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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浑没将郭昊放在眼中不说,连搭理他都心情也都没有一丝半点,不想他回答自己问话时,非但不似其他师弟那般敬畏崇敬,竟然还侃侃而谈,自辩有理。
风逝雪不禁心中暗恼,喝道:“大胆!凰羽门建派千年,前辈先人历经无数心血,方能不断完善的门规教条,岂容你这个末学后辈在这里信口雌黄,胡乱点评?。
祝雪念按捺不住,在郭昊身后说道:“休要妄自尊大。若说末学后辈,昊哥哥与你乃是同一辈份,你凭什么自觉高人一头、以势压人?
再者,本门规矩,第一敬恩师长者,严禁忤逆犯上;第二秉公执义,正气为先,诛魔除邪义不容返;第三便是同门亲近,严禁相轻相争。你这般蔑视同门师弟,已然犯过在先,还有何颜面指责别人?”
祝雪念从前是故作冷淡,与人疏远,此时本性发作,伶牙俐齿大展神威,只弄得风逝雪措手不及,无言以对,一张俊美无暇的脸面白里泛红,星辰似的双目盯着祝雪念道:“祝师妹,你以前没这许多话的。”
祝雪念得意洋洋,理所当然地道:“谁叫你哥哥,当然要给你一些颜色瞧瞧。”话音未落,门外忽喧哗之声四起,一阵大乱。三人吃了一惊,只道倚真道人去了片刻,就引来了救兵,还未等郭昊想到举措,玉衡殿中紫电青光电闪飞驰,顷刻间所有灯火尽数熄灭。
郭昊心中赞叹不已,这位风师兄好快的剑术,好机敏的心思,当然小念也不差他许多。手心一软,已被祝雪念握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昊哥哥,外面这么热闹,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我们先躲一躲。”二人悄无声。
息地腾身而起,并肩坐在大殿上方一根横梁之上。刚才掩好身形,就听一人粗声粗气说道:“孙杰师兄,咱们事先明明说好的,寅时起身,一举攻入国师府。可眼。
见大半个时辰都要过去了,怎么还不见风逝雪人影?这国师府里弯弯绕绕的,大和尚转来转去连个鬼影子也见不到,好生奇怪。”
与之截然相异,就听一人细声慢语地道:“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风逝雪业已先我们一步进入国师府中,眼下此地寂静异常,我猜十有八九是他已将妖道制服,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关押众兄弟的所在。”那自称大和尚的人更是不满,道:“竟有此事?你这猴贼,当真不够朋友,怎么没有事先知会大和尚一声?大和尚也好同来大闹一场。这狗国师害得大和尚那么多弟兄。
受苦,待会见了,定要狠狠教训一番,亲手扎他几枪,才能稍解大和尚心中这口恶气。”
孙杰道:“此事须怪不得我,风逝雪性子冷淡,凡事轻易不与人说,我是见他走的匆忙,心中好奇,便跟凰羽门的另一位。
师弟问了几句。这位师弟昨晚留在国师府外观望动静,不曾想竟看到一位凰羽门的年轻师妹潜入了国师府中,因此急忙回来禀报。逝雪兄一得知此事,便一溜烟的去了,根本不曾招呼一声。”玉衡殿内漆黑如墨,祝雪念却知风逝雪祝雪念心头疑团重重又。
忆起郭昊功力尚不足以御使仙剑法宝,日间却将那再平凡不过,不可能蕴藏半分灵力的瓦片隔空改变了轨迹;另外似。
仙冥神剑这种法宝神器,迥非寻常可比,不仅炼剑材质非同小可,都是罕世稀珍,出世以来,更是历经千年岁月,杀人沾血无数,虽然无知无觉,神剑本身却自有一番灵性,若非得其认可,轻易不肯任人驱使。
就是这样一柄仙兵神器,到了郭昊手中,居然不曾显露分毫抗拒之意,反而大展神威,灵力尽释,施出超乎寻常的巨大威力。
祝雪念已隐约觉出,与太虚无极道法路数不同,郭昊所修真法,应该另有一番天地,未必就比凰羽门仙法差上许多。念及于心,心中竟是欢喜异常,情不自禁的格格一笑。但旋即想到此时门外还有人在,连忙。
闭口。郭昊却会错了意,以为是强援来到,她是因此而高兴,说道:“原来风师兄他们也是得知此事,约好了人,一齐赶来救人。未雨绸缪,攻敌不备,可比咱们想的周到多了。”
谁知祝雪念却是“哼”了一下,道:“他那是胆小怕事,唯恐自己不是妖道对。
手才聚合了一般乌合之众,彼此壮胆而已。”两人这边窃窃私语,殿外那粗犷声音也没闲着,“咦”的一声,颇有些惊奇道:“风逝雪这人,年纪小大和尚许多,眼睛却一直长在头顶上,谁也不爱搭理,任你天大的事也无动于衷。这次却是怎么一回事,对自己师妹如此上心?”话锋忽然一转:“姓孙的,大和尚。
这回可没说什么傻话,你笑的这么奸诈做什么?”
