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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口的乌里哇啦,不时带着几个卷舌音,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清雅走了过去,抬脚在他额头一踩,这人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我本想出手阻止,不过一想老猫这么做必定有它的原因,而且那一口带着卷舌音的语言,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赵清雅回过身来,肩上的老猫将脑袋靠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那圈黑色的线“我虽然利用了你,不过却知道想要解除这巫术的诅咒,就必须到那魔国的祭坛中去,如果你肯再帮我一个忙,我就亲自带你们过去,要是没有我,你们恐怕永远也穿不过魔国外围那片布满黄沙的幻境。”
这老猫竟然看出赵清雅脖子上的诅咒与那失落的魔国有关,而且还称魔国的外围有片布满黄沙的幻境,没有它的带领就走不进去,姑且不说那幻境是不是真的,光是能带路这一点就比光看卫星定位要好的多。
赵清雅等人虽然确定了沙乌托亚的位置,可那毕竟只是个大体的范围,而且那一片从地图上来看大都是戈壁荒漠,想要真正找到谈何究竟,有这只猫带路当然好,不过条件绝不能任它来开。
我皱了下眉头,朝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前辈,万事都讲究个平衡,我这忙已经帮的不小了,刚才打斗中要是有个不小心恐怕就把小命搭进去了,你再这样漫天要价,这生意可是谈不成。”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声佛号,一个身披蓝衣袈裟,手拿紫金禅杖的方脸和尚走了进来。
他先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才将目光放在那老猫的身上“前辈的妖魂已有不稳的迹象,恐怕过了今夜毛月,失去了月中投下阴气的滋养,便又得回那石像中去了,自身尚且难保,如果再提些过分的条件,对你很不利唷。”
老猫冲着他呲了下牙,从赵清雅的左肩跳到了右肩,干脆来了个不理会。
阳光将手中的禅杖往地上一杵,杖头上数枚银色的铜环一起摇晃起来,发出一银刺耳的撞击声,那老猫的身形竟跟着晃了起来。
这是佛门的一种特殊手法,叫做十八环伏魔刹,通常只有堪破声闻缘绝境的高僧才能施展,铜环中发出的撞击声暗合禅理,属于一种精神上的攻击,而老猫本就是残魂所化,正好受此道钳制,一时间连背上的猫毛都竖了起来。
其实对付此种残魂,我手中的阴剑肯定比那禅杖更加有效,不过这度实在不好掌握,我在须弥袋中见过阴剑的本像,那是相当残暴,如果真个动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这猫妖给吃掉了,还谈什么让它帮着找月氏古城,现在阳光和尚出手,是最好不过的了。
过了一会儿,和尚手一紧,那禅杖上的铜环也跟着停住,他也不看那老猫,只是自顾自的道“师弟,小僧来设想一下,要不是这位前辈擅自从石像中逃了出来,致使布在这营地下的法阵轮回受阻,露了这石碑上的魔气,那些野人也不会发现此处,今晚也不会死这么多人,这道理可通?”
