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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婧道:“炎亓内丹中都是它的本命精华,这话确然不假,但却只是对于那些道行高深,完全可以以自身功力压制住狂暴火精的人而言。
行平平的人误食,如何受得住内火交攻之苦?十有八九是被焚为一堆灰烬的下场。”她这“修行平平”当然是指郭昊而说。
闻听此言,祝雪念顿时忧心如捣,道:“姐姐既然如此清楚,那就请你帮忙看看,我师兄该如何医治。”
黄婧原本性情是只要自己快活,哪管他人死活。但自从与郭嵘相识相知,结为夫妇以来,往日脾性早已大为收敛,眼见郭昊内伤沉重,若不施以援手,恐怕。
他半年都活不过去,向丈夫道:“郭哥哥,这位小兄弟跟你可还是本家呢,看他也傻头傻脑的,跟你当年到真是有几分相像,你还真得帮帮他呢。”黄婧言。
语有贬低郭昊之意,祝雪念心中顿时有些不悦,若不是看她所言句句在理,十有八九真有救人之能,她早拉着郭昊转身下船去了。却听郭嵘笑道:“我。
师妹最爱开玩笑,小兄弟可比当年我聪明太多了,祝姑娘不要。
见郭昊面露为难神色,郭嵘又道:“窥探别门秘技,一直是门派大忌,小兄弟若受于门规。
限制,不能实言相告的话,我用一刚一柔两股劲道齐力并施,也能拔除火毒。不过这样一来,你身子自然丝毫不损,但此举属于强行施为,你本身功力却会。
被我的内力摧毁,使你多年修行付之流水,未免可惜。”其实他心中另有想法,在他看来,郭昊所受内伤,除开炎亓火精肆虐的原因外,他修炼的道法应该。
也存在隐患,因此才想看一看功法原文,到底有无不妥之处。只是郭昊若不愿意的话,倒也不好勉强。
郭昊思忖片刻,摇了摇头道:“并非是小弟担心郭。
大哥会另有图谋,只因我曾答应过一人,绝不会泄露此事,是以还请郭大哥不要见怪。”黄婧笑道:“。
这执拗的样子,跟当年的你还真有几分相像。”郭嵘颇觉惋惜,还想尽力一劝,道:“正如我师妹所言,我当年也和你一般,曾执着于一言一事,心里只记着大。
丈夫一言既出,便有千刀万剑横在面前,也是决不肯后退半步的。后来经历了许多事,才渐渐想明白,这世间虽有小义,但更有大节,凡事不可只以一理推。
能保证自己现下认为对的,今后也便一定是对的呢?你今日违背信诺,确有些对不住别人,但若能留下有用之身,日后做个有为之人,也未必就是坏
说到此处,不知为何,神情黯然。黄婧握住他大手,柔声道:“你又想起那人啦?”郭嵘点头道:“当年是我先违背约定,总觉得对她不住。”黄婧道:“她远赴极西之地这么多年,一直杳无音讯。不过想想看有兄长体贴熨护,过去的事恐怕早忘记了,你也不要总挂。
在心上。”心中却是喟然轻着他,早已用尽了一生的的心思,岂是说忘就忘的了的!”郭昊也看得出来,郭嵘对自己关切之情乃是发自真心,但他早知自。
己身上所怀天脉九篇与当今最大的魔道势力冥教大有牵连。若轻易泄露,不仅自己极有可能会被天下正道视为公敌,更加担心的是会连累母亲。思来想去。
依然摇头道:“大哥一番肺腑之言,敦敦教诲,实令郭昊铭感于内,本该听从吩咐才是。只是大哥有。
所不知,我身上修行虽然得之不易,但在心里却并未如何看重,纵使今日毁去,也不觉有何可惜,请大哥。
不必再劝。”
见他如此固执,郭嵘只道他是为了保住功法秘要,才不惜作此决断,暗叹可惜,道:“既然兄弟心意已决,我自不会勉强。如果你信得过我。
的话,我立刻为你运功拔毒。”
虽然是初次相见,对于郭嵘此人,郭昊却有仿佛如故之感,对于他所有言语竟没有丝毫怀疑。点了点头道:“那么就有劳郭大哥了。”郭嵘闻言,便即抬起手掌,却忽然被走过。
来的黄婧按了下去,她道:“郭哥哥何必心急?想保住他修行还不简单,忘了还有我在么。”
转向郭昊祝雪念二人,绽颜一笑,道:“夜风清凉,这舱中却是暖意融融,弟弟妹妹都乏了吧?”她是江南女子。
说出话来本语声清脆,此刻却更增三分轻柔绵软,柔弱无力。
