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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那面屏风镜呢?难道它是陈老爷子家的摆设?不过,那些受害者梦里不断出现的红衣女人又是谁?他老婆?
头痛,看来不完全解开陈家墓穴这个谜团,还是没法对沈家遇到的事情,做出完整的解释。
唉,陈老爷子尸体的其它部分,究竟还散落了多少个地方?
是谁会那么恨他,在他死后还要将他分尸?究竟他有什么古怪?
“小夜,你怎么了?”徐露关心的推了推我。
我立刻笑起来:“我没事。对了,小科,沈叔叔不是说本家的所有人都知道,不是所有的沈家人都能离开沈宅,那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对吧?”
“我当然知道,不过,嘿嘿。”
沈科笑的就像奸商一般,“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一个广告商上天堂的故事,你还说那里边蕴藏着你讨厌风水师的原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都说那是个寓言,要你这个白痴开动你的猪脑袋认真想的,你怎么那么浪费我的苦心。”
“告诉我嘛!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沈科嘻皮笑脸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走的时候沈雪还叫我帮她照顾你呢,嘻嘻,还说你们之间没什么关系。”
我肉麻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脸上。在沈科的叫痛中以及徐露别有深意的笑容下,我忙中偷闲的望向了窗外。
天空行蓝,万里如云,一贫如洗,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记得有个诗人说过,时间是一条河流。
我们就像站在岸上的人,看着那些曾经遇到的人,
慢慢地远去,慢慢地,慢慢地消失在眼前。
或许,正如同那个诗人说过的那样,沉淀在心里最深处的一种幸福,就是每一个人都会永远保留着的那些东西吧……
夜不语诡秘档案风水完请期待下一个故事:)
第182章 杼山古尸()
湖州杼山。
一向冷清的陆羽墓、三癸亭、青塘别业等古绩,最近热闹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来了一队考古团,待在陆羽墓附近扎起帐篷,大肆挖掘。
这个自从唐贞元二十二年以来,就一直是中外茶人中心的圣地,传出的喧闹声,引来了许多附近居民的好奇。
年过五十的夜轩教授,站在越来越深的挖掘坑前,面无表情的向下望着。
已经三十多天了,陆羽的棺木还是没找到,这根本就是没道理的。
自己带来的光谱分析仪等等设备,明明清晰的指出陆羽墓地下十六米处,有一个不大的正方形空间。
而在那个空间的正中央,有个直径二米、长三米的长方形物体,那应该就是那个传奇人物的棺材。
可是挖到仪器标识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光如此,他不死心的决定再向下多挖了十米,可是依然什么都没发现。
整个考古团队都因为这样呆滞的状况,变得不稳定起来,许多人都产生了不满的情绪,有人甚至对他有了猜疑。
但是不管怎样,这个行动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赞助商已经开始不耐烦了,什么都好,至少要让自己尽快找出些可以证明陆羽存在的东西。
就在他考虑是不是需要继续挖深的时候,坑下的队员突然惊呼起来。
由于上边挖掘机的不当操作,土层突然开始塌陷,大块的泥土蜂拥的往下边滚落。
“该死!”夜轩大叫一声,急忙向下跑去,边跑边焦急的吼道:“刘峰,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把人全都给我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无线电的另外一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慌乱惊叫,只有一阵阵粗重的呼吸。
夜轩又大声骂了几句,耳机里才传出了刘峰干涩、激动、颤抖的回答:“教授,你最好下来看看。”
“发生了什么事?”夜轩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他飞快的跑上起降机,心脏不停地“怦怦”狂跳。
刘峰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住了,耳机里传出的又只是呼吸,沉重急促的呼吸。
夜轩教授缓缓地靠近坑底,夕阳的余晖,黯淡的照亮着这个硕大的地方。
他隐约看到所有的队员都凌乱的呆站在原地,视线无一例外地望着南方。
他顺着他们的眼神望去,只看了一眼,顿时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紧紧的抓住栏杆的扶手,大脑一阵晕眩。
坑底视线的尽头,一个不大的空间露了出来。仔细看,甚至能看到静静摆放在正中央的黑褐色棺木。
夜轩教授闭上眼睛,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陆羽,我终于抓住你了……
而谁也不知道,在同一个城市中,一个普通平凡的茶叶研究员张克,却在做着一个十分古怪离奇的梦!
