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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担心,不是担心自己,却是担心会因此伤害到慕容凛。她怯怯地垂下头,心跳得厉害。
慕容凛的手伸到烟如丝的下颚处,轻轻地抬起她的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眸中带着几分坚决的期许,“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一直对你好,疼你,爱你,宠你?”
烟如丝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眼中尽是慕容凛炽热的目光,和性感的薄唇。骤然,眼前闪过一些画面,却都那夜和慕容凛颠倒鸾凤,契合交融的惊心动魄。
下意识地,烟如丝点了点头,嗓音干涩地呢喃回道,“我愿意!”
话音刚落,她的心里忽然一片清澄,意识也豁然明朗起来。是的,她愿意,慕容凛不是衣服,不是鞋子,也不是任何什物,他是她愿意共渡一生,为之赴死的人。
那次为他招魂或许已经情根深种,不然以她薄凉的性子,又如何肯为他冒生命危险?
听到日思夜想的答案,慕容凛却一下子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奈何千言万语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慕容凛的目光一下子落到烟如丝殷红的唇上,激情霎那涌上脑。
火热颤栗的吻,像清风,像雪花,像碧水,温柔地落在烟如丝的唇上。
两个人同时忘却天地,忘却万物,沉醉在着轻缓却偏偏刻骨铭心的吻上面。
大手拂下纱帐,将床上的一片春光关住。
电袭般的快感如翻滚的波浪,一阵阵地拍打过来,似乎要将两个生涩、在不断尝试的人儿淹没
慕容凛的手轻轻抚摸着烟如丝光滑的肩,然后顺着一路下走。
他掌心厚厚的茧子不时地咯到烟如丝,却不但不疼,却反而有种别样的纯醉感。
“小如”慕容凛魔症般一遍遍地唤着烟如丝的名字,好似永远都叫不够。
烟如丝紧紧攀着慕容凛的脖子,大半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双眼死死地闭着,仿佛只要一睁开就会呛水淹死。
“凛”她羞涩颤抖地回应着他,和上次单纯欢好不同,这回倒更像是初夜。
纱帐内的温度越燃越高,仿佛快要将一切都蒸发掉。
情到浓时,就剩下无声的行动。
然而,正到要紧关头时,门外却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客官,您的马车找好了。”
“该死的”慕容凛气急败坏地低吼一声。
清醒过来的烟如丝臊得忙躲到了被窝里,以往她不过是嘴上占占便宜,这回居然如此放荡,看来她的体内真真正正是藏着一个色鬼呢!
可是,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也不想压抑它,就像慕容凛所说的人活在世,单凭无愧于心,此刻所作所为不正是顺着心在走吗?
“小如,等我一会。”慕容凛说着,扯过衣服匆匆地穿上,跨下床,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
烟如丝忍俊不禁,掩嘴偷笑。
递给小二哥一锭大元宝后,慕容凛低声威胁道,“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冷冷的语气,怨念的眼神让小二哥无端打了个寒噤。看来他是打扰到人家的好事了,真是罪过,罪过,下回得长点眼色了。
不等小二哥拜谢赏赐,慕容凛就“咚”的一声关了门。
“小如,天色还早,不如我们接着”慕容凛央求地看着烟如丝,眼中一下子胀满**,手也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烟如丝娇羞无比,嘤嘤地“嗯”了一声。
慕容凛欣喜无比,得到首肯,更加卖力地挥洒起来。
相拥的两个人一下子好像徜徉地花丛中,嗅着各种花味芬香,眼前一片姹紫嫣红,还不时地翩翩起舞的彩蝶飞过,一时春光无限
清早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还带着几分清寒,然而在碰到纱帐时,却忽然炽热起来。
烟如丝懒懒地睁开眼睛,打了长长地哈欠,耳旁就传来慕容凛温柔的声音。
“睡饱了?”慕容凛笑眯眯地,有利地臂弯正紧紧地揽着烟如丝。
“嗯。”烟如丝点点头,露出齿贝甜甜一笑,娇声问,“我们要去哪?”
