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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影行动似乎十分困难,好半天才朝前挪了一点距离,让我看清楚这是一个脑袋。
但这时候,它还背对着我们,又一步一踉跄的,朝前走了一点一点距离。
可是忽然间,它的脚步却停下来了,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正纳闷它怎么不走了,谁知道画面中的尸体,突然就把头给转回来!
仿佛知道我们正隔着监控看着它一般,它的眼睛,也直直透过屏幕望着我们。
我身边的警察可能什么坏人多见过,但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还有几分紧张,下意识的拽住了我的胳膊。
画面中的尸体和我们对视了大概一分钟时间,嘴巴微微动了动,然后又慢慢转过身去,朝我所在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
但这时候,一旁的警察又把画面倒退了回来,停在尸体准备转身那一刻。
我不理解他这么做的用意,不由问他:“你这是在干啥,玩鬼畜呢?”
他瞅我一眼摇了摇头,说:“不是,那看它刚刚转身的时候,嘴里好像在说话。”
这动作十分明显,我第一遍就看到了,但我只当这尸体摔得不利索,嘴巴乱抖的缘故。没想过说话这一茬。
但这一刻我莫名就对旁边这男人多了一丝敬意,问他:“你还懂唇语,能看出它在说什么?”
他回头看着我,义正言辞的对我说:“你看它说话的口型,根据我的分析,他在说两个字。”
“什么字?”我慌忙问他。
“傻逼!”
我顿时沉下脸来,第一感觉是他在骂我,但他立马解释,指着屏幕上那张狰狞的面孔,说:“不信你看。”
他又把尸体转身的画面重复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经过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口型有几分相似。顿时觉得很无语,感觉像是我俩在偷窥结果被人骂了一样。
接下来的画面就没什么看点了,就是这一挪一挪的走到我房间门口,然后像是站不稳似的,朝门上撞了一下。紧接着我开门,后面的事情在监控画面里就看不到了。
但是我身边这警察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就好像刚刚在电影院里看了一步年度最佳鬼片似的,虽然还有几分惧意,但我明显能感觉到他那种头一次遇上这种灵异状况的惊异感。
他把这段视频考了下来,删了宾馆里原有的记录,准备带回警局去,但我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敢报道出来。
但他却说:“老子干这行多少年了,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不管最后上面怎么处理的,肯定得拿回去跟人说说。”
我无奈的皱了皱眉,问他说:“这视频你打算怎么处理都行,我就想问问我房间里那尸体你打算怎么办?”
他语气很淡然,道:“没事,等会我打个电话,找人来抬回殡仪馆去。”
“就这么结了?”我讶异的问。
他摇了摇头,说:“这事情吧,我肯定得先通报上面,接下来怎么处理,还得等通知。不过我估计,十有八九直接拖去火化,毕竟这事太古怪。”
我又问他:“那我可以回家了吧?”
他想了想,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又是白天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这不行,你说这尸体为什么谁都不找就找你啊,你肯定没老实交代你们俩有什么过节!”
我真是欲哭无泪,感觉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能告诉他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吧。
后来我俩回了房间,发现夏俊凡也来了,他和陈乐各坐一条椅子,守着尸体,脸色都很难看。
我们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警察叫的人终于来了,又是白天那种装尸体的袋子,把尸体收拾起来带走。
我本想换个房间住,但后来一考虑不方面把这里的事情和前台的姑娘说,也就算了。只去洗了个澡,陈乐把门和窗户都打开通风,屋子里的恶臭味才渐渐散了。
等我收拾好出来,夏俊凡才到我面前对我说:“看吧,事情根本没那么快了解。”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不再我能理解的范围内了,我能够确定的只有一点,就是从头到尾遇上的怪事,所设计的鬼也好人也罢,都还跟那本书有关系。
莫非这女人自杀以后,也希望我们能够像曹良华那样,把她好好安葬了?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警局又不是吃屎了,好歹还能把她火化咯。
那这女人突然来找我,闹这一出,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没法解释,但夏俊凡又把早上的话提了一遍,说:“还是不想再试试那个碟仙游戏?”
