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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股白色的气团从云柔的体内飘出,被吸入了女童的掌心。
那是冰灵所产生的冻气,女童正将其从云柔体内吸出。
没过一会儿,便有一阵恶臭的气息蔓延了出来,再仔细一看,云柔胳膊上的血管都凸了起来,里面好像有许多小点在不停的左右游动。
很快她的体表就开始渗出一些淡黄色的粘液,那股恶臭之气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这画面本该让人感到恶心,可我却一点也没觉得脏,而是在心中痛恨起那下蛊的木村男来。
昨晚赌场上那个鲜活灿烂的小姑娘,现在竟成了这副模样,如果让我再遇见他,结果一定会比这惨的多。
很快整张床都被这些渗出的液体泡的变了色,臭味已经大到我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才能保持眼睛不被熏的睁不开。
远远看去,病床上的云柔好像更瘦了一些,原来她身体内的水分是这样被脱掉的。
没过几分钟,她的身子便开始颤抖起来,喉咙中发出嘶嘶的呼气声,给人的感觉是每一次呼吸都是用尽了全力,而且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我有些着急了,女童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照这样下去,恐怕再撑不了多久就要完事了。
好像听到了我的祈祷,女童这才慢慢的飘到她的头顶上方的位置,闭着眼摆出坐禅的姿势,同时伸出左手贴上云柔的脑门,口中念念有词。
我所在方位虽然听不见她在念什么,但是可以看见云柔在听到后表情舒缓了不少,身子抖动的几率也变得低了很多。
慢慢的,女童的位置降了下来,最终坐到云柔的胸口,身子逐渐的转为透明,直到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
此时云柔的呼吸已经回复了正常,体表的血管也重新平复了下去,再没有那种发着恶臭的淡黄色液体渗出了,最重要的是面色也不再是初时那般煞白,转而红润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这蛊虫总算是被压制住了,血灵童子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我拉开房门,让外面的医护人员进来收拾一下。
陈小灵和刘秀两人一进房间就被那股浓郁的恶臭味重新熏了出去,李嫣然倒不是很在意,只是看了一眼床上的云柔,便将冰灵收了回去。
云管家安排了几个护士来给云柔换衣服和被褥,我不方便在场,便跟着走出了房间。
一出门就被陈小灵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行啊,小子,云家小公主的病情还真让你给稳住了,有手段。”
我揉了揉他刚拍过的地方,回道“那是,我既然说能稳住,自然没什么问题,不像有些人,自己本事不经,还接下差事拉别人下水。”
陈小灵马上就想到了工地的事,脸一红,便陪了个笑脸“对,对,对,要不我怎么非要聘请你到事务所来呢,早看出你潜力大嘛。”
刘秀在旁边吃惊道“什么?你那事务所能请得动余兄,我怎么有些不信呢。”
陈小灵歪嘴一笑“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们在江海时就有过交情,而且他的师兄跟我可是铁子关系。”
刘秀点了点头,将脑袋转了过来“余兄,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们刘家的供奉也来客串一下吧,酬劳方面绝对没有问题。”
我还没来的及回答,陈小灵就在一旁笑了出来“酬劳什么的就不要提了,听说人家这次可赢了不少钱呢。”
刘秀急忙点头道“对,对,余兄现在倒不缺钱,咱们只谈交情,嘿嘿。”
正当他准备继续向下说时,云管家走了过来,小声道“很抱歉打扰诸位了,余大师,老爷想要见你,请跟我来吧。”
陈小灵和刘秀刚准备动身,就被云管家用话给拦住了“老爷吩咐只见余大师,两位请到一楼大厅休息吧,我已经叫人上了些茶点,应该会对两位的味口。”
陈小灵耸了耸肩,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刘秀走下楼去,李嫣然还是留在屋子中照看,我则跟着云管家继续朝楼上走去。
两人来到五楼正中的一间房子门口,云管家便立在了原地,示意我一个人进去。
当用手敲在那扇棕色的大门上时,我的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里面正是当代澳城的赌王,可以说在这片土地上,他的地位是超然的,就算是特首也得给面子。
大门很快从内打开,首先见到的是一脸笑容的云天鸣,他今天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坎肩,打扮的相当随意。
“余大师,老爷子正在阳台上喂鸟,你直接进去就好。”他用手指着房间尽头的一扇小门道。
正当我准备走动时,又听见他用很小的声音道“记住,千万不要夸那些鸟长的好看,切记!”
