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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姗点点头说:“对呀,我们都来过。”
或许是我单独旅行的时候,他们来过这里游玩,那就是说,这里离下七垣村不远。既然知道具体情况,那就跟着他们走,先找个正经的安身之所,再想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从村南的土路进村,胖哥和赵铁锁在前面带路,三个女孩因为浑身湿透,跟在后面遮遮掩掩,躲避着行人异样的目光。
我则慢吞吞的走在最后面,依靠观察这个陌生的村子,来忘记这几天带来的疲劳。怎么看这个村子都很眼熟,但却找不到一点来过的证据,估计是所有农村在我眼里都一个样吧。
进了村,上了主道,往左拐走到头,胖哥等人停在了一个绿色的铁门前,院墙一看就是新盖的,铁门上的绿漆,也是油绿油绿的,总体上来说,这家人过得不错,经济条件应该很好。
胖哥边砸门边喊:“哥,开门。嫂子,我们回来了。”
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叔,听声音大概有个五十多岁。由于胖哥挡在前面,我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不过说话的口音,到是透着一股河北方言的味道。
那人一开门,用很惊奇的语气,对胖哥说:“你们刚才不是还在……怎么就……怎么就从门外回来了?身上怎么弄的?掉水里了?”
胖哥笑笑说:“你先别管这个,你看我把谁给你带回来了?”
等胖哥一闪过身,我才看见,那不是别人,就是刘喜呀。我心中百感交集,原来这就是下七垣村,我来的时候是五年前,如今是五年后的同一个地方。而我面前的这个刘喜,他也是经历了五年的时间,变得苍老了许多。
我停顿了刹那,磕磕巴巴的喊一句:“刘……刘哥。”
刘喜一见我,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两个眼睛瞬间就红了,冲上来想抱我,又迟疑了一下。
我干脆一下子搂了上去。
这时刘喜才哇哇的哭出声来,他流着泪哽咽的说:“我的展枭兄弟呀,这些年你可跑哪去了?我们找你找得苦啊。对村里人,我们不敢说把你弄丢了,我叔问我,我就只能说你连夜就走了。”
我这才想起受了伤,还在地下邺城里的刘会计,就假装不知情的问刘喜:“刘会计他还好么?”
刘喜摇摇头说:“没了,去年就去世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刘会计是用了多尔衮那假死的一招,钻到了地下城市里安度晚年,却遭了劫难。
说完话,刘喜才想起来,我们还站在门外,赶忙松开我,一只手揪着我的胳膊,就往院里让众人,还一边对我说:“快去看看你嫂子吧,她心事重,为了你的事,这几年都闷闷不乐的。”说完又冲着里面兴奋的喊:“李婷啊,你快来看看,这是谁回来了?”
进了院,我抬头看见,李婷早就站在院子当中了,我高兴的走过去,喊了一声:“嫂子。”
她并没有回答我,就在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眼神又马上看向地面,好像故意闪避我似的。
我仔细打量如今的李婷,五年对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一把无形的利刃,这利刃在原本细嫩的皮肤上,割出了无数条皱纹。这利刃割在软弱的心灵上,割断了对未来的向往,和对美好事物的追寻。
刘喜赶忙上前对我说:“你别介意,你嫂子因为你的事,这些年有点缓不过来那个劲。”
李婷并没有继续站在那里,而是拢了拢蓬乱的头发,快步走进了屋里。
我又看了看那口曾经下过的水井,水井已经闲置不用了,而是在另一面侧墙边上,又打了一口新的。
这时李婷拎着菜篮子,从屋里走出来,到我身边把一打衣服,拍在了我的怀里,就朝院外走去了。
看着衣服我才想起来,我身上的大裤衩子和半袖,还是五年前穿刘喜的,被李婷洗好的衣裤,她也整整帮我保存了五年。
刘喜笑笑说:“这下可好了,你嫂子这五年,都没买过菜,饭都是我做的。”
我们男左女右,分别进了两件屋子,刘喜翻出了干爽的衣服,让大家都换上,又把大伙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晾好。
钱包里的钞票都湿透了,为了快速晾干,被我们贴满了刘喜家的玻璃窗。
