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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去串门,就讲这个事情,好几家在吵。”
“您也不知道萧赢到底认祖归宗到了哪一家?”
“不知道啊。”
“他的这个姓氏呢?他寄来的明信片,落款是萧赢,这是哪一家,您不知道吗?”
“呃……这个真不知道。到底是申长寿女儿嫁给姓萧的,还是申长寿认的那个干爹姓萧,我不记得了。我爸也没搞清楚。”
“这样的话,您是如何判断这个萧赢就是小五子的呢?”
“这个是问过的。那时候我爸还在世。他们那一辈的亲戚还有联系。收到贺年卡的不只是我们一家,好多家都收到了。一开始是没想起来。我爸还以为是我的同事、他的老同事,还是我妈妈、我老婆的什么的。贺卡上都没有收件人名字嘛。寄了两三年后吧,过年吃饭的时候讲起来。一对,就只可能是小五子了。”
“这么说,您并不能百分百保证是同一个人。”
“呃……”
“之前您儿子说,您家的一些亲戚基本都去世了,到了他们这一辈,没有什么联系了。”
“是这样。”
“您这边,也没有人可以联系,让我们能跟进调查,确认一下萧赢的身份吗?”
“没有了。我是独生子。我爸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但他们都过世了。和我同辈的,一个移民了,一个到了首都,还有一个很早出车祸死了,孩子跟着妈妈改嫁,和我们断掉联系了。”
“嗯。你们收到的明信片都是同样的吗?”
“这个……寄过来的地址应该是一样。具体的我们也没看到,就说说是一个叫萧赢的,从哪儿哪儿寄了明信片过来。讲着讲着,就说到了小五子。”
“我明白了。存款单的事情,没有办法确认其他人那里是否有收到?”
“我跟移民的,还有首都的那个有打过几次电话。他们搬走之后,明信片就没收到了。没通知改地址。应该也没有继续寄送吧……”
“我们需要您这几个亲戚的联系方式。”
“这个,我也记不得了啊。”
“能提供给我们姓名吗?我们在进行调查到时候,只能查到有档案纪录的直系亲属,您父亲的那些兄弟姐妹,我们从档案中没有找到联系。”
“哦哦,这个应该可以吧……有些名字我叫的出来,但具体怎么写的我不知道啊。”
“尽可能写详细、写正确就行。”
“行。”
窸窸窣窣……
“那个,你们还是要通过这种方法来查?那种招魂什么的不行吗?”
“我们现在有了更合适的招魂媒介。但听过您父亲的叙述,我们对萧赢的身份有些怀疑了。”
“我就说了,不是你们家那个人吧。你爸之前还跟你讲,他们闹认祖归宗的事情都快撕破脸了,怎么会给我们家寄明信片啊。我们家他都不一定知道。”
“知道肯定是知道的啊。”
“申先生,你们现在居住的房子是什么时候购买的?你们家是第一任的屋主吗?”
大家晚安。
(本章完)
第1585章 编号007…新年贺卡(5)()
“是老爷子的单位宿舍拆迁之后,分房子,我们家分到了现在的房子。那时候新建的。建好之后,只有我们家住过。分房子之后,我们结婚,也是一直住在那里。我们结婚的时候,小五子他一个姐姐还是谁的,不是就来喝过喜酒吗?来过的,肯定知道的。”
“就那么一次,多少年前了,他还能知道?”
“……”
“爸,你真是……呼……感情我们可能一直找错人了啊?”
“啊,这个……”
“您和您的那些亲戚……从时间点来看,很可能是您父亲他们那一辈人,有没有一起做过什么特殊的事情?比如说,请过神婆,碰到过凶杀案,或者类似的事情,可能招鬼的事情?”
“没,我们家不信这些。”
“有没有可能让一些人共同遇到像是‘萧赢’这样一个人。”
“我是应该没有。我爸他就……”
“真是……这样是不是要重新查一遍啊。”、
“哎,这个……”
“我们还在做贺年卡方面的整理,原本的调查也不能说是白费。接下来,我们会扩大检索的范围。”
“好好。这个要麻烦你们了。我们是拿着那张存款单,跟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那么大一笔钱……那个萧赢这些年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唉……”
“您别担心。我们会继续调查的。您如果有任何发现,遇到任何异常事件,都请及时和我们联系。”
“好的、好的。”
2001年11月2日,分析音频文件00720011101G。wav。
“……算命先生就讲,要认个干爹,挡一挡。算来算去,算到了他一个隔房的舅舅当干爹……”
“这两个人身边也没什么声音。我说啊,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萧赢是不是他们家的亲戚啊?”
“还不确定。南宫,你那边的整理怎么样了?”
“路线大致画出来了,我也查了一部分的海关记录。有些国家没有建立统一数据库,得发函过去,请他们配合工作。”
“这得弄个申请吧?普通人能用?”
“我用的是其他邮箱给他们发申请。”
“欸?你小子可以啊?”
“……”
“还没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暂时没有。”
“唔……”
“美女,你什么想法啊?”
“我倾向于他们的判断。萧赢和他们家应该是有亲属关系,远亲。可能就是他们所以为的那个人。”
“为什么?女人的直觉?”
“你可以称之为经验。那个小五子,身世经历就很复杂,这里面可以动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咦?”
“她说的是灵异方面的手脚。那个年代,还没破除迷信。就是现在,为了传宗接代,遗弃女婴、杀死女婴的事情也不少,生儿子的偏房同样不少。申明义、申长寿和那个阿狗,祖孙三代人,当年要是做了什么,并不奇怪。”
“但是,之前寄贺卡不算奇怪吧?就是那祖孙三个做了什么,后面这个萧赢寄贺卡、送钱……可能是想法比较西化?”
“那就不清楚了。”
2001年11月5日,联系到委托人的亲戚叶楷。音频文件00720011105。wav。
“您好,叶先生。”
“哎,你们好。请坐。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
“哦……”
“叶先生,冒昧联系您,是想问问您外祖申家那边的事情。”
“嗯。我知道。你们想问那个萧赢的事情吧?我对这个也有点儿印象。我外公外婆和母亲都去世了。我父亲和我母亲感情挺好,但对我外公外婆……他们两位老人挺有偏见的。就是老人家、老一辈的那种偏见。我父亲当年家庭情况不好,我母亲算是低嫁了,跟着吃了很多年的苦。这让两位老人很不满意……哦,不好意思,我有点儿扯远了。”
“没关系,我们也想要详细了解整个申家的情况。如果方便的话,您能多说一点,对我们也有很大帮助。”
“嗯,你们不介意就好。这些事情,我也实在没什么人好说。对我儿子来说,这些太远了。他都不记得太外公、太外婆长什么样了,连他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母亲过世之前,还拉着我的手,经常讲一些家里面的旧事……听着挺让人难受的……不是那种有名的大家族,家里面出过名人,也没有个纪录片、传记小说……我听我妈妈说,我太外公以前是想要做这种事情的。”
“没有付诸实践吗?”
“他写了点东西。家里面的老祖宗,家里以前的情况……我家以前还是民庆的大地主,家里也有不少田呢。但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那么好,文化水平也不是那么高,再加上碰上战争年代,这事情最后没做成。他留下来的一点手稿,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找不到了。”
“嗯。”
“可能是到年纪了。我现在看着我儿子,就有些‘想当年’,我母亲又去世不久……那些记忆,对她的记忆,她对我讲的一些事情,我都忍不住回忆……我父亲很爱我母亲,他不愿意回忆。我妻子对我母亲了解很少。我们结婚的时候,就在计划搬到首都来了……家里面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都只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不了解这些……等到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