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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和镜头中的吴灵、叶青都有了动作。
吴灵和叶青同时抬头,看向了对面沙发之后。
镜头也转了过去。
就在那一家三口后面,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个头发稀疏的老头,看起来得有八九十岁,就是个骨头架子,穿着破旧的老头衫,还留了和头发一样稀疏、雪白的几根长胡子。
他面相很凶恶,给人一种桀骜又霸道的印象,眉宇间都是怨气,眼神凶狠,瞪视沙发上的一家三口。
毫无预兆的,他忽然出手,扑向了沙发上的人。
那一家三口刚因为对面吴灵和叶青的反应,迟钝地想要转头,动作僵硬,透露出了他们的恐惧。
可不等他们看清楚那个老头,镜头摆动。
“呀啊——”女人恐惧地尖叫,还伴随了女孩的哭声。
一片混乱的声音和混乱的镜头画面。
“杀了你们!杀了你们!!!”苍老的声音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你们别想得到!容老爷的东西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疯狂的声音戛然而止。
喘息声和哽咽哭泣声从视频中传出来。
镜头对着沙发和地面,过了一秒钟,才被重新举起来,调整到了正常位置。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都被吓得不轻。男人故作冷静,安慰地拍抚两人的后背。
“这样……刚才……是不是解决了?他……死掉了?”
脚步声传来。
叶青走回到了他原本的位置,摄像镜头也归位。
吴灵似乎没有移动过,从沙发上拿起了一张纸。
“刚才应该就是寄给你们那张恐吓明信片的鬼。我们之前怀疑过,寄送存款单和贺年卡的,或许另有其人。”
吴灵将存款单放在了茶几上,重复了之前的步骤,示意女孩伸出手。
女孩还有些发抖,伸出的手也抖得厉害。
纱布被解开,伤口似乎已经结痂。但吴灵一用力,伤口中又有血流出来。
和之前一样,骷髅头飘起来,存款单自燃。
可是,一切消失后,在那一家三口惶恐地到处张望好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吴灵眉头紧锁。
“是,是同一个吧?”男人呼出一口气,“已经被你们消灭了……”
“不,法术成功了,说明另外有一只鬼。但是,它没有被招过来……”
叶青问道:“你们家族中,有人的名字里面带有‘容’字吗?”
男人怔愣了片刻,又思索了片刻,摇摇头,“没有,我认识的亲戚里面没有。不认识、不知道的……有些长辈叫什么,我就不知道。申明修、申明义这两个名字,还是从你们这里听到的。原本只知道他们叫明什么的……”
“取名没有排辈分吗?”
“没有。到我们这一代……到我爷爷那里,好像就没讲究这些了。”
“嗯。”
“那现在要怎么办?”女孩问道。
吴灵取了一旁放着的一叠明信片,“试试看这次能不能成功。”
依样画葫芦,他们又进行了一次招魂。可结果和上次一样,没有鬼魂出现。
“这样的话,我们需要多观察一段时间看看……”吴灵说道,“我们事务所有自制的护身符。但我估计,对付不了那只鬼。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请你们和我们共同居住一段时间,看看情况。”
那一家三口互相看了看。
“好。”男人答应道。
2006年6月21日,与委托人共同居住,无异常发生。
2006年6月30日,确认无异常发生。终止调查。
————
看到档案最后一个字,我的眼前忽然一黑。
耳边是婴儿的啼哭声,嚎啕大哭,似是要将屋顶给掀翻。
我感觉到自己从一双手移动到了另一双手上。
睁开眼,身体飘起来,我就看到了屋内的情况。
我的附身对象是个刚出生的婴儿,而这里是医院。
我只能跟着那个婴儿,被护士抱出去。
不等我看清楚周围的人,梦境的场景就发生了改变。
我从医院到了饭店。饭店里很热闹,是个包间,三张桌子周围坐满了人,应该都亲戚朋友。
我一眼看到了主位上坐着的男人。他看起来上了年纪,脸色发黄、发黑,眼睛里充满血丝,满脸阴郁,嘴角还挂着冷笑。
我附身的孩子被人抱着到处走。
周围人交口称赞,说孩子看起来敦实、长得好、眼睛灵活、爱笑……
“阿狗这下有个儿子了,养老送终都不愁了。”有个女人逗弄着小孩,转头看向了那个阴郁的男人。
大家晚安~
(本章完)
第1594章 树林里的吊死鬼(1)()
梦境飞速转变。
小孩长大,变成男童、少年。亲友的闲言碎语不断在他耳边响起来。
“你乖一点,对阿狗好一点,知道吗?你听他话,他喜欢你,就多给你一点东西。知道吗?”