慕容凛宠溺地刮了下烟如丝翘立的鼻子,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马上已经找好了,吃过早饭,我们就去启程去灵山。”地府和魅一战,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还很弱,为了保护心爱的人儿不再受伤,他必须变得更强,强到可以俯视世间一切。
“灵山?”烟如丝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灵山的一切资料。
“你想去寻一个坐骑?”
“这是灵山行目的之一。”他要去看看弄儿和桑梓那边怎么样了,另外和绵州的方培聊一聊。
烟如丝也不再多问,既然慕容凛让她和他同行的话,到时候自然一切都揭晓了。从今天开始,她和他就是生死同进退的一体了。
幽冥匆匆忙忙地赶回王府,在前院正好晕倒准备出去的韵音。
“王爷呢?”幽冥一脸急切地问。
“昨天上午就走了。”
“走了?不是预备今天走的吗?”幽冥错愕地叫了起来。本想来提醒慕容凛一声,让他千万小心的,不想还是没有来得及。
韵音疑惑地蹙起眉心,王爷昨天跟皇上告假的时候确实说过打算今天走,可幽冥是从哪里听到这个消息的?
“真的走了?”幽冥不可置信地看着韵音问道。
韵音点点头,“确实走了!”
“那你知道王爷去哪里了?”或许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暗卫肯定还有三日醉,只怕慕容凛独身一人防无可防。
韵音愣了下,后摇摇头,“不知道,王爷没有跟任何人说。”
一来她确实不知道慕容凛和烟如丝去哪里了,二来她也不想任何人知道慕容凛他们的行踪,就算这个人是幽冥也不可以。
幽冥一下子懵怔了,低声喃喃自语,“天意,天意”天意让慕容辽留了他一晚,所以今天才能赶回王府,天意让慕容凛提前一天走,所以等不了他,天意让他走时没有告诉任何人去向
韵音张了张嘴,想和幽冥好好说几句,幽冥却失魂落魄地往外走,且脚步越来越急,最后还狂奔起来。
“韵音?”猩迷茫地顺着韵音的目光往外看了看,却只看到幽冥快要消失的背影。
“幽冥侍卫刚刚回来了吗?”
韵音忙收回目光,把眼睛又落到了猩空空如也的手上,轻挑眉梢,问道,“你不是说回去拿篮子的吗?”
猩眼光一闪,忙呵呵一笑道,“想想还是算了,是你说的,拿着也是一个累赘,我们不过出去白逛逛罢了。”
说着,又潋了笑容,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往韵音脸上瞟了瞟,“王妃不在了,整个王府就好像空了下来,半点生气也没有,也难怪王爷要走,恐怕是不想触景伤情吧?”
韵音也跟着吁了口气,伤感地喟叹道,“谁说不是呢?王妃人和气,对我们下人又好,唉”
眼睛扫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韵音更是难过,幽幽地道,“这身衣服还是王妃当初让裁缝师傅做的呢。”
猩忙附和道,“是呀,再难遇到这么好的主子了。”
两人走出大门,猩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韵音,刚刚幽冥侍卫回来有什么事?王爷不是放了他一个月大假吗?”
韵音无精打采地道,“还能有什么事,听到王妃过世的消息,知道王爷肯定很伤心难过,所以赶回来想看看王爷。”
等了五天,那个所谓的主人总算来了,一身青衣男子,四十岁上下。
扫到赫连佑手脚上的铁链,青衣男子不满地蹙了下眉头,对着一旁恭敬站立的男子怒呵道,“炎肃,我不是再三交代要好好招呼赫连太子吗?这是怎么回事?”
炎肃就是抓获赫连佑的那个为首者。
听到青衣男子的责斥,炎肃忙恭声解释道,“主人,他的修为很高,已经达到了坎位,如果不这样的话,根本锁不住他。”
青衣男子面色一怔,顷刻恢复自如,冷声道,“钥匙呢?”
炎肃面色讪讪,迟疑了几秒后把钥匙递给青衣男子,睨了赫连佑一眼,小声道,“主人小心点,恐怕”
青衣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钨铁之链能锁住离位的人,却锁不渍连佑。
“是。”炎肃无奈地顿了一会,就灰溜溜地走了。
“对不起,赫连太子,是我疏忽了。”青衣男子一脸歉意地给赫连佑赔了个不是,忙又把他把铁链打开。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