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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纹身代表了某个团体,那燕秋肯定和这个团体有关系,对了,燕秋是叛徒,她带着这个纹身叛离了老李他们的组织,离开了他们那个老板,可是燕秋看不出来哪邪乎呀,难道她善于伪装?难道她在酒店里,一丝不挂和我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伪装?我越想越觉得慎人,迫不及待的转头看向燕秋。
我这一看,给燕秋看愣了,她怯怯的问我:“怎么了展枭?看什么呢?”
我眼睛依然死盯着她,然后略带审问的口吻说:“你倒底是谁?他们说的叛徒,是不是有你一个?那个男的是谁?你倒底要干什么?这些雇佣兵的老板是不是我认识?”
燕秋皱着眉头,问我:“你瞎说什么呢?我和他们有啥关系,他们也没说我是叛徒呀。”
我自认为也算是个滑头,在生意场上察言观色也是有一些本领的,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在这里跟我演戏。
我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咬着牙,从牙缝里露出几个字:“别装了,快说。”
燕秋明显急了,甩了几下没甩开我的手,也狠狠的说:“展枭,你这么三番五次的有意思么?你若是不信任我,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众人半懂不懂的听着我俩的对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我俩接下来如何发展,显然他们从我的问话里,也明白了,我开始怀疑燕秋了。
胖哥看不下去了,上来掰开我的手,虽然着急,但却依然压低声音说:“展枭,你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枪都捅脑门子上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咱想办法脱身再说好么?”
我根本不可能妥协,下一秒倒底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如果不趁现在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又真像萨满法师说的,离不开这座山了,那我岂不是死不瞑目?
我对胖哥说:“胖哥你别管,今天我必须问清楚,她要不说,我俩今天就在这不走了,我死也拉着她一起。”
我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又有说话声了,这回还是老李,他对旁人说:“我怎么看着展枭和那个叫燕秋的小妮子不正常呢?他俩是不是搞对象了?”
老张说:“你才看明白呀?这还用说么?肯定俩人恋爱了呗。”
老李说:“这事得回去告诉老板,估计咱们以后任务重了,不光看着他,还得看着他媳妇。”
那个小青年笑着说:“没那么严重,搞对象几天就分手了,我们现在的年轻人,你不懂,说不定之前铩羽而归,心情不太美丽,俩人正吵架闹别扭呢。”
看来他们说的叛徒,并不是燕秋,而我们不幸被言中,正好在闹别扭。
我不好意思的看向燕秋,此时的燕秋眼圈已经通红,斜着眼睛看着我,虽然表情愤怒,但是眼里的泪水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自己太冲动,而且对燕秋缺乏信任,才导致现在的状况,她现在一定极度的委屈,我只能转变态度,希望能得到谅解。
我小声的对燕秋说:“对不起啊。”
燕秋还是狠狠的瞪着我,对我说:“展枭,你不是说咋俩不走了么?好,我陪你,和你死一起,也算值了。”
我已经顾不得燕秋和我的关系,今后是否还能缓和,因为她后半句话的声音太大,已经传到了外面的走廊。
第三十七章 逃命()
外面的人素质过硬,那是不必说的,即使隔着门,燕秋的说话声音也不小了,瞬间惊动了门外的那几个人。++
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说:“谁?”
