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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团黑色的影在白炽灯中,仿佛燃烧起来。火焰是黑色的、蒸发的浓烟是黑色的。它们只出现在二维平面上,我的眼睛里倒影着地面上扁扁的火焰、扁扁的烟雾。
那个怪东西因为光而受伤了,或许只要多重创它几次,让它在光中蒸发殆尽,它就会消失!
我往前走了几步,小脑袋瓜不停地盘算着该怎么诱骗它出来反复揉捏重创它。就在这时,只听一班教室的门外传来几个稚嫩的声音。
“谁把玻璃打破了?”其中一个是女孩,她惊讶的喊道:“灯还开着,快打开门瞅瞅。”
门锁随即打开了,三张小脸露了出来。
“夜不语,你怎么在这里?”看着我站在教室中央,手正摇晃着一个课桌,最先进来的女生很是意外:“我们班的玻璃是你打破的?”
别外一个男生伸出手:“老师说要节约用电,你干嘛打碎我们教室玻璃,还开我们教室的等。真是个古怪的家伙。”
说着,他就想要将教室等关上。
我吓得肝胆俱裂:“不要关灯!”
可是已经晚了。这个家伙根本不在乎我的话,顺手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光芒熄灭,教室中仅剩下一抹昏暗。
昏暗蔓延开后,便是铺天盖地的黑暗。弥漫笼罩了教室中的四人……
“夜不语,你是夜不语对不对?所以,你都不记得我了?妄自我们同学一场。虽然是小学同学。”咖啡厅里,一个男人大大咧咧的走过来,坐到了我对面。
我忙着在用手机联络某个人,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雄性生物大约和我同样的年纪,但是并没有进入过象牙塔的痕迹,满身洋溢着一种在社会上历练已久的市侩感觉。见我用没有焦点的瞳孔在自己身上落了落后,又挪回了手机上,那家伙急了。
“你不会真的不记得我了吧?我真是你的小学同学。妄自你这家伙记性好得很,在学校智商情商都很高,没想到才十多年不见,就有患帕金森综合症的迹象了。”雄性生物老实不客气的想要抢我手里的手机。
这叫什么人,情商也太低了点。我皱了皱眉头,挪动手机躲开了他的抢夺。
“首先,你形容我老年健忘,应该说是阿尔茨海默症,而不是帕金森综合症。”我抬头,没好气的说:“其次,你说你是我同学也不对,我们不是一个班的。”
“啊哈,总之你还是承认我们是同学了。”这家伙得意了:“说明你记得我,只是你懒得搭理我。”
他还挺清楚,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不错,我确实不想搭理他。这家伙的确是我的小学同学,不过他是一班的,而我,是二班的。
“这十多年你在哪儿混啊,夜兄。小学毕业后就没有你的音讯了。”他手里端着一杯扎啤,在咖啡店里喝扎啤,果然很符合他的性格。古人说三岁见老,这么多年了,这家伙个性真的没怎么变。
我继续回简讯,头低下去了后就难得再抬起:“你又错了,小学六年级后我就去别的城市了。没跟你一起毕业过。”
“对啊,对啊。我都忘了。哈哈哈。”他神色突然一变:“自从那件事之后,你倒是拍拍屁股就离开了。”
我猛地看向他。他的表情里满是惊恐,之后才,缓慢的僵硬一笑:“算了算了,我们都约好不再提这件事。之后你还好吗?”
(本章完)
第1905章 墓碑(1)()
“挺好的。”我淡淡回答。
六年级时发生过一件相对于我的记忆而言,很难回忆的事情。仿佛有什么东西隔在那段记忆前,经过了许多年,我才稍微回忆起了一些。不过这隔壁班的雄性生物我却是还记得名字,叫嘉联。人挺二货。
“你倒是把什么都忘了,过的挺好的,挺好的……”嘉联小声咕哝着,仿佛怕我听到。我们之间沉默了几秒钟,这二货才指了指我背后:“夜不语老兄,我老早想问了,你背背的是什么?”
