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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能为您做什么?”该死的智能助手那冷冰冰的女性声音,在这无光的世界显得更加的阴冷。就连挺到这段话,都觉得是远在天边的怪物在低语。
梅雨打了个抖:“手机能发出声音?”
“不错,手机根本就没有坏。只是屏幕不亮了而已。”我冷静分析道:“有两种可能。第一,真的只是手机屏幕坏了。但是这种可能最低,不可能我们三个人的手机屏幕都同时坏掉。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我的视线在无光的世界扫过,还是什么也没办法看到:“可能是我们的眼睛出了问题。又或者,我们所处的环境,因为某种原因,吸收了所有的光线。咦,你们两个怎么了,怎么发抖发的那么厉害?”
随着我的解释,梅雨和嘉联浑身不停的颤抖。抖动的幅度完全暴露了他们俩的恐惧感在不停地增加。这俩个家伙,怎么被吓得这么厉害?
“关灯了!是关灯了!”嘉联惊恐的喊道。
梅雨也用发抖的声音说:“确实是被关灯了,难道,是那个东西来了?”
“哪个东西?你们究竟想起了什么?”我吼了一声。
“不能停留在原地。绝对不能。我们应该马上去找光源。”嘉联越说越怕,拽着我和梅雨往前走。
我斩钉截铁的大声问:“梅雨,给我解释清楚。”
“你都把那段经历忘个一干二净,我怎么跟你解释。”梅雨拼命摇头,她也在拽着我离开原地。
我又怕又无奈,听他们的口吻,好像自己是故意失去那段记忆的。仿佛我失去记忆的事简直自私自利、罪恶不赦。可这俩人偏偏不准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这太让我头痛了。
“你们冷静一下。如何找光源?我们胡乱找也没用啊。”我用力拉住了朝着不同方向准备胡乱逃的梅雨和嘉联。
自己不是个胡思乱想的人,既然两人不告诉我、我失去的记忆究竟是什么。那么,他们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梅雨口中说的,什么要来了!以及,为什么要寻找光源。
“那我们该怎么办?”梅雨失去了冷静。
“我脑袋里还记得这个操场的布局。刚刚回忆了一下,我们是朝着操场出口的方向跑,之后又转了两圈。但是我的左腿一直刻意用肢体定位法,朝着太阳的对面,也就是东边方向。”我紧了紧抓着梅雨的那只手,让她安心些。
“所以,如果我们还在操场的话。就跟着我,顺着我的记忆朝教学楼走。”
嘉联仍在怕:“可如果我们已经不在艺匣私立的操场了怎么办?哪有学校的操场,会没有光线的?谁知道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被扔进了地狱里。那些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不是经常这么演吗?”
“我可没死。”背上的守护女,玲珑的曲线和胸前的丰满柔软紧紧的挤压着我,温暖着我。死人可感觉不到温暖:“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们还有别的选择。”
梅雨和嘉联沉默了片刻,最终同意了我的提议。
在这暗无边际的世界,我们三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朝原本教学楼的位置慢吞吞的移动。
就这么走了十分多钟,突然,一阵古怪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究竟什么东西,在靠近我们?
