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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炽和月衍?纷纷出手去抓住星蕊,却只看到星蕊恍然一笑,她小小的身子一扭,抢先将月白神珠给击出旋风,而她自己,竟落入那无底的黑洞之中。
跟着她一起掉入洞中的,还有一直守在月白珠下的小乌
“小蕊!”
“神女!”
随着央炽惊痛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没想到这镜湖竟然就是水月镜”
“怎么会把水月镜给打开了,不是除了神尊以外无人能开启吗?”
“这可怎么是好!水月镜可通过去未来,横行宇宙。现在因为受到强力冲击而开启,神女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
星君们一派焦灼的围拢上来,却又在看到那两个力通天地却束手无策的男子时,纷纷禁声。
央炽低头,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月白珠,脸上是深深的悲伤和懊悔,他不该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不甘
月衍?没有动,他只是一直眼神空洞的盯着星蕊消失的地方。
他想起始元离开前对着月白珠所说的话:“我时日已到,就要离开若有一天,日月相争,导致神位空缺,恐怕整个星图有变,将引发后世的大灾难我埋下的隐星或可解一时之劫,但只有神司其位,方是永道啊”
那时他并不在意,星蕊也初具灵识懵懵懂懂,他只是觉得奇怪,央炽对星蕊百般爱护,又怎么会有日月相争的一日?
直到刚刚,他才明白,始元的话是在对他说,日月相争指的其实是央炽和他。
他冷冷扫过央炽,然后再温柔的看一眼他手里的月白珠,
“央炽,如你所愿,我会离开这里,从今以后,再没有什么华神!但是,你记住,待星蕊回归以后,我绝不相让,若要再战,随时奉陪!”
然后,他不顾众星劝阻,决然的离开了天宫
自此,再没有月衍?,因为没有了星蕊
068 手术()
八月初三,聚英楼前的抽奖活动,再次掀起**。
十位中奖者诞生,他们获得了银牌和聚英楼开张当日的免费套餐。
也就是这时,大家才知道,聚英楼开业当天只接待五十位客人,套餐也是限量提供。
这个消息再次刺激了没有得奖的众人,他们纷纷将希望放在后日最后一次的金牌抽奖活动上。
这些奖牌将成为聚英楼开张当日的敲门砖,一时间,王都的人们都以能参加聚英楼的开业典礼,吃到聚英楼的开业套餐为荣。据说王都的大小黑市上,银牌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每个二十金,铜牌也飙升到每个五金,远远超过了其本身的价值。但仍然有的是达官显贵为得到奖牌而想尽办法。
聚英楼就像一股飓风,席卷了整个王都。人们纷纷猜测,这前期的造势就如此别具一格,那么开张之日当天,又该会有多大的惊喜
除此之外,那个身为聚英楼的新任老板,为聚英楼的重生缔造了奇迹的神秘少年,也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而此时,那位神秘少年躺在拢月小筑的小院内的躺椅上,正被身边半掩面的小丫鬟强行喂药。
“我说,小澄澜,我真没事了,不用再喝这劳什子的苦药了吧”
赵玫一脸可怜样的看着澄澜,后者面无表情的继续舀药、吹凉、举勺然后果断的灌进赵玫嘴里
“澄澜咱能把穴道解开再喂吗?”
赵玫咽下嘴里的药,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她此刻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教澄澜点穴。
直到她把整碗的苦药都喝完,澄澜才欣慰的点点头,
“尚公子说了,你内伤还没痊愈,得好好将养着”
“将养可以,那药,能不能不喝了?”
见澄澜表情淡淡,赵玫又弱弱的补充一句,“大不了,我再多趟一个时辰?”
澄澜这才满意的点头,“可以,反正这也是最后一碗了”
“这丫头,这是跟谁学的啊,这么阴险!”
赵玫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捶胸顿足都无法表达其对澄澜好好一个丫头变得如此腹黑的惋惜之情结果换来澄澜和冗括意味不明的笑,那笑里分明写着:
“跟你学的!”
赵玫抽抽鼻子,病号一点都不好,光受欺负!
她被澄澜放躺,看着从头顶的树荫中投下的细碎阳光,眯起眼昏昏欲睡
其实这样也不错,无所事事
等等,无所事事?
