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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些莫名奇妙哈,小家伙此刻安静得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一会他会不会告诉他王兄,其实是我把他逼来的?
早知道就不教他做人了,奶奶的,这么多古代人没有现代人穿回去教他做人,人家还是长大了?
你这是操哪门子的心哪?
拍了拍额头,不管啦,反正靳长枫我是一定要见,阿聪哥也是一定要救的。
还有,还有就是杨旭。
现在才有些庆幸,如果不是穿来了王府,我又怎么可能打听得到有关杨旭的消息。
一路牵着小家伙来到了靳长枫书房外,果然见到纬真正在门口候着。
纬真先是例行公事般向小家伙行李,然后恭敬地问道:“小王爷可是要见王爷?”
小家伙昂着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心一沉,你丫的千万不要能我掉链子啊。
“纬真,王爷可是在里面?”不等小家伙开口,我已先声问道。
“王爷在。”
“那麻烦你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小王爷想见他。”
“哼。”
小家伙虽然哼得很小声,但是很遗憾,纬真和我都听到了。
“王爷交待过,不想被打扰。”纬真为难道。
“王兄是不是连我也不见啊?”小家伙大眼睛一瞪,纬真的话明显让他没了面子。
“这……”
“让开。”
“凌儿,是不是你在外面胡闹?”靳长枫的声音从书房里传了出来。
“王兄,凌儿来看你了。”小家伙听到靳长枫的声音就眉开眼笑了,急切地想要推开门进去。
狗腿子如我
“王兄,凌儿来看你了。”小家伙听到靳长枫的声音就眉开眼笑了,急切地想要推开门进去。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面打开,靳长枫面带着微笑出现在我们面前。
“王兄,纬真不让我进来。”小家伙抱着靳长枫的大腿不满地告状。
“没有没有,纬真没有不让进,只是要先问问王爷您的意思。”
担心纬真被罚,我连忙赔笑打着圆场,并用眼神暗示纬真顺着梯子爬。
是个人都知道王府里最疼小家伙的人就是靳长枫,谁惹他谁倒霉。
纬真果然是聪明,我话一说完,只见她朝着靳长枫就是一跪,泫然欲泣道:“回王爷,奴婢不敢拦着小王爷。”
“好了,你起身吧。我也没有责怪你。”靳长枫淡淡地说,然后抱起小家伙就进了书房。
直到两人进了里间,从外面看不到人了纬真才站起身子,眼睛红红的,我也有些自责,尴尬地站在一旁。
可是,我明明是来找靳长枫的啊,刚才一个没留意没厚着脸皮跟着,就让两人进去了,我呢?是进还是不进呢?
进去?做为一个下人,在门口守着是你的本份,没有主人使唤,岂能随便进。
不进?不进我还哄着小家伙来干嘛啊?
正纠结中,靳长枫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若夕,进来关门。”
“哦。”
屁颠颠地跑进去,把门关上,顶着一副狗腿子的笑脸亲切地叫了一声:“王爷吉祥。”
靳长枫拿在手中的茶杯倾斜了,杯里的水溢了出来,看他极力忍住想笑的样子,我真替他内伤。
“王爷,凌儿今儿个特想您,说什么也要来见您。我也知道您这个时候肯定有自己的事忙,本来不敢前来打扰的,可是凌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奴婢又实在心疼,所以……”
我说得口沫悬飞,真佩服自己脸皮厚的本事,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气呵成,中间连气都没有换,要不是靳长枫突然打断我,我真怕我说着说着就口吐白沫了。
你好像很关心他
我说得口沫悬飞,真佩服自己脸皮厚的本事,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说得有理有据的,一气呵成,中间连气都没有换,要不是靳长枫突然打断我,我真怕我说着说着就口吐白沫了。
“苗若夕。”靳长枫轻唤道。
“啥?”我嘴一快,话就溜了出来,当我意识到我现在是狗腿子身份的时候马上改口赔笑道,“王爷,奴婢在。”
靳长枫一手抚额,显得很是无奈的样子,慵懒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啊?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凌儿想您想得紧么。”我假笑道。
“嗯?”靳长枫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小家伙,然后挑眉。
这个时候的小家伙在做什么呢?
作为一个心急着想见自己王兄的孩子此刻是不是应该窝在靳长枫怀里撒娇,抑或是吵着要靳长枫唱歌跳舞来逗他呢?
只是事实上,此刻这个小破孩子正在屋子里蹦来蹦去,这里摸摸,那里动动,根本就没多看靳长枫一眼,这哪里像是来找人的啊?
我心里那个急啊,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是异常的忧郁,利用小孩子,果然遭报应了吧。
“其实,奴婢是想向王爷您打听一下,昨晚那刺客,您准备如何处置?”
我小心地观察着靳长枫的表情。
果然,本来还很平静的脸,听到我说起刺客脸就变黑了。
“王爷请息怒,我知道刺客这么明目张胆地进了府让您很没有面子,但这真的不关您的事。”我赶紧拍马屁补救。
我不拍还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把这马屁拍到了马嘴上,靳长枫的脸越来越黑了。
我银牙一咬,又道:“他,他,他进府没有恶意的。”
“你好像很关心他?”靳长枫冷冷地问道。
“奴婢也是个苦命的人。”我扮悲戚,幽怨道,“王爷您或许不知道,昨天他口口声声让我跟他走,可是,我却把他忘了。奴婢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对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花了银子送进府来做下人的呢?”
这个男人是绝色
“奴婢也是个苦命的人。”我扮悲戚,幽怨道,“王爷您或许不知道,昨天他口口声声让我跟他走,可是,我却把他忘了。奴婢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其实对于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若不是如此,我又怎会一直以为自己是爹娘花了银子送进府来做下人的呢?”
说着说着,也真入了戏,红眼病开始犯了。
靳长枫的脸色稍显缓和:“说下去。”
“奴婢也想知道自己是谁啊。”
“这跟昨晚的刺客有关系吗?或许,他就你唯一记得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呃,大脑当机。
“我”啥时候多了一个未婚夫来着?
我一脸茫然地看向靳长枫,很无辜地表示我不懂他在说啥子。
“你一发烧就会失忆。”靳长枫缓缓道。
他怎么知道的?我很是吃惊地张大了嘴。
“很奇怪我会知道?”
我点点头。
目光对视着,靳长枫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我看不透的神情,我也被他盯得紧张到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突然想起这话是当初我用来应付纬真的,靳长枫不提我差点都忘记了。
我说梦话的时候叫过杨旭的名字,我告诉纬真他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这一切,我只跟纬真说过啊,纬真又怎么会突然告诉靳长枫呢?
奇怪,纬真不是这么八婆的人好吧。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当下,靳长枫竟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
“王,王爷……”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结结巴巴地开口。
“真的是他?”靳长枫的眼珠黑得像墨,沉声问道。
“不是!”我郑重的否认。
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杨旭可比他帅多了。
靳长枫似松了口气般,嘴角竟勾出了一抹笑容。
绝色啊!
香港评四大绝色的时候把张国荣例入内,很多人表示不理解,说一个男人怎么能称之为绝色呢?
现在我也明白了,男人也可以很绝色。
比如说靳长枫,我痴痴地看着他,就差没流几两口水来表示我现在正在花痴他了。
“咳咳。”靳长枫可能是被痰卡住了,清嗓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维。
装啥十三呢
“咳咳。”靳长枫可能是被痰卡住了,清嗓子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维。
“啊,再也找不出比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