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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操场的直径,应该不会超过50米距离。一般快跑最多7秒多,就算女人最慢也只需要10多秒。可我俩足足走了有二十分钟,有些地方密到走不过去,还好我有带刀,也还好芭蕉树很脆弱,几砍就倒了。就这样遇路开路,好不容易才走到旧校舍前。
一来到这里,我又是一阵惊叹。繁殖能力那么强烈的芭蕉树居然在距离那个古旧的建筑周围5米的距离就唐突的消失了,就连根部都没有一根延伸过去的。
“到了。”我拍了拍还赖在自己怀里的曾雅茹。过了几十秒,她才小心翼翼的伸出头向前望了一眼。然后她‘咦’的一声,说道:“这些芭蕉树还真奇怪,宁愿拼死拼活的挤在一起,把所有的空间都占领光光。可是偏偏留下这么大块地方!”
我低下身体,摸了一把土凑到眼前看了看,才道:“看清楚,那块地方不但没有芭蕉树,就连生命力顽固的杂草都没有一根。有够奇怪的,土质明明还算好嘛。”
“搞不懂植物这种没有语言和行动的生物。”曾雅茹偏过头可爱的耸了耸自己的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阿夜,据说这个旧校舍是七十多年前的老古董,二战的时候,听说日本人占领了许多医院和学校,秘密的进行惨绝人寰的生化试验。会不会就是因为试验残存下的遗留物质,所以害的这块地方片草不生?”
“你啊,怎么想象力老是能那么丰富!”我忍不住笑起来,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先不要说这个城镇根本就没有被日本人打进来过。就算有,这里还能当教学楼吗?你想想,如果真有残留物可以让草都生长不起来,脆弱的人类早就受到影响了。那时候应该一片一片的生病或者死亡才对。但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听说旧校舍出现过那种情况?”
“也是哈。”她不好意思的学着我挠鼻子:“不管了,进去再说。”
她做出前进的姿式,却窜到我身后,用力推着我向前。最后整个身体都快趴到了我背上。无奈的当她的挡箭牌,很快跨过五米了无生机的距离,来到了木制的楼檐下。这栋全木制造的三层建筑经历了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至今都一副很坚固的样子。我这才稍微有些放心,望向大门的位置。
两扇开的楼门用链子锁紧紧的锁着,这也早在我的考虑之中了。慢吞吞的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钳子,刚稍微用力,就听见‘咔哒’一声,看起来还算结实的铁链就这样断成了两段。十多年的时间摧残,果然是检验质量好坏的最佳标准啊。
“准备进去了。”我回头说。曾雅茹紧贴着我的背点头:“早就准备好了!”
“那好。”我用力吞下一口唾液,解开铁链,粗鲁的向前踢了一脚。‘嘎哒’一阵刺耳沉闷的闷响久久的回荡在空气里,旧校舍的门缓缓开启了。随着左右两边的扩展越来越大,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呈现在了眼前。
感觉一股凉风扑面吹过来,带着浓重的灰尘和某种怪异的气息,游荡在四周。我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眼前那个阴暗无比的洞口怎么看都像是个不明生物的食道,周围窜动的压抑感觉令人全身都很不舒服。
但不管怎么恐怖,该进去找的东西还是要去找,既然来了,就已经没有退路了。我用电筒向里边胡乱照了照,深深吸了最后一口还算新鲜的空气,缓缓的,一脚向前踏了出去……
黑暗的四周,古旧的木地板踩踏上去,发出了‘吱嘎’的刺耳声音。我瞪大眼睛望向附近的景物。这栋旧校舍在外观上还看不出来,但一进来视线就变得开朗了。里边的格局略微搀杂着欧洲建筑的整体风格,看来当时的设计师并不是泛泛之辈。
大门正对着向上的楼梯,处于最中间的位置。左右是分割成两段的一排教室。十多年前这里就作为高中部的教学楼,直到淘汰为止。所以楼层的分配上和现在的制度差不多。都是由低年级到高年纪,高三处在最顶楼。
中国人一向都很多,适龄儿童当然不少。在十多年前那个时段的高中,虽然生源并不是很广,但是也足够可观了。光是看教室就能明白。那时候每个年级至少有6个班级,每个班级40多人。相对现在高中部仅仅一个学校就多到一个年级十几个班,每个班六十到八十人不等的状态,人数是少了太多。
但撇开人数问题,光是算算旧校舍的课室,我就觉得头痛。三个年级一共十八个教室,再加上各活动室,大大小小差不多超过了二十五间。而我们要找的线索,或许就在这二十五个的其中一个或者多个里。
二十五间。乍一看之下数字似乎不太多。可仔细想想就会明白,毕竟要找的可不是什么大活人这种物质性的东西。线索这类玩意儿并不会一目了然的摆在那里,更不会大叫着引起你的注意,而是需要用心调查。一调查就会花费时间。特别是在这个没有明亮光线的地方,许多细节都可能被隐藏在黑暗里,这样就更花时间了。必需要每个教室都认真查找,就算顺利,到天亮似乎也弄不完吧!
