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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扬州路
扬州,从古到今,从来都不缺美景与佳丽,无论是这里的人,或是物,都足以令文人墨客流连忘返,着墨倾赞。
可以这么说,扬州,历来都是古县城的骄傲。
但,这一切,都远不及靳王府选婢女的消息来得吸引人眼球。
在靳王府的侧门口,来应征为奴的女子排成了一条长龙,她们既紧张又兴奋,心下忐忑不安,急切之情尽现脸上。
陆续有人从门外进去,也有人从门里出来。
笑着进去,哭着出来的女子不在少数,对于哭着出来的人,有人同情她,更多的是暗喜,因为这意味着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今天,已经是王府选婢的第三天了,也是最后一天。
***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小女子能过三关斩五将,入得王府,他日一定杀猪酬谢神恩。”
一女子闭着眼,双掌全拢,小声地祷告着。
“奴家只求能入府见到王爷一面,哪怕被分配到茅房都心甘情愿。”
另一女子双眼泛着红光,心都飞进了王府内。
“等了五年,终于让我等到了。”
女子双眼饱含着热泪,随着人群慢慢向前移动。
如果你真当靳王府是金窝,入府当几年下人,出来就可成地主那你就错了。
可是,既然靳王府不是金窝,那为何有如此多的女子争得头破血流也想进去呢?
问得好,其实原因很简单,看看眼前晃着的这些女子,不说百分之百,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入府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靳王爷。
据说靳王爷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但凡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被其倾倒的。
你可能又要说了,人家长得好看,有你啥事?
人家一王爷,轮得到你一当奴婢的朝思暮想么?
就算让你想,也想不出个啥来。
那你又错了,据可靠消息得知,靳王爷他老母,也就是老王爷的媳妇,当年就是一奴婢得宠,连跳几级,坐上了王妃的位子。
卖身葬父的女子
那你又错了,据可靠消息得知,靳王爷他老母,也就是老王爷的媳妇,当年就是一奴婢得宠,连跳几级,坐上了王妃的位子。
而且,还是正室。
所以,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都不会放过这五年一次的王府选婢的机会,好像只要入了王府,就有王妃的位置等着你坐似的。
而看热闹的男子们,心下却在暗自鄙视着,怪不得我讨不到媳妇,当下的女子心目中就只有一个靳王爷。
***
这边厢选婢女选得热闹非凡,而在另一厢,一个瘦弱的女子正跪在街道边,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
女子身旁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卖身丧父。
女子身前,一张草席上睡着一位老人,已是去了。
因正值王府选婢的大日子,所以在此处停留的人极少,偶有一二,上前问过几句见女子神情紧张,吞吞吐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也就做罢。
“小娘子长得有几分姿色。”
一长相猥琐的男子蹲在了女子身旁,用手抬起了女子的下巴,色迷迷地说着。
女子惊吓不已,瞪着大大地眼睛,小心地回避着。
“不如就跟了小爷吧。”
男子掏出几个铜板扔在女子面前,牵着女子的小手就要带人走。
“公,公,公子,钱,钱不够。”
女子忍着内心的作呕,甩开那男子的手,战战兢兢地说。
“埋一个死老头用得到多少钱,随便挖个坑扔下去就是,跟着小爷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男子不屑地说。
本来冷清的地方因这男子一闹,倒是围了几个看热闹的人。
突然,人群里走出一个笑眯眯的男子,细细地打量了女子一番,邪恶地一笑。
“这位姑娘不如跟我走,令尊的身后事保证办得风风光光。”邪恶男温和地说道。
女子胆怯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充斥着水雾,楚楚可怜,心想着,这个男子看起来应该是好人吧。
相遇若非正是缘
“公,公,公子,小女子可以跟你走,可,可是,我爹爹的身后事……”女子小声道。
“小事,小事。”那男子见女子回答,一张脸都快笑烂了,寻思着怎么把她调教出来,胆子大了,接客的时候才不会扫客人的兴。
“小子,你这是跟我抢人啊?”猥琐男不满地瞪着邪恶男。
“谁出得起价,姑娘自然跟谁走,何来抢人之说。”邪恶男反唇相讥。
“这姑娘跟了我,好歹是个妾;若跟了你,怕就怕是众人的妾了。”猥琐男下流的笑道。
“你说话干净点。”邪恶男明显已动怒。
“呵,先看看你自己干不干净。”猥琐男不屑道。
正当猥琐男和邪恶男争执的当下,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行来。
站在马车旁的男子目光扫过那女人无助和惶恐的神情,再看看两个争论不休说话下流的男子,眉头一皱,吩咐马车停下来,对车内之人小声地说道:“王爷,属下去看看。”
“不要逗留太久。”
“属下知道。”
男子拨开众人,走到卖身葬父的女子身边,冷冷地对还在争吵的人说:“滚!”
“你是什么东西?”猥琐高呼。
“什么玩意,敢叫小爷滚。”邪恶男附和。
这时,两人倒是不吵了,联手对付第三者,他们还以为这也是来抢人的。
男子冷冷一笑,伸手就给了正在大呼小叫的人各一巴掌,身手之快,快到围观的人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
两男子被打得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落荒而逃。
男子冷哼一声,拿出一锭银子和一把纸扇,塞到那女子手上。
“银子拿去将你父亲好生安葬,之后带着这把扇子去靳王爷。”
“靳王府,原来是王府的人,怪不得这么厉害。”
“这姑娘有福了。”
周围的人一阵唏嘘。
那女子正待道谢,来人已经随着马车远去。
而没有人注意到坐在马车里的人挑开帘布,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女子,又放下了帘布。
传说中的地震
安葬好爹爹,第二日,苗若夕被带去了王府。
在王府待了三日,再也没见将她买下的男子,但与她一同进来的人,却都知道她是没有经过挑选,是被人直接带进来的,对她多了几分提防。
若夕生性胆小,话少,入府三日,只和一个叫纬真的女子说过话。
第三日夜里,突然狂风大作,平地一声响雷,惊扰了平静。
靳王爷房内的灯火突然熄灭。
躺在床上的若夕没来由地浑身一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情况?
微微睁开眼晴,四下张望着,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是一指也见不到。
怎么这么黑?
天还没亮么?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呢?
想伸个懒腰,一阵轻微的疼痛袭来,见鬼!
直到脑子里有了意识后才突然想起,刚才好像是地震了。
拍头,这该死的天灾,怎么又地震了,这地球是不是震上瘾了?
这里这么黑,我,我,我不是被埋了吧?
可是身上又明显感觉不到泥士的压力,老天,我这是在哪里啊?
四周为何如此安静,没有哭喊声,没有求援声,连呻吟声都听不见,难道我已经死了?!
不是吧,我还这么年轻,貌美如花,我还没泡到班草,怎么就死了呢?我哭!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颤微微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温度,大骇,心里一凉,淡定,淡定,这个是做不得准的。
再硬起心肠,闭上眼睛“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痛得我眼泪都差点飚出来了,却像捡到宝般高兴,还知道痛,证明还活着。
我如花似玉的青春啊,还得留待与爱人畅谈人生的,老天总算待我不薄,我挤下几滴欣喜的眼泪。
不过,我是活着,杨旭呢?
教学楼要倒的时候,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