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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鬼门的他,造成了何彤五人身上的怪事,甚至他们的死亡,也是因为那道鬼门的关系?
不对!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或许,真相,远远比自己想的更加复杂!
将电脑屏幕合拢,我拿着洗漱用准备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简单的刷牙洗澡。就在自己正要走出宿舍门时,一块石头猛地打破玻璃飞了进来。
石头掉在地上,在薄薄的金属地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翻滚着正好停在了我的脚边。我定睛一看,石头外,还裹着一层白色的纸。
犹豫了一下,我才从兜里掏出资料袋,隔着袋子将纸张解开,展开。这是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并不多。
我只看了一眼,就猛地跑到破掉的窗户前,往外使劲儿的张望。
宿舍楼背后就是殡仪馆的外墙,墙外只有阴暗的树枝在风中摇动,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我坐会了桌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在桌面上,陷入了沉思中。
纸条上只有五个字:“有危险,快逃。”
落款是m。
陌生的笔迹,陌生的m,却特意来警告我有危险。这算什么意思?
是敌对势力的故布迷阵,还是真的有危险在朝着我一步一步的紧逼过来?可是那个m,为什么会好心来为我传递信息?
一股阴嗖嗖的风从破碎的窗户外吹了进来,我通体发寒,打了个冷颤。在这个阴森森充满死亡气息的殡仪馆里,或许是真的不安全吧。还是找个人过来保护自己为好!
我一边想,一边拿出卫星电话拨通了老男人杨俊飞的电话号码。但总是显示无人接听。我又拨打了死女人林芷颜的电话,仍旧无法接通。
就连守护女李梦月,自己也没法上。这根本就不可能,梦月的电话薄中,只有一个号码,那就是我。无论在何时何地,在地球的哪个位置,只要电话响起,她就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我身边。
这是我俩约好,她才放我一个人去其它地方探案的原则约定。
可是就连她,我也无法上了。
事情,果然比自己想象的复杂得多。
我眯着眼睛,右手中紧握着的卫星电话,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手心的汗水打湿。
看来那个m传递来的信息是千真万确的,自己,显然是真的有危险了!
西方宗教学中认为的最高危险,有一句俗语称“龙有逆鳞触之则死,狼生暗刺窥之则杀。”说的就是海中的白珊瑚、贝壳、玳很危险,小心瑁、鸟的羽毛、犀牛鸟制不宜放在家中要不然会出现家破人亡。而凶恶的动物如:狼、熊、蛇、猴、象等。爪牙皮毛等不能放在家里不然会出现血光横祸。
危险的等级有许多种,但是最危险的一种莫过于我现在的状况。所有外援全部因为某种原因而无法联络到,只能被动的被圈在柳城这个小城市里,步步为营。
煎熬着过了一整夜,我几乎翻来覆去的没有睡着过。实在熬不下去了,等清晨的第一道光刺破窗户透进来时,我干脆起了**。
门外才麻麻亮,被云层遮盖的朝阳根本不足以穿过大气层,传导到大地上。简单的洗漱过后,我伸了个懒腰。乱糟糟的思绪被早晨的凉风一吹,全都吹散了,晕乎乎的脑袋也舒服了许多。
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挤压进肺部。脚下的殡仪馆已经开门营业了,清洁工正在各条路上用扫帚扫地。
现在才六点,食堂还差一个小时才会开饭。
我走出宿舍,走到殡仪馆的休息大厅,坐着发呆。没过多久,娘炮也走了进来。他眼睛上顶着一个比我还大的黑眼圈,谨慎萎靡不振。
张辉似乎没有看到我,在偌大的休息室中找到了前排的位置坐下,头低着,手在脑袋上不停摆弄。
整个可以容纳几百人的大厅里,我俩就这样距离十多米,一前一后的坐着。看着墙壁上贴着的关于死亡的标语,气氛顿时就怪异起来。
我咳嗽了一声,走过去问:“前辈,这么早就醒了?吊唁厅的工作七点半不是才开始吗?”
