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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你命令他不得向我讨债!”
我收拾不了你,还有我家小家伙,我得意地哼哼着。
“在王府,除了王爷,即便是老夫人也不能随意使唤我。”木头人冷冷地说。
靳长枫还是笑。
小家伙爱莫能助地对我摊摊手。
“你们,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怒了,“你们两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联合戏弄我一个弱质女流,你们还有没有觉悟?懂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一边思索着成语,一边数落着他们。
木头人嘴角抽搐了几下。
小家伙呵呵呵直笑。
靳长枫轻摇着头,道:“别闹了,走吧。”
“我不走,你们是故意的,你们都知道那女人是骗子也不拦着我,不但不拦着我还借钱给我。从还没出王府,你们就在算计我。想我苗若夕虽不是富家子弟,好歹也是有娘生有爹养的,在家也是心肝宝贝,谁舍得骂我一句?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我,哪知道进到王府,是个人都可以欺负我。现在,连乞丐也欺负我,我,我,我……”
本来我只是装腔作势,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博个同情好不必还钱。
可是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想起了自己的爸妈,他们的女儿活不人死不见尸就人间蒸发了,这样的刺激他们怎么受得了?
还有今日所受的委屈,对靳长枫的怨恨,一股脑地涌了出来,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夕,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不还钱才是王道
我这眼泪一掉,小家伙就跟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手拍打着木头人,一边打一打叫:“你欺负若人,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木头人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缓缓开口:“若夕姑娘别哭了,最多,我不让你还钱。”
“你说的啊,别反悔啊。”我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
木头人的嘴角再次抽搐,认命地点了点头:“不反悔。”
我又恨恨地盯着靳长枫,却看到他眼底的心疼。
我揉了揉眼角,不是我看花了眼吧。
“若夕。”他轻轻地叫着。
“哦。”我吸了吸鼻子。
“我何曾欺负过你?”
“你,你,你刚才就是,眼睛睛地看着我破财。”
“有些事,自己用眼睛看到难道不比从别人嘴中听来更真实?”
“可是我看到了你们也不帮我追人。”我不满道。
“若夕。”靳长枫轻笑着说,“我记得你问凌儿要东西的时候说过,人的脸面是很重要的,对吧。”
“我是说过啊,所以我被骗了多没面子。”
亏你还记得,哼。
“你看那姑娘,连骗钱这么丢脸的事都做了,她还不够惨吗?这难道不比乞讨更惨?她既然都这么惨了,你给他一锭银子又算什么?”
“说得好听,那你干嘛只给一块铜板。”这什么破道理这是。
“呵呵,你这张利嘴。我不给,是因为我身上没钱,这个解释可满意?”靳长枫无奈地笑。
“谁信?”
“我身上只有银票,没有碎银子。我之所以没有给银票,是觉得即便她再惨,也惨不到我要拿银票给她的地步。”
听起来又好像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电视上的古代有钱人身上不是金叶子就是银票,没有碎银子也说得过去。
这么一说,我又有些好受了。
关键是木头人不再让我还钱才是最好受了。
马上就笑意盈盈道:“跟着王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古代的饰品亮晶晶
马上就笑意盈盈道:“跟着王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
靳长枫摇了摇头,向巷口走出。
我和木头人紧跟其后。
路上,我有些不解地问他:“钟大哥,你们是怎么知道刚才那人是骗子的,莫非也被骗过?”
“没有。”
“那是为什么啊?”
“看出来的。”
那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想当初我也是品学兼优的聪明之人啊。
“那当日我卖身葬父你就没想过其实我也是骗子么?”
“你是骗子?”
“不是。”
“那还有什么疑问。”
我气结,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
到底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一人个的眼神就能看出这个人所做的是否真实。”木头人见我不愤,终于还是好心地替我解答了,“当时见你,一脸的无助,很是憔悴,又有恶霸前来调戏很是不忍。可你自从进了王府,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哪还有当初的影子。你说王府的人都欺负你,我却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单凭刚才你又哭又闹,王爷还得哄你的情形,知道的人如我,还晓得你是下人,不知道的人只当你是王爷的亲妹子,或是……”
“或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钟生,你今日的话很多。”靳长枫不动声色地打断他。
“是,钟生逾距了。”
什么人嘛,中途打断别人交谈是很没有礼貌的。
路经一首饰店,靳长枫信步踏了进去。
我本来想在外面守着,不过又想见识一下古代的首饰到底是怎么个夸张法,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
店铺掌柜一见是靳长枫驾到,慌忙从柜台里迎出来:“草民拜见靳王爷。”
“不必多礼。”
“草民进去请我家公子出来。”
“嗯。”
掌柜的入了内室。
我好奇地观察着里面的物品,一件一件的闪着光芒晃得我眼睛都疼。
她是下人?
我好奇地观察着里面的物品。
一件一件的闪着光芒晃得我眼睛都疼。
这,这,这些得值多少钱啊?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靳王爷到来,真是令本店篷壁生辉。”
一年轻男子从内室出来,在靳长枫面前居然没有行礼,泰然自若,一副书生打扮,温文儒雅,很难与商字搭上号。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一般来说,商就意味着奸,不是说奸商奸商,无奸不商么。
可是这男子看起来这么斯文,哪有半点奸相?
“我怎么就没看出哪里生了辉。”靳长枫笑道。
“靳王爷,你真是无趣得紧。”斯文男子有些无奈道。
“跟你还讲什么情趣,这不是可笑么?”靳长枫正经道。
“唉,你越来越像钟生了。”
靳长枫笑。
钟生嘴角又开始抽了。
斯文男子叹着气,走到我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疑问道:“这位姑娘是?”
“乔哥哥,她是若夕。”小家伙已经从钟生身上跳也下来,转扑到乔老板的身上。
乔老板抱起小家伙转了个圈:“乖乖,又重了不少。”
“都是王兄不带我来找你玩,再过些时日,凌儿都怕乔哥哥抱不动了。”
我无语,这孩子咋就这么喜欢被人抱呢?
乔老板放下小家伙,很有礼貌地双手交握,轻轻作揖道:“在下乔冶,向若夕姑娘问好。”
奴家惶恐。
“不敢当,不敢当,叫我若夕就成,乔公子是我家王爷的朋友,若夕只是一个下人,受不得这么大的礼。”
“下人?”乔冶倒是惊了,不解地朝靳长枫看去。
“乔冶,前日请你做的东西呢?”
“催命鬼!”乔冶从身上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他,“拿去,加人工费一共……”
“行了,还能少你银子不成?”
靳长枫适时的瞪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
神奇的乔冶
靳长枫适时的瞪了他一眼,把盒子打开。
我悄悄移到他身边,瞄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是一对耳环,不知何材质,看包装就知道贵重无比,不知道用来送谁的,不可能他自己戴吧?
“靳王爷可还满意?”
“你乔冶亲自打造的饰品,岂有不满意的道理?”
“不知王爷用来送给哪位姑娘,在下可认识?”
“你以往不似如此爱打听之人。”靳长枫关上盒子,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