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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暗算我,救走了孩子!一定要找到他!不然三里屯的百姓必然遭难!”爷爷说完了这句话,喷出一口血,直接就晕倒在了陈一果的身上。
一听到这个结果,陈一果心情复杂,孩子跑了,那这事儿岂不是还是没完?不过爷爷都晕过去,而且都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他就算是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去责怪爷爷办事不利。
民兵们把我爷爷抬回了牛棚,其实现在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那个棺材里的娘俩肯定是要闹出动静了,这个他们批斗的杨开泰,或许还会成为能救他们的人,这话不需要说明白,彼此心照不宣就好,所以在爷爷抬回牛棚之后,不用陈一果说,就有人去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帮我爷爷看病。
这个赤脚医生叫陈达康,平日里村民们都叫他大康,那时候没有小康之家的说法,也没有人感觉这个名字奇怪,这陈达康一来,看见我爷爷的惨样儿也吓了一跳,一摸脉搏,道:“得,没得救了,准备后事吧。”
陈一果一听心里也是一惊,道:“你看准了没?”
“我医术再怎么不行,这一点也不会摸错,这脉象虚浮,跟没有似的,乃是断命之脉,我说陈队长,这老杨也不算是什么恶人,杨当国你们都把他整成废人了,这还不够?至于把他打的这么惨?”陈达康道,爷爷老受批斗,老挨打他知道,所以一看爷爷成了这样,他马上就下意识的以为是陈一果他们给打的,心里有点不忿。实际上村子里对陈一果不忿的人多了去了,只是这个陈达康是村里的医生,威望高不说,人也确实是心直口快。
“谁跟你说是陈队长,是我们打的了?你瞎说什么?”有个民兵不乐意了。
“不是你们打的还会有谁?”陈达康道。
民兵还要争辩,陈一果拦住了他,问道:“送去医院那边还有得救没?”
“估计悬,但是要是用点好药的话,能多撑几天,也就是几天而已。”陈达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对于一个乡村的赤脚医生来说,爷爷现在的情况他的确是没办法。
说完这句话,陈达康忽然说道:“呀!陈一果,你这手给我看看!”
陈一果的手上,过了今天晚上之后,伤口更大,此时正在往外流着脓水,正钻心的疼呢,一听这么说,他直接递了过去道:“你给看看,这疼的厉害。”
陈达康拿着陈一果的手,研究了半天,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过了一会儿,他把陈一果拉到了一边道:“这伤口哪里来的?”
“被狗咬的。”陈一果随口道。
“你说实话!”陈达康怒道。
“你什么意思?”陈一果斜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我听人说你们前几天挖了口棺材,里面有个怀孕女尸的事儿了,棺材里有个黄绸布,布上说这个女人是僵尸,有没有这回事?咱俩从小一块长大的,不说什么四旧啥的了,是不是那女尸咬的?”陈达康问道。
陈一果一看着陈达康估计是知道什么,就摇头道:“不是女尸,是女尸肚子里的孩子。”
“我就寻思着晚上这月亮还有那鬼哭狼嚎的就不正常,陈一果,不是我吓你,给杨开泰准备棺材的时候顺便给你自己也准备一口,僵尸咬你的,这是尸毒!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过,沾上就死,没得治!”陈达康说完,扭头就走。陈一果赶紧拦着道:“什么尸毒,你说清楚。”
“人死后入土为安,尸身腐烂化为泥土,要是不腐,那就是僵尸,僵尸的牙,带着尸毒,这毒最为致命,没得解。你别拦着我,要是这老杨活着,他或许还有办法医你,我是一点儿门没有。”陈达康说完,这一次怎么拉他都不肯留下。
这陈达康的话,陈一果是半信半疑,但是不得不说陈达康的话把陈一果说的又恶心又是胆战心惊的,不过凭他能猜出来这个伤口是僵尸咬的就证明八九不离十,这下陈一果更着急去医院了,马上让人找了个牛车,拉着我爷爷跟他,天还没亮就开始出发去医院。
陈一果在路上一寻思,如果真的是尸毒,那医院肯定解不了,得找像我爷爷这样的玄学中人才能解,但是我爷爷现在自己都估计活不了,那谁能救他?