诗云:小盏吹醅尝冷酒,深炉敲火炙新茶。诗又云:酒壶早是容情了。容情了。肯来清坐,吃茶须好。裙腰草。年年青翠,几曾枯槁。渔歌一曲随颠倒。
美人、江山、荣华与富贵,这些我统统都不爱。我爱的只有茶!
我曾被皇上请入宫中,与他讲了三日三夜的茶经,也曾为茶放弃了高官厚禄,故此名声大振,所以世人为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做“茶圣”。
为茶,我从没有后悔过。
诗僧皎然曾经打趣的问我:“如果有一天,当你过身后走上奈何桥,孟婆问你今生有没有什么遗憾的地方?你会怎么回答?”
我久久不能言语。
或许,那时我也只能用双手撑住身体,望向脚下云烟雾绕的三涂川吧。
但是我又真的可以放下吗?放下她?
我叫陆羽,是个弃儿,自幼当然无父母养育了。于是六岁的我,便习惯了在竟陵郡这个无聊的小地方,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直到那日,我照例在街上小偷小摸外加乞讨时,积公大师发现了我。
在我的记忆里,那天的竟陵郡难得的热闹。
我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面相很慈善的老和尚身上。
玄宗皇帝好佛是众所周知的,有哪家庙里的和尚,不是敲了个肥头大耳,佛主不是常说众生皆平等吗?像这么穷的我,捞一些油水,佛主也应该体谅才对吧。
我想当然的一边思忖着,一边快步跟着他,终于找到了个下手的绝好机会。
我不失时机的施展自己的妙手空空,将手伸进了和尚的怀里,但是那间,我的脸却变得雪白。
我没有摸到想象中的涨鼓鼓的钱包,却碰到了一只粗壮的大手。
根据我的经验,看来免不了又要受一顿毒打了,于是很老练的说:“要动手就快点,我很忙的。对了,记住不要打脸,等一下还要去跟我的兄弟吃宵夜!”
老和尚愣了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三个馒头递给我:“银子我没有。不过这三个馒头倒是老僧刚化来的。吃吧,别饿着了。”
我接过馒头,却感到嗓子里有些东西堵着,堵得我喉咙痒痒的。于是我委屈的扑入了老和尚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他便是积公大师了。
第二天,我跟着他去了龙盖寺。以后我才知道积公大师是当代的名僧,睿文孝武皇曾召他入宫,给予过特殊的礼遇。
积公是个饱学之士,他深明佛理,但最好的却是茶。
现在想来,或许我便是受了他的熏陶,才会有以后数十载如一日的编写出《茶经》吧……
积公常常对我讲,茶有三德。
一是坐禅通夜不眠;二是满腹时能帮助消化,清神气;三是“不发”,能抑制****。
茶叶中的各种丰富的营养成分,有提神生津的药理功能,是僧侣们最理想的平和饮料。所以我才会在《茶经》的上篇写道:“茶味至寒,最宜精行俭德之人。若热渴、凝闷、脑疼、目涩、四肢烦、百节不舒,聊四五啜,与醍醐、甘露抗衡也。”
这些字语为后世人津津而乐道,但又有谁知它大多是出自积公之口?
不过对一个孩子来说,晨钟暮鼓的日子,实在太过于枯燥了。
积公大师虽然常感叹我大有佛性,可以对佛经论集过目不忘,但也看得出我志不在佛,便从小就传授我艺茶之术和孔孟之道,望我在这些方面有所成就。
转眼间,在龙盖寺我不知渡过了几多寒暑。直到又一个人的到来,我的一生彻底改变了。
那****在龙盖寺门前捉蚱蜢,一个面色红润、身材高大的老僧,走到我面前问道:“阿弥陀佛。积公大师可在?”
“阁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