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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的一声,电话猛然挂断了,小蝶的恶声诅咒恰然而止,我呆了很久,“我草啊!”
那股急切的怒火,犹如山洪一样爆发出来,没有缘由,可是却能崩坍我的内心!
我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摔的电池都跳了出来,我大声骂了一句,防线就开了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挺被我惊醒,爬起来问我,“楚,你怎么了?”
我红着眼睛,走过去问挺,“小蝶要不行了,你救救她,帮我换来秋彤的地址,她真的撑不下去了,她根本就像一个孩子,需要人的照顾啊,社会多艰难复杂,一不留神,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所担心的,正是我最爱的尹秋彤,因现实原因,掉进了那肮脏不堪的深渊。
挺显然不知我说的到底是谁,只是摇头,“你可以让她尽快赶到巴古师父那里……”
我气的眼睛怒睁,“不是说了吗,她不会去的,失去了现有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挺耸耸肩,“连自己都不想救自己,已经犯了大罪孽,又要让别人如何怜悯?”
此话顿时惊的我心里一凉,“你别跟我装蒜,你就说救不救吧,挺!说起罪孽,我有,你也一样逃不掉!都是你们,非搞什么活人祭的法术给我,害了这么多人,现在见死不救,说的什么风凉话!你还是个和尚,我看佛祖也不会保佑你!”
“你说什么!”挺大怒,又转过脸去,瓮声瓮气的说,“活人祭是巫术,是达成心愿的法术,本身并无善恶,全靠诉求者的一念之间,我们只是施法者,是普渡慈航的执行者,选择的权利在你们自己!”
挺的话语渐冷,激的我内心再度风起波澜,他妈的,祸到临头,反倒推的一干二净!
“去你的!”我平时激动不打人,但是激动的控制不住,就在挺的胸口上实实在在的来了一拳,嘭的一声,打的挺万分惊讶,“你打我?”
我说打的就是你,你算什么朋友,连点小忙也不帮我,我已经看清楚你的为人了,你就是个混蛋!
话落,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挺的大腿上,不过挺挨了一拳一脚,连退都没退一步,只是气的脸色大变,“你又打我!”
我听后还想再打,结果被挺捉住,按在地上把我打了一顿,这家伙果然厉害,一只手压在我背上,我就连挣扎也挣扎不动了,脸上来了一拳,顿时疼的呲牙咧嘴,我大吼大叫,“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跟你拼了!”
屋内,传来苍东的怒喝,“你们俩个大半夜的搞什么,再不闭嘴,我就把这老头医死了!”
挺这才放开了我,我扶着老腰爬回去,把手机电池安装好,居然手机还能用,我俩就谁也不理谁,睡觉去了,我给尹秋彤打了不少电话,都是关机,后来发了条短信:秋彤,你在哪里啊,我已经听说你的事情了,你告诉我吧,我想帮你!
第二天早上,我从寒风中醒来,打了个喷嚏,腮帮子生疼,疼的我直吸气,挺从地上坐起来,看了看我,就不理我了。
我怒的跳起来,哼,我还不搭理你了呢!
正好,苍东法师从大屋中走了出来,看我俩生闷气,也不偏袒挺,反而笑着讲,“你们两个还真是年轻人,傍晚还好的跟亲兄弟一样,夜深了又打的不可开交,颂挺你就不怕失手打死楚吗?”
“不怕,谁叫他先打我!”
我哼了一声,捏起拳头示威,“我不要命起来不是人,不知道谁把谁打死呢!”
不过这话我有点心虚,挺的拳法可不是白练的,要是按照打木桩那般打我,估计我早就被他打成肉酱了!
苍东也不想听我们俩之间的琐碎,一挥手,“都进来吧,看看老头怎么下地!”
程天乐可以下地了?不会吧!