“我才是你亲爸,记住没有?要没有我,哪来你这小子啊?”
“妈妈也不想的。但你跟着阿狗,你有钱啊。你看你现在上的兴趣班,穿的、吃的你要不是送给阿狗了,不是我们舍得,你得跟我们过苦日子了啊。”
“你爸爸怎么这么老啊?他是不是你亲爸爸?长得不像啊。”
“你到底叫什么?为什么你家里叫你萧赢?一会儿又叫你申容?”
“申容,你是不是骗我?你们搞艺术都没有一句真话!笔名?呸!你在其他地方是不是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萧赢是我儿子,凭什么不能跟我走?申安康都死了!丧事都办完了,他都给他摔盆摔过了,还要怎么样?”
“什么萧赢啊!他应该是我们关家的人啊!”
“我们养了他这么多年,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哦,你们现在想要来摘桃子了啊?”
“萧赢啊,儿子啊!你自己说啊!你认不认我们这亲爸亲妈啊?”
嘈杂的声音远去。
周围安静下来,那些混乱的画面也消失了,变成了一整片惨白的颜色。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非常刺鼻。
白炽灯的光和门外家属、病人、医护人员的声音都让人头疼。
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是我刚才看到过的男人。他更加憔悴了,整个人都几乎没有人形,瘦得脸颊凹陷,眼睛突出。他戴着氧气面罩,身上插了不少管子。
他的眼睛睁着,瞪着床边的男人。
那个男人二、三十岁的模样,也是模样憔悴,头上有不少白发。
像是看出了对方有话要说,他起身凑近,将对方的呼吸器摘下来。
“我要死了”男人声音嘶哑。
“爸,你别担心,没事的。医生说你手术成功,恢复得很好。你只要好好养着”我所附身的萧赢耐心劝慰道。
“呵呵你少骗我”申安康冷笑一声,表情和过继萧赢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知道我要死了”
萧赢没说话。
“你们早想着我死了吧”申安康喘了两口气,说话的声音很轻,“以为我死了,申家的东西就落到你们手上了落到你手上,我那个妹妹手上呵呵”
萧赢面无表情地看着申安康。
“你们你们在做梦!做梦!”申安康脸上忽然闪现出了狠色,“你们别想了!没用的!我都没有拿到手!你不是我的种!你不是申家的种,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我们申家,已经没机会啦!哈哈哈哈咳咳咳”
申安康的疯狂和恨意,与我在视频中所见到的萧赢并无区别。
那种绝望之下的疯狂和发自肺腑的恨意,都没有掩藏。
他是真的充满了仇恨,也只剩下仇恨了。
“咳咳咳”申安康剧烈咳嗽起来。
萧赢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没有离开,也没有照顾申安康。他甚至什么都没想,大脑放空,整个人木然对待这一切。
等申安康这口气喘过来了,他的情绪好像也平静下来了。
“我给你取名字叫申容本来不应该叫这个名字的”申安康吃力地说道,“我们家,没有小孩叫‘容’,不能叫‘容’,只有老爷才能叫‘容’容老爷老祖宗容老爷”
萧赢似是有些不耐烦了,“爸,你别多想了,好好休息吧。”
“容老爷一直在我们家我要去见容老爷了他在下面我要告诉他,申家断子绝孙了,他不能上来了,不能投胎了”申安康自言自语般说道。
我心头一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