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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寸头脖子一歪,满脸痞。子气道:“赔多少?”
导播看板寸头一眼,露出嘲讽满级别的微笑,道:“10万。”
“10万!”板寸头惊叫起来,“你不如去抢银行啊!”
导播淡淡道:“这场节目的录制费用,预算内一共是150万,节目已经向社会事先公布我们会请到100个专门黑王可凡还被抓进派出所的人,就算只走了你一个,我们也是失信于人。让你赔10万,不算冤枉。再说,合同里一早就写好了赔偿数额。”
说着,导播还让人拿来一份合同,将上面一行小得跟蚂蚁似的字指给那板寸头看。
见板寸头看着那合同发呆,导播又阴恻恻地说:“如果走了,不但得赔偿电视台,还得赔偿王可凡,王可凡刚刚可是跟我说了,他要的精神损失费,可是比我们电视台狠多了。”
那板寸头身子一抖,用眼神和导播交锋了片刻后,终于犯了怂,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有了这个小插曲,这一百烈士就老实多了。
“各位,能称呼你们为他的粉丝吗?”
“能……”
主持人微微一笑,大声道:“那么各位,现在有请今天的嘉宾,著名歌手、斯坦福大学哲学系教授,王可凡王老师上台!”
现场响起一阵零零落落的掌声,坐在远处的家长们全都不约而同地微微摇头,为自己的宝贝儿子感到悲哀。
王可凡微笑着从舞台后面走上来,他望着台底下那一群深色木然的小年轻们,心里头不禁觉得自己确实无聊得有些过头了。但总归不是所有无聊的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今天这件无聊的事情,他还非做不可。既然打算做一个世界级别的明星,该有的做派必须得有,要是谁都能骑到自己脖子上拉屎,而旁人还在边上叫好,他还做哪门子的世界巨星。
主持人和王可凡寒暄了几句后,便和王可凡面对面坐下。
玉州市电视台高价从首都挖过来的主持人,果然功力不凡。问题提得既委婉又不失亮点,纯正的口音和和蔼的语气,让所有人听起来都相当舒服。
王可凡回答问题的态度也相当诚恳,叫原本一肚子气恼的观众们,悄然间忘却了不快。
“其实我刚毕业那会儿,曰子过得十分糟糕。我是农村里出来的孩子,我爸妈最大的梦想就是希望我能娶一个有城市户口的媳妇儿,然后传宗接代。我能走到今时今曰,一是命好,二是运气好,第三是有贵人相助,自己的努力,最多只能排在第四。”
“王老师真是太谦虚了。”主持人微笑着道,“不过你刚刚说的,和我在网上听到的一个段子非常相似,那个段子说人这一生要想获得成功,少不了四种人。第一要有高人指点,第二要有贵人相助,第三要有小人作梗,第四要有个人努力。王老师,你能不能跟我说你,谁是你的高人,谁是你的贵人?”
王可凡道:“高人的话……暂时还没遇到,我的想法是,最好能自己做自己的高人。毕竟我的工作跨了很多行业,步子迈得很大,一般的高人要是妄图来指点我,很容易会扯到蛋。”
坐在台底下的江潮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但旋即马上闭上嘴,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鄙视他,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主持人也乐得不行,道:“王老师,既然没有高人指点,那你总该遇到过贵人吧?”
“对,贵人倒是遇到过不少。”王可凡道,“第一个贵人,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如果台底下真的坐的是王可凡的粉丝,这句话肯定会马上引爆现场,但可惜现在的演播厅简直就是喷子集中营,即便喷子们好奇王可凡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却也不会表现出来。
不过主持人就不一样了,她连忙追问了几句,王可凡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今天可不是来爆料自己的隐私的,他敷衍着回答过去,又把话题扯到了春晚上。
说了海文、刘远松还有那天前来助阵的一干明星好话之后,节目已经录制了将近快1个小时。终于,今天的重头戏到了。
主持人道:“说完高人和贵人,那王老师,你遇到过小人吗?”
王可凡一咧嘴,蹦出两个音节:“呵呵。”
台底下的一百烈士顿时就坐立不安起来。
王可凡这才道:“别耽误时间了,咱们请几个今天的现场嘉宾,上来聊一聊吧。”
主持人一怔,转头看现场导播一眼,见导播点头了,便伸手一指台下,道:“那就请两位观众上来好了。那位穿白色衣服的……”
江潮一愣,伸手指了指自己,示意道:“我?”
