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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对手臂的供应。又从随身的物中找来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左手比划着伤口,想要将那团肿胀的寄生组织给切下来。
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顺着脸部轮廓向下流,精神已经集中到了极限。
以前常常听到社长杨俊飞痛哭流涕的锤着胸口,说自己的股票买糟了,大跌,要割肉。可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己也需要割肉,而且还不是概念上的。是确实的割掉身上的一大块肌肉。
不论怎么想,都觉得现实让人很唏嘘。
瑞士军刀一点点的靠近着右手手臂,刀尖碰到了伤口表面。伤口上的皮肤已经角质化,通体发硬。恐怕里边的寄生虫会分泌出某种物资,不但麻痹了神经,还会改变肌肉的物质成分。
眨巴着眼睛,努力将流入眼中的汗水甩开。我踌躇着,始终下不定决心咬牙将刀插入自己的肉里,就如此反复的犹豫了许久,等到总算要割开时,门外猛地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有人气冲冲的掀开帐篷的门,想要走进来。
我呼了一口气,似解脱,又似郁闷的将瑞士军刀藏起来,把衣袖放下遮盖住伤口,然后朝门口望去。
进来的是周芷婷,她气鼓鼓的黑着脸,然后丢了两个字给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明知故问。
“从昨天到今天,你干嘛去了?为什么甩我死老鼠?”她连珠炮似的问。
我苦涩的笑了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些心力憔悴,实在没精力跟她耗。
“说话!”见我不怎么搭理她,周芷婷更气恼了。
“大小姐,我很累。没见到我现在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吗?要不明天我亲自上门给你解释清楚,现在我很想睡一觉。”我扯动脸部肌肉,想要做个笑脸。
“你当我是傻子啊!”周芷婷看向我,然后大吃一惊,语气甚至结巴起来:“你额头上怎么流了那么多汗?生病了?”
“或许。”我有气无力的靠住椅背。
“我去把公司的医生叫来。”她急忙往外走。
“不用了,我这是老毛病了,医不好。多休息一会儿就行了。”我可不愿意别人看到自己右胳膊上的古怪伤口,闹出恐慌来就麻烦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这妞说着关心的话,但身体丝毫离开的迹象也没有。她还是一屁股霸占着我的**,难道她就没有点常识,不知道所谓的休息就应该躺在**上吗?还是说她从来都是像马一样站着睡觉的?
对于我奇怪的眼神,她反瞪了回来:“看我干嘛。”
“没什么。”我叹了口气,决定无视她。
一时间整个帐篷都陷入了沉寂中,她似乎有什么心事。而我却在想手臂上的恶心伤口。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上,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周芷婷忍不住了:“喂,我说你羞愧不羞愧。一个大美女坐在你的寝室里,你就真能忍得住不说话。不说端水倒茶招待了,就连话都不搭理一句。”
“那你要我干嘛?脱光衣服把你扑倒?”我装出邪恶的笑,不过由于心情不好,没有成功。
“扑,扑倒!”显然我的话将她吓了一跳,周芷婷本能的抱住了胸口:“想死的话你就扑上来试试。”
“算了,我对飞机场不感兴趣。”我耸了耸肩膀,用眼神测量了某女的胸围。不算大,也远远没有我形容的那么小。
“你!**!混蛋!”她生气了,狠狠地瞪我。
“好啦,不要在跟我打哑巴谜了,我真的很累。有什么话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我的耐心完全被磨灭干净了,干脆将话给挑明。这妞赖着不走肯定有原因,不等她说出来,我就根本没办法处理自己的问题。
周芷婷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她沉吟了片刻,然后下定决心了似的猛然抬头。她用黑白分明、清凉如水的眸子望着我的眼睛,缓缓的叹了口气:“我跟你讲个故事。也许这个故事有些曲折离奇,你也许不会相信。不过,还是希望你听一听。”
“行,我洗耳恭听。”我坐直了身体。一直都觉得这小妮子很奇怪,性格也有些矛盾。她曾经提到过有个秘密计划,或许有求于我了,所以准备坦白了。
“这个故事要从周氏家族的一个秘密说起。”周芷婷见我很配合,于是伸出丁香小舌润了润嘴唇,开始讲述起来。
她讲述的是从小到大的人生以及不断煎熬着她的惶恐不安。随着她清脆中充满无奈的语言,这女孩的一切像是画卷版像我缓缓展开。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跌宕起伏,就如同那首网络上流传甚广的独白讲述的那样。
生命中,不断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的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忘记?