晚饭是我熟悉的李婷的手艺,很丰盛,没有酒。
吃罢大家也都累了,早早休息。我们那屋因为只有单人床,所以我抢先睡在床上,其他三人打了地铺。
由于睡得早,又很踏实,凌晨的时候,我就已经睡醒了。耳听院子里有动静,我坐起来,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就在月光照射的农家院子里,居然站了一个赤身女子。
第五十章 背着秘密前行()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做梦,又使劲揉了揉往外看。。。 看最新最全
果然,在足足的月光照射下,院子里确实站了一个女人,她身上一丝不挂,身材修长,皮肤白皙。蛮腰翘臀,双腿细直,让我流连忘返,目不忍斜视。
当她转过身,傲人的双峰马上占据了我的眼球。我不禁口水直流,去看她的容貌,这一看,吓了我一跳,那就是燕秋呀。
我一阵纳闷,这燕秋大半夜的,光着个屁股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就见她从晾衣绳上,摘下之前晾着的衣物,在往自己身上套。等全部穿戴整齐了,她又蹑手蹑脚的走到院门,拉开门闩,一闪身,从门缝里挤了出去,然后又从门洞里伸进来手,把门闩重新插好,还摸索着挂上了锁头。
看来她这是要不辞而别,我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她有秘密这是我早就认定了的,不过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她不只一次的为我们排忧解难,与我们共同面对生命的挑战,自己心中藏着些许的秘密,这又有何妨呢?我们每个人心中,不也多少存有私人的部分么?
我躺回枕头上,抛开一切,怀着对燕秋身体的幻想,再一次迷迷糊糊进入的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艳阳已经高照,陆姗用我踹开的毛巾被,半扔半盖的甩在我身上。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她正面带微笑的,转身走出房门。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下半身早就毫不避讳的直立起来,陆姗是在帮我遮挡丑态。我又转头去看打地铺的三个人,他们早就起床了,地铺都被收拾好了。
想想陆姗已经叫我起床一年多了,我就一阵寒意,八成每天我起床前的样子,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我赶忙爬起来,看见众人都在院子里吃东西,就走出去,找了个盆洗了把脸,又含了几口水,漱了漱口。从窗台上的铝盆里,拿了一张李婷做的煎饼,抹上自家制作的蒜蓉辣酱,吃了起来。
听说胖哥已经吃了第七张了,我就埋怨道:“你能不能少吃点?别把我刘喜哥家给吃穷了,这顿你要另收费。”
众人都哈哈大笑。
胖哥则是边用筷子从玻璃罐子里挑出辣酱,抹在煎饼上,边用塞满食物的嘴对我说:“这嫂子摊的煎饼就是好吃,比咱们那的煎饼果子,正宗多了。”
花姐又问我:“你见燕秋了么?我们一醒来她就不在,晾的衣服也没了。”
我点点头说:“她起得早,一大早说要回杂志社报道,赶上今天的班,提前走了。”
花姐听了,也就没再多问。
胖哥又说:“和之前一样,我和刘喜哥确认了时间,我们进去之后,时间并没有走。”
我点点头,顶着花姐和陆姗疑惑的目光,并没有说话。
陆姗忙问:“和哪个之前一样?和你们去那个泰山下面一样么?”
我打断她说:“吃你的煎饼吧,不该你问的少问,女孩子家的好好学学做饭,你看人家嫂子。”
刘喜一听笑红了脸,又忙帮陆姗说:“城里的女孩子,怎么能和我们农村的一样?都是那个什么职业女性,干大事的。”
说到这里,我又去搜寻李婷的身影,她在屋子里没出来,估计还在给胖哥摊煎饼,生怕他撑不死一样。
吃饱喝足,我们就要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的百元钞,还被胖哥多收走了两张。他非说是我记错了,那两张本来就是他的。大家的仇富心理也是高涨,分分替胖哥说话,都说我有钱人小气。我只好无奈的吃了哑巴亏,不过心情到是很好。
不管怎么说,也是生死线上走了好几个来回,从当初接到周彤彤的电话,我就没好好在家待,这回可算能回家了,恨不得插了翅膀飞回去。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