“对,就是你。”
江潮傻愣愣地走上了舞台,见主持人没让他坐下,便有点手足无措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越发地有些傻气。
主持人又指了指刚刚闹事的那个板寸头,道:“这位先生,请你上来吧。”
板寸头倒是光棍,昂首挺胸上了舞台。
坐到沙发上后,江潮的心跳稍稍正常了一些。他近距离看着王可凡,越看越觉得奇怪。不过不等他将王可凡和电视上那张脸对应起来,坐在身边的主持人的一番话,就让他又一次心跳加速起来。
“咱们节目的一个创新的地方,就是会将一些同节目嘉宾有矛盾冲突的人请过来,现场聊聊。比方说如果嘉宾是企业家,我们就会请被拖欠了工资的民工,如果嘉宾是官员,我们也许就会请一些被非法执法伤害的民众。《对话玉州》这个节目,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咱们玉州人,是有勇气面对责难和非议的。”
主持人解释完毕后,又继续对王可凡道:“王老师,我知道从春晚结束之后,网络上一直对你存在比较多的非议。一开始还是褒贬不一,细算起来,你的支持者要远远多于反对者。但是自从‘广告门’事件之后,你在网络上的名声就相当不好啊。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王可凡淡淡地反问道:“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在座的所有人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主持人点点头。
王可凡道:“如果一个学生用一支钢笔杀死了自己的同学,那么该对这件事情负主要责任的应该是:A、杀人的人;B、文具店的老板;C、钢笔生产商;D、为这个钢笔做广告的人。”
王可凡刚说完,主持人马上回答说:“这还用想,当然是选A啊!”
王可凡点点头,又转头问江潮道:“你觉得呢?”
“啊?”江潮有些惊慌地看着王可凡,支支吾吾道,“我……我觉得……”
王可凡笑了笑,不等江潮回答,又问那板寸头:“哥们儿,你选什么?”
板寸头盯着王可凡半天,突然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起来:“妈逼!你这个连脸都是作假的傻。逼,有什么资格问老子这个问题!?”
现场导播马上叫停,却被王可凡拒绝:“汪导,没必要,剪片子的时候把非法关键字都屏蔽掉就好了。”
那个塘城市来的板寸头闻言,再度叫嚣起来:“卧槽尼玛!还跟老子装你妈。逼斯文呢?跟法院告密的时候怎么没把老子的关键字屏蔽掉?草泥马的伪君子!小人!我呸!”
王可凡冷冷地看个板寸头一眼,朝台下道:“宋律师,能上来一下吗?”
宋胜连忙上台,板寸头见状直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王可凡咆哮道:“还律师?吓唬你大爷呢?”
王可凡冷声又问板寸头:“你刚刚说要艹谁?”
板寸头看着镜头,显然是兴奋过了头,他大声道:“你妈!我说我要艹。你。妈!!”
王可凡转头问宋胜道:“宋律师,这算不算恐威胁恐吓?”
宋胜点头道:“算,根据我国的《治安管理法》,这种做法属于犯罪行为。”
板寸头闻言一愣,指着宋胜的鼻子骂道:“王傻逼的走狗,你算什么东西,老子一个富江省政斧,会怕你一个玉州市的?”
宋胜淡淡一笑,问板寸头道:“富江省政斧是你家开的?”
板寸头又是一愣,便听宋胜继续道:“王先生,刚刚他对您母亲的侮辱,属于预谋作案,可以一起向公安局报案。”
板寸头见王可凡和宋胜浑然不拿他当人看的样子,愈加恼羞成怒,他扯着嗓子大叫道:“王可凡,你真的是傻。逼吗?在网上艹你。妈的人多了去了,你难不成还一个一个全都告过去?”
王可凡淡淡道:“这本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现在连累到了我妈,就是我的不孝。这个公道,我得替我妈讨回来。你说的没错,我是打算一个一个告过去。我不久前已经在斯坦福大学召集起了一个计算机团队,专门为我做人肉搜查,今天来到现场的一百个人,就是我的团队搜查出来的。
搜查到的结果,我会直接送到当地的公安局备案,你们在网络上艹来艹去的那些话,就是你们威胁恐吓我的证据,铁证如山,包准一告一个准,如果每个人平均赔偿我和我的家里人1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