第1446章 扯不掉的纸符(1)()
“睡不着啊—— 。t。”张辉摇了摇头:“一闭上眼睛,就整晚整晚做噩梦。”
“什么噩梦?”我看了他一眼,只是一天的功夫,这只娘娘腔已经精疲力尽到没力气装腔作势了。他的手一直不停的玩弄贴在额头上的纸符,一会儿将它往下扯,一会儿又将其卷起来。
“很奇怪的噩梦,我只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究竟做的是什么梦,完全记不得了。”张辉叹了口气。
“这张纸符,还没弄掉?”我好奇的又问。一般一整晚人体毛孔分泌的油脂,会把皮肤更新一次,上边贴的东西大约都能弄下来。可为什么那张纸符还好好地贴在娘炮张的额头上?
“扯不下来,不管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张辉歇斯底里道:“这东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明明看起来是纸做的,可我洗澡的时候特意将它泡在水里,这东西都完全不会破。我整晚又拉又扯,都没法弄掉它!”
“要不,我陪你去医疗室看看。”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七点了,殡仪馆的医疗室也开了门。
“嗯,行。”五大三粗的张辉做出柔弱的模样,点头,伸手要我扶住他。
我忍着恶心将他扶起来,这家伙还趁势在我肩膀上靠了靠。如果不是自己想搞清楚那张纸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早将他扔水沟里了。
殡仪馆的医疗室就在主建筑的右侧,挨着尸体化妆室。据说两个部门的人员和器材在最忙的时候是互通的,挨的近比较方便。
今天值班的是殡仪馆的馆花,周医生。周医生大约三十岁,早就结婚了,三年前生了只漂亮的小萝莉。这位有着还算姣好脸蛋的御姐馆花至今据说还有许多老员工爱慕。当然,娘炮张辉不属于其中一个,俩人甚至是互相看不对眼的死对头。
“靠,白骨精在这儿。”张辉一看到周医生,就想转头离开。他可不想自己现在的模样被那只白骨精看到。
结果事与愿违,周医生眼尖,以飞快的速度一把关上了医疗室的门,不怀好意的笑着:“娘炮张,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不是都说娘炮这种类型的生物,是一辈子都不会得病的吗?”
“要你管!”张辉回头千娇百媚的瞪了周医生一眼。
周医生看到他的脸,愣了愣:“你额头上别着个什么东西?今年刚出来的娘炮新潮流吗?”
“屁的新潮流。”张辉转过身,气呼呼的骂道。
周医生没理他,看着我道:“你是新来的工读生吧?”
“对,刚来一个礼拜。”我点头。这位御女医生的白大褂被改过,穿在身上挺性感的。
“辛苦你了,遇到这么一个奇葩上级。”周医生怜惜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没******你吧?真被******了记得千万要报警,被爆菊可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我被这位御女直白的话弄得满脑袋黑线。都说奇葩的地方出奇葩人,难道这家殡仪馆就么有正常的人类了吗?
“我才不会做这种事,你以为人家会像你这只白骨精一样。”张辉横了周医生一眼。
“医生,前辈的脑袋上那张纸符,你看到了吧。”我被俩人的对话弄得不耐烦起来,自己早已经麻烦缠身了,还是离这两朵奇葩远一些为好,免得被传染了笨流感。
“纸符?”周医生狐疑的看了张辉脑袋一眼,用手将那张卷起来的纸符使劲儿往外扯了扯:“这是一张符咒?哟,娘炮张,跟你的脸蛮配的嘛。”
“别废话了,既然看到了,就把它给我弄下来。”张辉郁闷的快要吐血了。
周医生挠挠头:“我当医生那么多年,还第一次看到这种笨蛋。明明一扯就下来的东西,还特意跑来麻烦一声。”
她说完,又更加用力的扯了扯纸符。纸符没被扯下来,反而弄得张辉怪叫一声:“妈的,白骨精,你手轻一点,痛死人家了!”
周医生吐吐舌头,意外道:“贴的真牢,看来要用工具了!”
御姐医生从医疗箱中拿出钳子、镊子、酒精和一些酸碱性药剂:“一般粘性物质都是碱性的,我用酸性药剂中和一下,然后用镊子给你夹下来。”
说完,她在符咒和张辉的黏贴处倒了些药剂,然后试着用镊子夹了夹。符咒依然贴在张辉的额头上,一丝一毫松动的痕迹也没有。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周医生疑惑道:“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