想了半天,陈一果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爷爷口中的高人。爷爷在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分别提起了这个人,在天狗食月结束后,天上的月亮出来本来就要没事了,却忽然变成了血色,爷爷那时候就说了一句,有人作祟。可见那血月都是那个高人故意搞出来的事儿。今天早上,爷爷更是说那个孩子被高人救走了。
那就说明,在三里屯儿不知道的地方,隐藏着跟爷爷一样,甚至比爷爷都要厉害的多的玄学高人。他很明显的想要这娘俩出来闹,也就是心怀不轨,但是此时的陈一果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人给揪出来给自己解这个尸毒!
第十章 老爹的办法()
人一旦有希望,精神也好的多,陈一果想先去医院检查一下,真的医院救治不了再全力的找高人,三里屯就那么大,挨家挨户查,找出来那个暗地里作祟的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等到了医院,当时我老爹杨当国也在医院里呢,还是陈一果给送来的,账目自然也是走的革委会的名义,所以我爷爷安排的病房,是跟我老爹一个。
当我老爹看着我爷爷的时候,他本身就是个孝顺的孩子,不然也不会因为我爷爷被打的下体都给废了。一看到我爷爷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马上就爬下病房要跟陈一果拼命,谁都拦不住,我老爹属于那种文弱书生型的人,哪里打的过五大三粗的陈一果?混乱之中被陈一果一拳头打在脸上,整个人都打的迷迷瞪瞪的,之后跟着陈一果来的跟班儿还要拉着我老爹打,被陈一果拦住,他提着我老爹走出了病房,到了医院外面的僻静角落,把我老爹丢在了地上,点了一根儿烟道:“杨当国,你爹对我有恩,我不想为难你,你别过分。”
我老爹这时候反应了过来,道:“他对你有恩,你还把他整成这样儿?”
“他这样不是我整的,我恨不得把他当老祖宗供着!我不拿你当外人,他成这样,是被那娘俩给害的,就我挖出来的那俩,昨晚的日食你看到了没有,那娘俩要趁日食的时候出来害人,杨开泰去拦着他们,所以才成了这样。”陈一果难得的耐心解释道。
“那也是因为你!我爹怎么跟你说的,那个棺材开不得开不得!”我老爹气道。
“你要是感觉现在骂我杨开泰能活过来,你尽管骂,杨当国,你不傻,现在就我能救你老爹,我现在把他拉回去,他三天都活不了。在这医院多大的开销?我都不知道这笔账怎么去跟上面交代!”陈一果道。
我老爹自然是不傻,陈一果顺势递了一根烟过去,我老爹摇手拒绝,他是个不抽烟的人,过了一会儿,我老爹道:“尽力救我老爹,只要他老人家没事,你我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个你放心,他对我有恩。”说到这里的时候,陈一果脑袋里忽然一闪,他知道我爷爷被发放到三里屯的原因,那就是封建残余,我爷爷的材料里也写的清楚明白,老杨家在洛阳几代人都是靠着给人看风水堪点阴墓阳宅的活计生存,可以说是个根深蒂固的封建余毒,世代看风水,那就是风水世家了,我爷爷会风水玄学的东西,那我老爹自然也会咯!
想到这里之后,他伸出了手道:“你给看看我的手,被那个鬼婴给咬的,是不是尸毒?”
我老爹就大眼瞟了一眼,一愣,随即大笑道:“陈一果,你也有今天?!”
“真是尸毒?”陈一果心里一沉。
“对,就是无药可救的尸毒!”我老爹笑道。
陈一果一时绝望害怕,再看着我老爹的笑声,那叫一个心烦意乱,一把卡主我老爹的脖子道:“我死了!你们爷俩一个都跑不了!”
以前我老爹其实挺怕陈一果的,毕竟动不动就是一通暴打,或许是今天知道了陈一果死期的不远的原因,他看陈一果就好似看一个死人,拍开了陈一果的手道:“掐,来,你掐死我,掐死这个现在唯一能救你命的人!”
陈一果一下子松开了手,我爷爷见过他的伤口却没有告诉他,陈一果想的明白,我爷爷肯定也知道他是无药可救所以才没说,而且尸体的毒,这听起来就吓人,但是他还是道:“你老爹都没办法救我,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