(本章完)
第1912章 鬼遮眼(3)()
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爬到了后脊背,脖子凉飕飕的,身体皮肤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眼睛看不到的未知,以及不可测的怪异声音,越靠越近。
我们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不由自主的凑在一起抱团抵御那难以诉说的恐惧。
“谁在我们后边?”嘉联闷声闷气的压低声音,他希望用发音来令自己好受点。
“嘘!”梅雨立刻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别说话。你没听见那声音,不太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嘉联问。
我低沉道:“那不是人类的脚步声,不,不如说,那根本不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
那声音极为怪异,像是没有骨头的蛇在爬,又像是一团肮脏的污水在平坦的地流淌。总之,这绝对不可能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但是,那东西在接近我们,有意识的在接近我们。
从这里看,接近我们的东西,并不像没有意识。而且极有可能,在这暗无天日的无光环境里,可以看得到我们三人。
“跑!它看得到我们。”我沉声喊道。在那东西接近到大约十米时,我终于忍不住了。眼睛看不到东西会带来非常多的麻烦,最直观的感受是,无法辨识敌友。既然无法分辨接近生物是敌对还是友善,那么唯一能做的,便是躲避、并且拉开距离。
嘉联哆嗦了一下:“跑,对对,逃跑最正确。”
这个富二代手抄了一下,结果什么都没摸到。我背背着守护女,一手拽着老班长梅雨早已经迈开腿往前先跑了。
嘉联骂了一声,连忙追着我们的脚步声赶紧跑过去。
那个可以在黑暗视物的生物,依然以自己独有的恶心爬行声转向朝我们靠近。无论我们怎么跑,都没办法拉开距离。
惊悚和恐惧感在眼睛失效后,越发的放大。我们三人约跑越害怕,这么不知道跑了多久,大家都气喘吁吁的,再也跑不动了。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嘉联大声喘息。
身旁的梅雨也喘个不停。我并不善于运动,所以肺部早还要燃烧起来。可算那样,黑暗的未知生物,依旧在缓缓靠拢我们。执着的令我想骂脏话。
越来越近了,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从十米、到八米、到五米,最后只剩下了三米。我们坐以待毙,手足无措,既没有再跑下去的力量,也没有任何其它的办法。人类进化了几百万年,实在太过依赖眼球。一旦眼睛突然失明,根本难以适应,连思维也因为五感缺少了一感而蒙了一层束缚。
在那东西离我们只剩一米,我甚至能感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已经近在咫尺时。
突然,一股光,从不远处的远处,射了过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不知为什么,我十二岁那年,最喜欢的是李商隐晚年写的这首《锦瑟》。而《锦瑟》最喜欢的,是这两句。
对于十二岁的我而言,这两句太过于隐晦难懂,也太过于艰涩。但偏偏,我是喜欢的不能自拔。
也是十二岁那年,不知为何陷入昏迷的我,被抬回了位于重叠山峦的夜族老家。
老爸很焦急,据说当时我失踪过一段时间,被发现时已经昏迷了。到医院查也没查出任何端倪,生命体征正常,心跳正常。是大脑没有了活动,似乎已经脑死亡变成了植物人。
医院的医生纷纷劝爸爸,让他放手让我离开这个世界。
实在没有办法的老爸,最后终究没有放弃我。他带我,回到了夜家。
之后的事情,也是陆陆续续从老爸的嘴里听来的。剩下的,也仅仅只剩下了零散的记忆。我把这些记忆和听来的事情,拼凑成了不算完整的拼图。
据说昏迷的我刚回夜家的时候,全村所有人都吓到了。
因为本来白白净净的自己,一被抬入夜村的村界,皮肤开始通体发黑。一股股的黑气弥漫在我的周围,仿佛每一根毛孔,都在散发出不详的气息。
连我爷爷,夜家族长都看呆了。
“不能把他抬进村。”爷爷一咬牙,将我和老爸挡在了夜村边界。
“为什么?”当时的夜村没有通公路,要进来只能靠走的。紧紧靠着双脚背着我走了三天三夜山路的老爸,早已经精疲力尽。不过对阻拦自己的父亲,他活像是护犊子的攻击,后脖子的毛都竖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太危险了。哪有人全身冒黑气的,而且一进村冒烟。太可怕了,根本是不详的预兆。我真让这崽子进去,恐怕会给全村带来灾祸。”爷爷作为族长,肩负着全村所有人千多年的延续,毫不含糊,一脸大义灭亲。
老爸冷哼了一声:“当年你也是这样将我们一家三口赶走的。现在你亲孙子都要死了,怎么,又要见死不救?”
“我……”爷爷喉咙哽了一下,抽动着,最终还是摆摆手:“我是族长……”
“是,你是族长。你一辈子都是族长。我妈跟了你一辈子,保护了你一辈子。你几个儿子因为你是族长受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