,别蹲着了,我们回村子里去。”
“我我”狗蛋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显然是惊魂未定。
“怎么了?”我问。
“小道长,我我腿软得站不起身来。”狗蛋咬着下唇,把头埋得更深,继续说:“我尿裤子了”
我:“”
我的大脑里忽而霹雳电闪,记忆整个亮堂了起来,他奶奶的熊,在烈火向我喷来的时候,我,我也被吓得尿湿了裤裆,难怪这会儿鼓鼓的裤裆边凉凉的
我的脸登时烧红了起来。
“哈哈!没事,尿裤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很正常。”我笑得有些无奈,外人却丝毫感觉不出我的囧态。
季孙君乐走到我的身旁,想要叫我走快点,尽早走出这个“怨灵血煞”坟地,若不是老头道明这阵法其实是一座凶穴,我和季孙君乐还被蒙在鼓里。
我极其不好意思地推开季孙君乐,叫他走在前面,我要走在后面搀扶着被“断缘”给吓得腿脚乏力的狗蛋其实我是不想让季孙君乐知道,我也那么怂的尿裤子了。
我们一行四个人来到百级石梯的上方,眼前那个埋葬着一万具白骨的埋葬坑,如今看见依旧像是嗓子眼里飞入了一只苍蝇,恶心得要狂吐个三天三夜。
老头走上前,漫不经意的一拂袖之后,眼前阴森可怖的万人埋葬坑骤然变做一条浩瀚无边的大河,烟波翻涌,雾霭云绕,不远处传来几声怪鸟凄凉幽怨的啼叫声。
我觉得渗得慌,伸手去挠了挠头发后问:“老头,我们要怎么出这个‘怨灵血煞’坟地?”
老头斜睨着眼角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有些轻蔑地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