我这时候有几分犹豫了,夏俊凡又在旁边劝了几句,差点就开口答应了他。
可又跟早上一样,陈乐这时候又站了出来,开口反对。但他的话依旧还有几分道理。
他说:“余洛,与其把解决事情的方法,放在那不知道会不会要命的游戏上。还不如跟之前去东河村那样,把书里写的那些怪事和人一个个找出来,一件件解决。你看,虽然曹良华那事我们是误打误撞解决的,但至少给了我们一些经验,满足这些死鬼的心愿,事情就完了。”
我考虑了几秒,觉得也有道理。
但夏俊凡不依不饶,反问他:“如果别人想要你命呢?你给吗?”
陈乐冷笑一声,气势上一点不让,只说:“那看它有没有那本事!”
第三十七章 换头()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又再为各自的观点吵了起来,两个人就跟火药桶似的,总是能点燃对方爆炸那根引线。
我对这种状况十分头疼,劝了几次,也不想劝了,直接出了屋子,跑到夏俊凡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醒来,也没见夏俊凡回来,想着他也许进不来,就在隔壁凑合了。
我梳洗完毕,就接到了杜少的电话,杜少就是那个警察的名字,问我有没有起来了。
我回他一声:“怎么着,我今天还得去局子里?”
他笑说不是,让我快点到宾馆门口去,他在那里等我。
我不清楚他这是要干啥,依言去了。等到了楼下,就看到他蹲在宾馆门前抽烟。
他今天没穿警服,而是一件休闲的套头衫,一看就是休假不上班的样子。
我说他:“一大早打扮成这样蹲守在门口干嘛。”
他笑呵呵的站起来,说请我吃饭。
我看着他满脸的笑容,心里更加疑惑,我多少也算是个涉案的嫌疑人吧。你一个警察跟我打得这么热乎,八成又想来套我什么话。
可等我跟他上了车,随口一聊,才发现他竟然还真只是想吃个饭那么简单。
这就让我好奇起来,问他:“你是不是觉得不让我离开这地方,现在心里愧疚,所以准备补偿我一下?”
他立马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啊?”
他坐在我的对面,笑嘻嘻的问我:“你还真会看风水?”
我“哦”了一声,也摇头说:“不会!”
“那你之前干嘛骗我?”
我摊手道:“我不骗你直接跟你说我撞鬼你信吗?”
他一听觉得有理,顿了一下,似乎对我的经历有些好奇,嚷嚷着让我给他说说。
我说告诉他可以,但他得先跟我讲讲昨天那尸体怎么处理的。
他一笑:“也就那样,跟我说的没差。这种邪门的事情,说出来能有几个人信。当天晚上尸体就火化了,我们也是不能四处传扬的,不过跟你说说没关系。”
我听他这意思,其实之前对我那一点怀疑早就荡然无存了,但也许是他身份的原因,凡事都喜欢刨根问底弄个清楚。
我想明白,也就跟着他笑了:“你干这行的,最忌讳的也就该是这些,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倒是自己贴上来。”
他喝了一口茶,然后告诉我:“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自己心里藏着件是事,好多年了都没弄明白,如今一看到你,就觉得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不然你以为我这饭是白请的啊?”
我笑道:“那你先说吧,啥事啊?”
于是他给我说了一段自己刚刚进入警局时候碰上的怪事。
其实要说怪,也算不上,就是有些不符常理,到现在他也没弄明白。
当时他只是一个新人,一面做些琐事,一面跟着一名老警察学习,他就叫他师父。
一天早上,他们接到报案,说移动建筑大楼了,工人早上去上工,发现里面躺着一具尸体,身子都已经硬了。
想到自己刚刚入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