我回头望了一眼,发现云天鸣已经弯下腰去整理桌面上的茶杯了,哪还有一点企业掌舵人的样子。
整理了一下衣服,觉得没什么问题后便向着阳台的那扇门走去。
我本来还有点质疑为什么云家老爷子的房子会这么小,等推开了那扇门才明白,原来空间都留给阳台了。
也许这并不应该叫作阳台,根本就是一间巨大的玻璃房子,地板是木质的,周围种值着许多植物,在房顶上垂下许多鸟笼,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鸟。
认的出的有金刚鹦鹉,画眉之类,叫不出名字的就更多了,粗略的数了下,大概有几十只之多。
第859章 云老()
在我看来,这房子倒像是丛林深处的一个鸟类王国,在远处靠窗户的两棵盆栽前,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弯着腰给植物浇水。‘
刚走近了两步,老人便挺直了腰板,将水壶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余大师,你来了,很好。”他微笑着转过脸来。
老人身高将近一米八,脸上布满皱纹,看的出年岁已高,不过五官很周正,棱角分明,年轻时应该很精神。
我点了下头回道“不知云老找晚辈有什么吩咐。”
老人脑袋歪了歪,显得有些吃惊“唷,看不出余大师小小年纪,谈吐倒有些古风,龙虎山都这样吗,不错,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夸了些。”
我点头表示同意,只是这些并不是正题,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继续。
还好老人很快就接着道“你长的一表人才,听天鸣说功夫也很好,赌运又不错,怪不得小柔能看上你。”
我急忙解释说和云柔只是萍水相逢,可没有一点非份之想。
老人抬了抬手“没关系,这个我知道,你两次救了小柔,我本应好好感谢你,可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小柔性命堪忧,不知你能不能再救她一次呢,我会出一个绝对让你满意的价格。”
我便将刚才在下面发生的情况叙述了一遍,云柔的病情暂时算是稳住了,只是能撑多久就不好说了,现在最主要的是赶紧请蛊术方面的专家来看看,对症下药才是正途。
提到这里,云老爷子叹了口气,指着右边几张木椅道“先坐下吧,我年纪大了,刚才又活动了下,有些累了。
两人便分宾主坐好,这时云天鸣端着一盘茶具走了进来,摆在中间的一张桌子上。
老人摆了摆手,他便转身回房中去了。
“天鸣泡茶的手艺不怎么样,所以这茶还是我自己来泡吧。”老人说着便操作起来。
我曾见过师父泡茶,也在峨嵋见识过李医仙的茶道,他们修行天道,讲究随性而为,所以手法没那么讲究。
而面前这位云老爷子就完全不同,起手,温杯,醒茶,冲泡,一步一步相当严谨,就算我不精通茶艺,也知道他的手法属上上之选。
等两杯热茶入杯,老人才重新开口道“不瞒大师,我今早已经通过关系去南疆找寻能解此蛊的人,可不巧的是,最近正是望月节,所有的苗寨都关闭了,等把消息传进去,估计得一个星期以后了。
一听这话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您是说,一个星期之内,都找不到此道的高手了?”
老人拿起茶杯泯了一口,望着上方的那只彩色大鸟道“你们龙虎山等道教大派或许会有办法,可小柔真的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我将头低了下来,其实我早就想向师父求援了,可是要让师门派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龙虎山乃道教祖庭,有自己的尊严,除了国家指派的一些特定任务,大部分时间都是自我修行,不受管束。
别说云家在澳城雄霸一方,就算是京城的那些大佬,想要请动师门都要看机缘的。
而刚才女童给我的时间大概只有一天左右,算起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