周芷婷感叹着:“我不知道我现在做的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了,或许当我终于老死的时候我才会知道这些。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每一件事,然后等着老死。但是在周氏集团里,老死,或许是一种奢望。”
“我一直都怀疑自己不是老妈亲身的。说实话,最近几年我和父母已经很少见面了。父亲就是个傀儡,在公司里根本说不上话,他对我也不冷不热的。而老妈,作为周氏集团的总裁,事情很多,人也很忙。从小到大就对我很严肃,冷冰冰,从来不笑。她一直将我当作接班人培养,要求的很严厉。小时候常常会被她训的喘不过气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白水,像是酒一般的小口小可喝着:“小时候的事情不怎么记得清楚了,总之我对所谓的周氏集团,所谓的这个家感到无比厌烦,甚至恐惧。”
第874章 虫!虫!(下)()
“第一次觉得害怕,是在13年前。那时我才6岁,本来那个时段的孩子应该正是玩耍、和朋友同学尽情畅快嬉戏的年龄。可我却忙着和公司一起到处搬家、转学。一年要追赶花期到3个以上的地方,常常刚在一个圈子里混熟,交往到好朋友不久,就会硬生生的被掐断,离开。六岁的我虽然懂得不多,可一次又一次的相同遭遇,让自己越来越痛恨这种生活。”
“就在那年,奶奶出事了。当时公司还是奶奶当家,可突然有一天,奶奶在开会的时候猛地惨嚎起来,痛的扑倒在地上,整个人都痛苦的打着滚。爷爷冲过去将她抱住,送进了医院。”
“回来后,***脸就变了。变得坑坑洼洼,像是被虫啃过似的。医生查不出是什么症状,最后确诊为遗传性变异。”周芷婷冷笑了一声:“天知道什么事遗传性变异。总之从那天起,***性格就变得古怪起来。她似乎对发生在自己脸上的可怕黑洞不感到意外。回家养病的当天晚上,奶奶将老妈叫道自己的房间整整一个晚上。她俩在里边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很好奇,就趴到门边偷听。”
“奶奶和老妈说话很小声,我只隐约听到了‘传家宝’这三个字。”
“传家宝似乎早就传给了老妈,奶奶要她好好培养,一定要将公司做强做大,将老祖宗的光辉和产业延续下去。”
“第二天,奶奶召开会议,将总裁的位置让给了老妈。她将13号货车的集装箱装修了一番,和爷爷住了进去。从此后基本上就不会出门。而她脸上的痕迹也日渐恐怖起来,不但有些肿胀,长出了越来越多的黑色细孔。那些细孔仿佛蜂窝似的,又一次我甚至看到里边有散发着剧烈恶臭的绿色液体流了出来,恶心的很!”
“绿色液体?”我脸色一怔,不禁回忆起自己的胳膊被枕头人形咬过后,也同样流出过弥漫恶臭的绿水。看来自己的感染性伤口和周婆婆的屋子,两者间果然是有联系!
“老妈坐上了总裁位置后,整个人都变了。虽然从前她对我也很严厉冰冷,可之后对我的态度更是变本加厉起来。她不准我和被人玩,只准学习,学习公司的管理知识以及养蜂的经验和技巧。一个六岁的孩子哪里会喜欢这东西,我却没办法反抗!”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对养蜂人的生活越发的厌倦起来。从一个地方到别一个地方,熟悉一个朋友然后忍痛分离,冰冷而且感觉不到亲情的父母。还有常常犯神经质的爷爷奶奶。这一切都弄得我快疯掉了。本来很好的学习成绩也因为不断转学而跟不上课程。”周芷婷昂倒在**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