“人。”我回。
我背背着用厚厚羽绒服遮盖着身体和鼻脸的一大团不明物体,一边用手机聊天,一边悠哉的喝咖啡。完全无视来来往往不断射来古怪眼神的顾客。
“女人?”嘉联砸吧了下嘴。
“对。”我言简意赅。
“了怪了,你干嘛背一个女人在背喝咖啡。她生病了?生病了你还带她来喝咖啡,还只点自己的一份,也不给她点一杯。这也太蹊跷了吧。小学时你是个怪人,现在我觉得你越来越怪了。”嘉联义愤填膺:“最怪的是,你把一个病人包的严严实实,连透气孔都不留。简直是虐待嘛!”
这家伙突然站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伸手,越过不宽的咖啡桌将我背在背后的人的帽子给扯了起来。
一张美到窒息、冰冷绝色的脸庞,露在空气。
嘉联被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给震惊了,留在半空的手呆滞僵硬,那么整个人都保持住不动的姿态。
背的守护女仍旧陷入沉睡,不知道有没有做梦。捆在我背的她,似乎始终能感受到我的气息。所以通体泄露的冰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少了些。三无脸庞的深处,多了一份恬静。
不知道,她有没有做梦。
我温柔的将她的脸重新用帽子遮住。
嘉联这才好不容易从震惊回复过来,缩回身体,用力将杯子里的扎啤喝完,感叹道:“好漂亮的妞儿,你老婆?”
我不置可否,也没回答他。
“你该不会是在拐卖人口吧。”他联想翩翩。
我狠狠瞪了这家伙一眼,嘉联顿时缩了缩脖子,连忙吓得摆手:“开玩笑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妞儿哪里拐的来,我这个富二代都不敢高攀呢。”
人的美分很多种,有的女孩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想要占有。但是有一种美,却美得像是高山远景、海市蜃楼、让人觉得自惭形愧高攀不得。守护女李梦月的美无疑是后者,她美的高冷,令所有人都难以靠近。
不得不说嘉联很敏感,他很清楚什么美自己可以拥有,而哪种美只敢远远望一下,欣赏一下好。仅仅只是看了李梦月的睡脸一眼,让他心脏快要爆炸了。那股窒息的美丽带来的同样是让人窒息的危险,仿佛无数尖锐的针尖刺入心脏,让他惊魂未定。
这可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经历。嘉联甚至都不敢再将视线移到我的背后了。
他转了转喝空的酒杯,见我不停在用手机聊天,不由多嘴道:“你在和谁聊天?对了夜不语,你不是小学离开这个城市,似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嘛。你是哪天又回来的?”
“今天一早的飞机到的。”我在手机打出最后几个字。
嘉联好道:“回来干嘛?我记得你这里没亲戚没朋友才对。”
“有人约我。”我回答。
“真巧真巧。”嘉联得意的炫耀起来:“今天也是有人约我来这家咖啡厅的,我马子噢,漂亮得很。而且你还认识。熟人!”
“谁是你马子!”一个清冷的女孩声音从他背后传了过来。
嘉联立刻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
“老班长。”这二货尴尬的笑了两声,回头。我同样也抬起头,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知性大方的女孩正站在卡座旁,不算太漂亮,甚至洁白无瑕的脸都没太多表情。可那一副读书很多的气质,令人很是舒服。
女孩瞪了嘉联一眼后,视线落在了我身:“夜不语。”
“班长。”我微微一笑。
女孩也笑了:“我是一班的班长,可不是你的班长。”
“叫习惯了。”我‘嘿嘿’两声:“班长还是那么漂亮。”
“你也变化不大,又小时候的模样。”女孩迅速在我背的人身一扫,什么也没多问,朝我身旁挤了挤,坐了下去。
完全无视了嘉联拼命挥舞着手想要班长坐自己旁边的肢体动作。
“班长,那家伙已经有马子了。老婆都背在背呢,你一点希望都没有了。还是我值得拥有,好歹我也是给富二代嘛。”这二货估计是这么多年被拒绝的多了,一点也没流露出失望表情,反而直白的发着牢骚。
我们俩都完全无视了这家伙,自顾自得聊起了没营养的客套话。不过显然我们两个都不擅长这种事,所以没聊两句后,无话可说了。
身旁的女孩是我读小学时的一班班长,我虽然是二班,但因为和她以及别外几个人遇到过某件古怪的事情,所以反而走的较近,所以小时候我也跟着别人叫她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