突然她大叫一声,“今天初几了?”
“初三啊”
“快给我把尚若恒叫来,我还有正事没跟他说呢!”
过了两天病号生活的赵玫,这才想起自己那日为何去找尚若恒。
赵玫的正事,在这个聚英楼即将开业的节骨眼上,自然跟聚英楼有关。她这一晕,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突然记起,差点就把大事给耽误了。
她正琢磨着怎么跟尚若恒开口,无意中看见自澄澜出门后就一直站在门口的冗括,他似乎想出去,又碍于什么不能走开。
赵玫眼珠一转,“冗括,你有事就去办吧,反正我被点了穴,澄澜那丫头,手可真狠啊,没有一个时辰我绝对动不了”
冗括迟疑的看着赵玫,再三验证了赵玫一脸诚恳的表情之后,这才说好,就急忙出门去。
这可奇了怪了,向来沉稳冷峻对周围一切都无动于衷的冗括,也会有这么着急忙慌的时候?
赵玫诧异之后,对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微微一笑她闭上眼神凝神,心念一动,穴道解开
她掀开澄澜盖在她身上的薄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这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冗括这家伙,莫不是去追小澄澜去了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向尚若恒所住的东苑而去,穿过中庭,走上一条直通东苑的青石小径,一路上绿树成荫,倒也凉快。
走到一半,赵玫突然停住,闪到旁边的大树后。
她的前方,与她相隔十来步远的距离,有人跟她做了同样的动作
再前方,是正从东苑回来的澄澜。
奇怪,冗括看见澄澜躲什么啊?
赵玫正纳闷呢,冷不防肩上被人一拍,她下意识的五指成爪扣住肩上的手,手腕一扭,再一扯,有细微的咔擦声响起,随即是一声抽气声,赵玫赶紧回头捂住对方的嘴。
然后,就看到一脸痛苦的伯子栩。
她一愣,以指竖嘴示意伯子栩噤声,后者痛苦的点头。然后她才满脸堆笑的抬起那只手腕软绵绵吊着的手臂,再一拧更沉的抽气声,所幸,被不远处的吵闹声盖住了
“你怎么到东苑来?”
“她来还不是为了勾引公子”
“别以为你们主子跟公子交好,公子时常去那什么拢月小筑,你就有可趁之机!也不对着洗脚水照照,连脸都不敢露,还以为自己多美呢”
“哎,你为什么要一直蒙脸,装什么神秘?”
“小路子还说你漂亮,呸!我倒要看看,这面巾下的脸,究竟有多美?”
那些少女们正值妙龄,那些声音却尖锐而刻薄,赵玫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冲出去,可是冗括没有动,她就不能提前暴露她只好从树旁悄悄看出去,正好看到澄澜被几个少女围住,那些丫鬟打扮的少女穿着都较一般的丫鬟要好,应该是伺候丞相夫人的上等丫鬟。
她们话说得越来越难听,有个鸭蛋脸的丫鬟说着要动手去摘澄澜的面巾。
赵玫的手抠紧树皮,担忧的看着澄澜,却只见澄澜冷冷一笑。
她迅速后退一步躲开其中一个少女来摘面巾的手,然后扫过面前五个与她同龄的少女,她始终笑着,却只让人觉得冷。
赵玫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紧接着,澄澜就轻轻抬手,自己扯下了脸上的面巾她依旧笑着,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然而随着面巾的掀开,她的脸庞展露无遗,裂开的嘴唇冷漠而残忍的表露着她的讽刺。
那些之前挑衅她的少女们僵硬了几秒之后,纷纷尖叫着捂脸而逃
站在原地的澄澜,又动作自然的戴上面巾,混若无事的继续走路。
赵玫拉着伯子栩微微侧身,任澄澜顺着来路径直离开,她没有看漏的是,隐在另一棵树后的冗括,那隐怒的脸和握紧的拳以及走过他躲着的那棵树时,澄澜故作的淡定和复杂的眼神。
澄澜走了一会儿,冗括才又跟着离开,赵玫从树后缓缓走出来,凝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轻一叹。
“卿卿,让我猜猜,你为啥叹气?”
伯子栩那张美得眼晕的脸近到眼前,自信的笑着,“眼皮底下的两个人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