孙杰故作高深道:“行觉师父,你身在佛门蕴皆空,虔心向佛,当然看不出其中妙处。”咣啷声响,十分清脆,似是金铁磕击,接着行觉才道:“你少跟大和尚转弯抹角,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再啰啰嗦嗦的,看大。
和尚的铁环枪不在你胸口上——嗯。。。。。。还是大腿肉更多些,捅上他娘的三五下。”说话之间,二人已到了玉衡殿外,声音更加清晰,孙杰道:“你这粗人,动不动的舞刀弄枪,怎会明白别人心思?”行觉哪肯服。
气,叫嚷道:“大伙都是俩肩膀头一个大脑袋,风逝雪那家伙不就是人长得漂亮点,跟个大姑娘似的,他能有什么心思是大和尚猜不透的?——唔——你捂住我——大和尚嘴作。。。。。。?”
嘘声连连,就听孙杰很。
是焦急地道。“你这泼才狗叫什么,活的不耐烦了吗?还不快给我住口!这话咱们私下里说说尚可,若被风逝雪知道有人背后谈论他的私事,能饶得了我们才怪。”
应是孙杰松脱了手脚,行觉一叠连声啐了几口唾沫,道:“臭死了,下次再敢碰大和尚,不剁了你的狗爪子才怪。”又道:“不过大和尚虽然聪明绝顶,什么事都一。
清二楚,但你得还是得跟我说道说道,风逝雪究竟有啥见不人的事?我没别的意意思,就想知道你说的对是不对而已。
要敢藏着掖着,大和尚还得继续嚷嚷,非把把风逝雪引了来不可,大和尚为人坦荡,不屑做那些龌龊猥琐之事,自然将你背后乱嚼舌根的事对他坦然相告。”
郭昊祝雪念相视一笑,均觉这位一口一个大和尚的人心里糊涂,却非要自赞聪明,到头来还是要要挟别人跟他解释,煞是有趣。祝雪念忍住不语,心里却实在憋的难受,又担心再次开口会被外面听了去,便以指作笔,在郭昊掌心写道:“这位大和尚当真是聪明的绝顶了呢。”
郭昊觉出她在写下那个“绝顶”二字时加重了一点力道,亦想到大和尚头顶光秃秃的模样,不觉好笑,童心大起,牵起祝雪念小手写道“尽爱胡闹,没准是一位有。
道们背后取笑,岂不失礼?”祝雪念觉得好玩,又写道:“肯定也都是些怪物,要不然怎么会跟这种木头人走到一路?”郭昊写道:“风师兄道行极高,品貌也好,我常听师祖提起过。
他年纪轻轻,修为过人,你为何叫他作木头人了?”祝雪念写道:“赵活虎师兄这么告诉过我的,这人一整天说不上三五句话,对着谁都是面无表情,不是木头是什。
还是昊哥哥最好,虽然看起来木呆呆的,说起谎话却一点都不含糊,让人分不出真假呢!”郭昊愣了一下,写道:“我何时说过谎话来着?”祝雪念写道:“还不肯承认?刚才明明说过,是你带我离开凰羽山的。可是实。
情真的是那样吗?”郭昊这才想起确有此事,又写下一个“我”字,便忽然停手。
悄侯片刻,祝雪念仍不见下文,便写道:“昊哥哥,我当时任性贪玩,逼着你一起离开凰羽门,害你日后受门规惩罚,可真是对不住。
你啦。不过你放心,风逝雪修行虽强,但有昊哥哥和我联手,再加上仙冥神剑与你那根奇异至极的铁棒,谅他修行再高,也未必留得住你我。”
郭昊毕竟年纪稍长,情知风逝雪携掌门令谕而来,自己二人若违令不遵,甚至挺剑顽抗,那罪责可就不止私离山门,藐视门规那么简单了。
自己一门心思想返回洛州见到母亲,对修真练道实无多大期望,倒不怕什么,可是小念身份与众不同,不止是前任掌门孙女,亦是现任掌门的外甥,众所瞩目。
为了服众,顾丹晨恐怕也难以网开一面,轻易饶她不得,弄不好惩戒还会较别人为重。
又想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