我知道他是要我配合,便点头应允,之后又添油加醋的胡乱猜测了一番,反正就是把责任往那猫妖身上推,一边说一边将眼神瞟向赵清雅肩上的那只老猫。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阵,那老猫总算是憋不住了,通过赵清雅的嘴叫了声停。
它并没有狡辩,而是坦然的承认了,不过很快又强调自己同样是受害者,是被人设计将魂魄抽出,镇压在此当阵魂的。
这法阵每运转一天,就会从它的魂魄中抽出一部分当做能量,夜晚又靠星辰和月光中降下的灵气滋养,保持着平衡,对它来说,每天都受着这种蚀骨剜心般的痛苦,所以就算死了人,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它可是一直生活在地狱中。
听到这里,我们两人都沉默了,灵魂被强行撕裂,而且还是每天一次,绝对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要是换了我,也同样受不了。
老猫见我们不说话,便又继续吐起了苦水,就算平时遇到毛月,能暂时将魂体脱出,可对着这一营的普通军人,连一个真正有手段的人也找不出,就更别提将这阵法破去,故而只能继续忍受。
直到遇见了我们,这极阴的天象又刚好出现,老猫觉得这是上天给的机缘,需得舍身一搏,所以才出现了之后的种种。
听到这里,倒是阳光禅师先念了句佛号,在他看来,这确实是一种缘分,那些死去的军人都是应了劫数,前往极乐境地去了,至于这老猫,既然是佛祖安排好的,那就一定要救。
我倒也想当个好人,不过心中有些疑问,便问道“前辈,如果我们将你放了出来,这阵法就算是破了,石碑上的魔气一泄,那些野人便会再来,到时这营地的人恐怕又要遭殃了。”
1129。第1128章 镇压之法()
老猫将嘴一咧,发出一声如金属般的尖利笑声“这个你不用操心,这些野人只是魔国的守卫,石碑走到哪里它们就会跟到哪里,离此不远的一处山凹中,有一座残破已久的庙宇,据说那是昆仑战神桑格日的行宫,此等魔物放于那里,便被神力镇压,不会再有半丝泄露了。 ”
昆仑战神的行宫?这倒是第一次听说,看老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莫非那里埋着死去的神躯,可以镇压凶邪,不过如果真如它所说,为什么布阵的人不直接把这些石碑放在那,而是布了这个阵呢,我直接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老猫听后眼中透出一丝寒意,切齿的道“那人并非不知此法,只是故意设计于我,就因为之前有过的一点小过节,凭端可恨!如有机会,必找他报了此仇!”
阳光叹了口气,俯手一礼道“虽然前辈现在只是一丝残魂,可小僧却可肯定,您的境界很高,之前肯定是位道行高深的修士,在这还是要奉劝一句,如果能够恢复神通,请尽量远离此处,仇恨皆是孽缘,只有脱去,才可成道成佛。”
老猫格格一笑“佛家人就是有趣,分明是别人打你害你,还偏要故做大方,将自己送上去让人打,我要是修成了这种东西,可真将这张老脸给丢尽了,罢了,道不同,现在决定吧,帮不帮我?”
我怕阳光面子上挂不住,赶紧打起了圆场,说佛家也讲究,帮人就是帮已,既然缘分是这么安排的,又有这种两全其美的办法,自然是要试一下的。
老猫听后相当高兴,当即交待了如何破阵,又嘱咐明天早上必须带着石碑离开后,便身子一闪,从赵清雅的肩膀处跳了下去,没入了黑暗之中。
在确定了它离开以后,我小声问阳光“光哥,你觉得这事靠谱不?那老猫讲的话可信吗?”
阳光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如果能有机会找到古城,这个险也是值得冒一下的,他相信这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巧合,是佛祖给的指引。
我又问前面的战况如何,那些野人到底攻进来没有,阳光说其实我走了没多久,那些野人就一骨脑的撤退了,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虽然对手不见了,可官兵们基本都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直到李永斌这个飞虎特战大队的副大队长带着手下赶到才算找到了主心骨,之后他做为此地军方的最高行政长官,暂时接管了兵站的工作。
而秦所长等人则还是留在楼中,由谢领队和华耀保护,没有危险。
阳光在那呆了一会,配合着驻地军医和科考队的医护人员一起救治伤员,不过越想越不对劲,那些野人撤退的太快,好像提前安排好的一样,再想起傍晚散步时在墙角发现的那个诡异的人身像,便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赶紧跑了回来,结果就听到了我与老猫的谈话。
得知没有再死人,局势也得到了控制,我的心总算是好受了一点,便从须弥袋中找了条绳子,和阳光一起将这个昏睡的男子绑了,准备抬下去。
刚把那人的腿拉起来,一道劲风从耳后刮来,其中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我知道是赵清雅醒了,便将身子一侧,让了过去。
“哼,果然打不中,原来余顾问的背后也长了眼睛,怪不得眼神那么好,哪都想看呢。”
这女人一醒来就提眼睛,明显是在讽刺我刚才爬在窗户台上偷看她上厕所。
这事可不能误会,我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体的讲了一遍,赵清雅将耳边滑出的几缕黑线往后一撩,哼了一声“你这理由编的也太假了,看就看了,承认自己是个色狼很难吗?”
阳光在边上显得有些尴尬,半天才咳嗽道“那个,赵所长,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