我一听苍东这话,急冲冲的跑进去一看,程天乐被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从吸管里抽着用海绵体燃烧的泡泡烟,见了我嘿了一声,“呦,小楚你来啦?“
在他干瘦的胸口上,被缝衣线缝出一条伤痕,血浆还凝固出一大块来……
78、掏空的羊()
程天乐似乎对那瓶中新烤焦的大条海绵体非常感冒,吞云吐雾,只是不见有烟气从他的耳鼻喉里再吐出来,好像都在他身体内部消失了一样。
在程天乐的小腹右侧,一大块血淋淋的破旧棉布堵在伤口上,苍东法师走过去。一拔出来,沾着血丝肉沫就拉出无数条粘稠的液体,问程天乐,“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我好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一样,充满了精力!”
说话的时候,苍东已经糊弄着给程天乐把伤口缝好了,“嗯,我给你吸了这么多滋补的东西,你的灵魂变的年轻了!”
“真的!”程天乐惊喜起来,苍东就顺手给他把绳子都解开了,“真的,现在你可以滚了!”
呃……
程天乐愣了一下,摸了摸身体上好几处缝合的伤口。“现在?我、我能走路吗?”
“试试就知道了!”程天乐被苍东给赶下了桌子,程天乐落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我扶住了,程天乐甩开我的手,尝试着在地上走了两步,赶紧跑回来让我扶他。
这老家伙,怎么比重病的时候还矫情?
“真的能走了,而且我感觉不到半点病痛!”程天乐激动的说,耶?这也真够神奇的。
说完话,程天乐又要上桌子赶紧躺好,因为这里没有床,却被苍东阻止,“老头,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的话,我是说你可以滚了,不需要再留下来了!难道你还想坑我一顿午饭?”
我和程天乐都异常震惊。程天乐摸着胸口和肚皮说,“不需要再观察一下了么?”
苍东就乐了,“你还真当这里是医院。我说你可以走就可以走了,你的病对你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程天乐马上问如何保养之类的话题,惹的苍东越说越烦,“不用保养,你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嘿嘿,不过有一点你得记着,从今往后你不会生任何疾病,但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许去医院照X光和让人知道你身体内部的秘密,否则立刻就会死,死后不许让人打开你的身体,如果犯了,就连你的鬼魂都会后悔的!”
我马上想到,程天乐的体内差不多要被苍东掏空了,该切该割面目全非,若真是被医学界发现了他活的生龙活虎,差不多得关进动物园跟猴子一样供学者们研究观察了。
也不知程天乐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反正是大喜过望,表示自己就是死也会保守秘密,出了大屋,我、挺、程天乐三人这就要回国去了。
我看见村落里早上起来的人们,宰杀了一只羊,现在被处理的剥掉了羊皮,用一条棍子从后面刺穿,捅出嘴外,架在了火上烘烤,只是那红白色的生羊肉还滴滴答答的流下些血来,关键在于,那只羊的肚子是打开的。
他们把羊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里面空空荡荡的。
我在想,程天乐是不是身体内部和眼前这只羊一模一样?恶意的幻想了一下,将程天乐的肚子刨开,里面会暗藏何种震惊世界的隐秘。
反倒是程天乐今天非常古怪,不再坚持自己走路,一定要慢些行走,还要我搀扶着,我倒是可以理解,挺却生气的说,“你装什么装,其实你的伤口一点都不疼!”
程天乐嘿嘿笑了笑,“不疼和我走慢点没什么矛盾吧,我可是大病初愈啊!”
我说老爷子,你要拿出来时候的劲头,那时候你走的多有力啊!
“不成,我来时是将死之人,爱咋咋地,现在我又能活了,我的好好珍惜身体啊!”
人就是这样,看到了希望,反倒是变得妥协了。
我们先坐车去清迈,然后乘机回国,路上打不到出租车,坐的客车,我和挺挨着,程天乐扒在后面的窗户上看风景,我气恼恼的不理挺,挺开始找了话头,“楚,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我不能解开或者改变巴古师父种下的诅咒,这按照你们的说法,有违师道。”
我阴阳怪气的说,“我们的师道里可没提倡见死不救!”
挺顿了顿,过了一会又试探的问我,“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很急,要不我去试试?但是我对这种法子并不擅长!”
挺擅长的是害人的黑巫术,但那也比没有希望强,顿时我来了精神,“挺,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只要你说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给你两肋插刀!”
挺瞪了我一眼,“算了吧,你就是全身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