郭昊祝雪念二人见她笑意温和无比,仿佛一池春水悄然荡开,水波轻拂,暖洋洋的说不出的意态悠闲,不自觉间也觉心欢意畅,舒适无比。郭昊浑然不觉自己已然堕入黄婧瓮中,状似痴呆,盯着她一双秀目,痴痴迷迷,仿佛连自身伤痛也都忘记了,眼皮渐渐沉重,终于合拢一处,昏睡了过去。
祝雪念修行深厚许多,但毫无防备之下,也只比郭昊多拖延了片刻,也便摇摇欲倒,黄婧笑吟吟的搀她坐回原处。
郭嵘心知妻子如此做法必是有意为之。
本章完
第220章 玄奥()
郭嵘此人,其实是一位武学大宗师,对于修真一道所知不多,但任何修行到了极尽处,都不免殊途同归。
天脉九篇经文虽然玄奥精深,却也难他不住,可是当他将几张书页翻到最后,眉头却皱了起来,道:“不对,这经文与郭兄弟体内气息虽然看似连贯,却又不是完全相同,奇怪,奇怪。”黄婧凑上前去一看,见那字迹歪斜。
的文字只有两页多一些,后面都是一张张白纸。郭嵘蹙然有忧道:“若只凭这些的话,纵以我的功力,恐怕也难以做到丝毫不损郭兄弟道行的地步。”
黄婧似有所觉,将脸颊挨近书页,俏鼻微耸,嗅了几嗅,嘿嘿一笑道:“原来当中另藏有机巧,瞒得了别人,却别想瞒得过我。”玉指芊芊,变得灼热无比。
从纸页上轻轻划过,须臾,便有点点字迹显现出来,虽然不那么扭曲歪斜,却依然不甚工整,与前面经文显然是出于一人手笔。
郭嵘赞道:“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能难住我的好师妹的。”欢喜之。
下,险些将爱妻本名叫出。黄婧似喜似嗔的瞥了他一眼,道:“小心隔墙有耳。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在外面不许露了身份。我可不想被人听说你出现在晏昌,许多麻烦事就会长了腿儿似的找到头上来。”语气中。
颇有怨怼之意。
郭嵘情知爱妻本是欢快跳脱的性子,喜欢无所羁绊,但因为自己的缘故,本性不得不大为收敛,这些年委实亏欠她太多,讪讪道:“疏忽了,疏忽了。”黄婧道:“就是周远昌那个老滑头,定是从。
周大哥处得到了声讯,巴巴的派人来溜须拍马,真是讨厌。”她所说的周远昌乃是本地大豪方武林的领袖人物,包括晏昌城在内,周围八百里内的黑白两道,俱都以他马首是瞻。但在黄婧眼中,此人也仿佛只是。
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郭嵘道:“自从我们进入晏昌地界,远昌大哥便派人前接后迎,恭谦有礼,服侍周到,师妹你可不能胡乱说人家。”黄婧小嘴一撇道:“他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还不是盼着你能指点他一二功夫。老周大哥早就说过,这人太过耽于名。
利,再怎么修炼,恐怕也只能至此而已。想达到传说中的金刚不坏离神之体,纯属痴人说梦。”郭嵘深知爱妻所言不假,纵是自己当年资质也是鲁钝至极,若非多。
番奇遇,实难有今日成就,道:“其实他也只是在为子孙后代打算而已。”黄婧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刚才你夸赞我的那句,我很爱听。”夫妻二人相视一笑。纵然天脉九篇深奥难解,博大精深,郭嵘夫妻。
却也未生出丝毫觊觎之心,当册上又有三页浮现出字迹,黄。
婧便停下手来,道:“郭哥哥,这些可够了么?”此处正是被人篡改过的经文,郭嵘逐字逐句看去,面上神色却慢慢变得阴沉无比,忽然怒喝一声:“好阴毒的法子!”黄婧吓了一跳,问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郭嵘直起身来,面上愠色难消,恨恨的道:“这段经文。
与之前的虽然一理相通,但照之修炼,必然深陷走火入魔之境。真不知当初创出此经的人究竟是怀了怎样恶毒的心思,这不是要把后来得到经书的人全都害死么!”黄婧道:“既然已看出端的,你应该也有了救人的。
法子了吧?”郭嵘道:“幸亏师妹你当机立断,使移魂大法迷昏了郭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