为什么从前自己偏偏把这么重要的问题给忽略掉了呢?
我站在楼梯口,左右注视着,举步不前。曾雅茹奇怪的问:“阿夜,你怎么老是呆在这个地方?”
第304章 骨灰钻石(上)()
“想用一个晚上来找那么缥缈的线索,我们是不是太天真了!”我皱眉。·
曾雅茹用手捂住我的额头,笑道:“阿夜,常常皱眉头,用不了多久会变小老头的哦!”
“看来你心情不坏吗,刚才的害怕哪去了?”我哼了一声。
“要你管,本姑娘义胆雄心,怎么可能有害怕这种低俗的情绪。”她嘟着嘴,也开始打量四周:“阿夜,那张纸条真的是从欧阳剑华同学的食道里取出来的吗?”
“不错。表哥没理由会骗我。”我转过头问:“那条项链,你见过没有?”
“当然看到过。”曾雅茹回忆道:“五克拉的钻石,镂金的链子。真的好美。最奇特的是那块钻石,整个身体都泛出淡淡的蓝色光芒。仿佛里边有个崭新的世界似的,只要看过一眼,它的影子就会永远的映在脑海里,想忘都忘不了。
记得那条项链是通过快递送到姐姐手上的,姐姐听过它的传说,但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爱美的女孩子罢了,心里挣扎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还是将它戴在了脖子上。”
“看来女人对于钻石果然没有一丝抵抗力,那么危险的东西只需要挣扎一个晚上就不怕死的戴上。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了。”我叹气。
“阿夜,你不是女孩子,当然不会知道女孩子的心理。那么美的东西,只要是雌性生物,恐怕就没办法抵御吧。何况这世界上危险的珠宝本来就不少,但是它们照样不会缺少主人啊。”曾雅茹不屑的偏过头:“譬如称为创世者之眼的那颗黑钻石,据说每个拥有它的人都跳楼自杀了,但为了拥有它而宁愿倾家荡产,不要命的人还是大有人在。你当他们都是疯子吗?”
theeyeofbrahma,所谓创世者之眼的黑钻,这名号我还是有所耳闻的。相传原来是印度朋迪榭里的印度教神像“梵天”(brahma,创造之神)的眼睛,被一名僧侣摘除后流落在外。据说从此之后,持有这颗黑钻的人便被下了诅咒,无独有偶,三名前任持有人最后都跳楼自杀。可追溯的这三人分别是18世纪俄国公主纳迪亚和李奥妮拉,据传两人在1947年自杀;而将这颗钻石进口到美国的纽约珠宝商帕里斯,也在黑钻卖出后不久也跳楼自杀。
创世者之眼又称为「黑色奥洛夫」,传闻虽然不可考,但是已经因为这样的传奇性让它成为珠宝界中一颗名钻。创世者之眼从神像上摘除时原重195克拉,为了破除传说中的诅咒力量,被分割成三块,辗转被民间收藏家收藏,直到1990年才在纽约的拍卖会重现。
据称黑钻分成三块之后的拥有者都躲过了诅咒。目前的拥有者佩帝梅萨斯说,“20世纪中期,媒体称它是『邪恶死亡宝石』,但是我从不觉得拥有『黑色奥洛夫』有什么好紧张的。”他还说,过去一年他尽力找出有关这颗宝石的历史和传说,“我很有信心,诅咒已经被破除了。”
但诅咒是不是真的破除了,谁又知道呢?
去年在伦敦展示了这颗钻石的其中一部份,重量为67。5克拉。展览主办者说,「黑色奥洛夫」带来的传说,突显了千年来钻石吸引人们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