这声音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就是之前在曹操墓里那个领头的。
随着他话音一落,门外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看来那几人已经向我们这个门跑过来了。
这时候哪顾得上再和燕秋谈儿女私情,我一拉燕秋的胳膊,顺势就往楼梯上面跑去。
其他人紧随我俩之后,也跟着我们往上跑。
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上面通向哪里,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离那些人远点,只要能拉开距离,也不管上面是不是死路了。
独角显然比我们冷静,他倚着门转头对我们说:“你们先走,我在这挡着。”
如果我们一窝蜂的都跑上去,用不了三分钟,就会被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追上,如今只能期待独角多挡一会了,既然他提出自己留下,想必一定有脱身的办法。
没时间多考虑,我哼了一声表示答应,就带着大家往铁楼梯的上方奔去。
独角则是一只脚在后面蹬住楼梯,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顶住了门,就连脑门都用上了。
这个铁楼梯很长,我们很快就跑进了黑暗里,但是楼下用枪托子砸门的声音,一直催促着我们使劲往上跑,脚下已经变成条件反射式的迈步了,即使在黑暗里,大家也都准确的踩在每个台阶上,并没有人因为看不清路而摔倒,看来人急了潜力是无比巨大的。
大概往上跑了十多分钟,依然看不到顶,而且我的体力已经开始支持不住了。从旁人粗重的喘气声中,可以听出,他们也都十分疲惫了。但是楼下的砸门声依然不断,而且能听出对方已经改用脚踹门了。
不光是踹门声,楼下还传来了独角奋力顶门的叫喊声,这种声嘶力竭叫喊,说明他已经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只为给我们争取足够的时间逃脱。
看在独角舍命堵枪眼的份上,我们谁也不敢减速,依然没头没脑的一劲往上爬。
正跑着,我的头突然撞到什么东西了,砰的一声,差点没让我顺着楼梯再滚回去。我一只手揉头顶,一只手去摸上面,我们的楼梯已经走到尽头了,上面真的是死路,而且房顶好像是木质的。顶盖十分冰冷,一股子刺骨的寒风,从头顶的缝隙中吹下来。
不对,既然有风,那就说明上面是有空间的,难道这里有个冷库?这个楼梯是通向冷库的?里面难道还储藏了冻肉?
不管那些,有路就得跑,我握紧了拳头,也顾不得拳头的痛感,使劲向头顶捅出。就听嗵的一声,头顶的木板果然被我一拳捅烂,木板上面飘下来很多雪花。我的拳头已经麻木了,我用另一只手撑住边缘,把头探出去,想看看上面倒底通向哪里。
当我把上半身伸出去的时候,我才看清,上面不是什么冷库,而是另一座山的山顶,看样子这铁楼梯把整个山峰贯穿了,直接从山峰底部的军火库通到了山峰的顶端。
这下好了,只要我们跑出去,找个地方藏起来,那就算是躲过一劫了。
我先把三个女孩用力托出去,又帮胖哥挤出去,才回头冲下面喊:“上面有路,快跑。”
也不知道独角听见没有,楼梯间是直筒子向上的,中间没有什么阻隔,按理说独角应该能听得非常清楚。
给独角打完招呼,我也跟着大家一起爬出了楼梯间。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山顶有一片松林,上面挂满了皑皑的白雪,远处有一个超大号的天池,直径至少在两公里开外。现在是早晨,半空中有一层薄薄的白雾,在阳光的照射下,雪地泛着荧光,淡淡薄雾的缓缓流动,让景色忽明忽暗。向远处望去,连绵的山脉笼罩在雾气里,简直如仙境一般。
我现在才知道人们口中那些圣山,倒底因何而得名,这里的风景确实令人惊叹,若不是从山下而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可是八月的光景。
再回头看我们上来的地方,就好像一个藏在雪地中的地窖,可以想象到,我推开那木质的顶盖前,那里完全被积雪覆盖住了。
谁也没心情欣赏美景了,不约而同的直奔松林而去。
我从地上捡了一个被雪压断的松枝,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用松枝清理大家跑过的足迹。
当我们感觉距离相对安全的时候,集体卧倒,趴在雪窝子里,注视着我们上来的地方,心中不停的祈祷,希望下一个上来的是独角。
没等我们把气喘匀,那个地窖里就传来了一连串的闷响,这是自动步枪的声音,因为地窖的结构,所以声音显得很闷。
同时我们的心也凉了,看来那群人情急之下开枪了,独角恐怕在劫难逃了,一个木门怎么能挡住子弹?而木门后面,就是独角,当时的他几乎全身都贴在门上了,可以想象到,如今的独角已经被打成筛子了。
胖哥一下急了,爬起来就要往回跑,嘴里说:“我跟这帮畜生拼了,欺负人哪有这么过分的?今天谁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