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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知道他为毛生气。
无聊就去陪王爷
“没怎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无聊么?聊名人的私生活是我家乡人最喜欢做的事,你不喜欢吗?”我笑眯眯地说,看来丫被我气得够呛,虽然我不知道他为毛生气。
“我不喜欢。你若是无聊就去陪王爷说说话。”木头人冷然道。
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王爷有四个人抬着,'炫'舒'书'服'网'着呢,这回指不定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是没睡着,有四个人陪他聊天,还不够啊?我这不是体贴你么?你摆一副棺材脸干嘛呢?我欠你钱?我记得你说过不用还了啊。”
木头人额头上青筋鼓鼓的,我仿佛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若夕。”
“奴婢在。”
我浑身一颤,马上脆生生地回答。
这多么熟悉的音调啊,靳长枫难道有顺风耳,我一说他睡着了,他就出声了。
那顶华丽丽的轿子已经停了下来,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站在窗户边,谄媚道:“王爷有何吩咐?”
里面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把轿放下。”
轿夫们把轿子放在了地上,然后我就看到靳长枫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条件性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哪处像是官府衙门啊。
“你若是走累了,就进去坐吧。”
他,他的意思是,这轿他不坐了,让我坐?
呃,我石化了。
不止是我石化了,钟生也石化了,甚至连轿夫都石化了。
我先回过神来,看着还在石化当中的众人,当场就感叹,靳王爷的言语杀伤力简直是太强大了,方圆几百里范围内的动植物绝对无一幸免。
“若夕。”靳长枫微皱着眉。
“王爷,奴婢不累,还是您坐。”
我其实是在想,丫会不会随意说说,若是我真的坐进去啊,丫会不会当场和我翻脸呢?
我肯定是不敢跟靳长枫争轿坐,我可不愿冒这样的险,虽然我心里想得不得了,可是人家是王爷啊,我一个下人坐了他的骄会不会折寿啊?
和王爷一起坐轿
我肯定是不敢跟靳长枫争轿坐,我可不愿冒这样的险,虽然我心里想得不得了,可是人家是王爷啊,我一个下人坐了他的轿会不会折寿啊?
再说了,这么帅的一个王爷,哪能放着他在外面走街过巷,招蜂引蝶呢?
而且,做为一个资深的狗腿子,我得时刻记住以主子为先。
听了我的回答,靳长枫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地拒绝,以我平常没大没小的德性,他肯定以为我会一拍屁股就爬了进去,我管你是不是王爷。
可是现在不行哪,我得忍辱负重,为的就是能打听到杨旭的消息,对于眼前这个笑得很诡异,表情很春风,姿色很妖孽的男人,我得狗腿子一直到等到徐展扬来的时候。
“王爷,您看您身娇肉贵的,在外面站着多伤身子,您赶紧坐回去,别受了风寒。”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壮得跟头牛似的,牛风寒了也不见得他会风寒。
“哦。”靳长枫挑眉,连眼底的笑意都显得那么有爱。
这么柔软舒适的人力轿委实让我心向往不已,我吞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道:“王爷,若是您一个人坐在里面闷得慌,若是里面空间又足够大的话,奴婢,奴婢……”
靳长枫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我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涨得通红,就是拉不下这个老脸说:老娘愿意跟你挤一挤。
“你这个傻瓜。”靳长枫轻笑一声,伸出爪子牵过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把我带进了轿里。
“起轿吧。”
我一屁股就坐在了软垫上,眼神乱闪,舒坦啊,连脚指甲都舒坦得伸展开来,这可是纯人力啊。
靳长枫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稀罕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柔声问道:“以前没坐过?”
“哪有机会啊。”我摇头。以前我坐的东西全是现代化机械,哪有纯体力活的车夫啊。
“喜欢吗?”
干柴烈火
“喜欢吗?”
“喜欢,真'炫'舒'书'服'网'。终于找到一种不会晕车的交通工具了。哇卡卡。”我兴奋得大叫。
“晕车?”靳长枫皱眉,“交通工具?”
“唉呀,车就是交通工具哪。比如说马车啊之类的,晕车就是指坐在车上就会昏昏沉沉的,严重的还会吐哦。”我一副大学者的样子跟他解释。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手越来越暖了。
啥?他为毛还没放开我的手啊?
“那,那,王爷,您是不是没明白我的话?”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丫走神走得也太厉害了吧。
他也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开了正在晃悠的爪子,然后缓缓升起自己的爪子,眼前着这只爪子就要落到我的脸上了,轿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我便很不好意思地向他撞了过来。
大家给我听好了,招子放亮点,老娘一手摸着良心,一手摸着圣经,对着毛主席宣誓,撞进他怀里这绝对是力的作用,而不是我本身的意愿。
谁不相信,我灭了谁。
(某作者:我不相信,你灭了我吧。某三丫:滚,有你什么事?)
“哧”的一声轻笑从我头顶传到我的耳边,我的脸上瞬间红霞飞。
从他怀里爬出来,顺便抽出还被他牵着的手,气场即刻变得尴尬起来。
双手不停在搓来搓去,以我如此口齿伶俐之人,此刻硬是想了半天没想出一句比较合适的话来冲一冲晦气。
垂着头不敢看靳长枫的脸,我怕看到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或许还有鄙夷,或许还有不屑。
讨厌啦,干嘛这么丢脸想要开一回洋荤,妈的,坐在这顶轿子里,真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没过半晌,全身都开始冒汗了。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除了心疼,还有头疼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我大骇,他,他,他这是想干啥子?
你别靠过来啊,你别靠过来啊。
直他到的唇都快贴到我的鼻子时,我突然向后一倒,然后一手抚额,一只手撑在坐垫上,表情痛苦,纠着眉眼,皱着额头,我觉得我有做演员的开赋。
“王爷,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我有点晕车,我想我还是走路好一点。”刚刚不是才跟他解释了什么叫晕车吗,正好给他来个现身说法。
靳长枫急促地呼吸着,眼底的失望不经任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害得我有一刹那的后悔,还有心……心疼……
呃,我为毛要心疼他啊?
可能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要是此刻是一个缺鼻子少耳朵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我肯定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我让你失望。
“王爷……”我颤微微地叫道。
“你……唉。”靳长枫长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不是让你在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做王爷吗?怎么就记不住。”
“记得住,记得住。”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叫一声来听听。”靳长枫显得有些期待。
“靳长枫。”我大声地叫道。
浓浓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脸上,这神态,真是娇媚啊。
我那腐气重重的坏思想顷刻间就把眼前这人想象成了那啥的耽美,让他当攻还是当受呢?
“还晕吗?”
“啊?”
“看样子是不晕了。”他意味不明地浅看一眼我,然后装模作样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没出有不妥。”
“不妥,灰常滴不妥,我头晕,我头胀,我……”
“嗯?”
靳长枫的笑意越来越深了,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
轻轻的一个吻
“你就不能老实点?”
“谁说我不老实了?”我插腰。
靳长枫轻轻一笑,双手一揽,我便又投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