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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降,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那年轻道士也知道了这一点,咬了咬牙,不服输的说道:“那不知秦大师你所在的位置怎么样呢?”
秦凡笑了笑说:“那当然是最好的位置!”秦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无奈了一下,这哪里是什么好位置,背后正对大门,煞气横冲直撞,前方恶水拦路,左方假山遮光,右方铜钱泄气,可以说是谁在谁倒霉的一个位置,怪不得秦凡一站在这就有人挑衅,年轻道士眼中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看着秦凡说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看秦大师的位置像是最倒霉的位置啊?”秦凡笑了笑说:“风水是人力可以改变的,有人才有风水。”
说完之后,秦凡从包里拿出一个阴阳镜,把镜中心的阴阳鱼拿了下来,右手拿着阴阳鱼一甩,阴阳鱼顿时粘在了大门上方,秦凡把白羽和王宇航互换了一下位置,随后又在阴阳镜上面抠下了巽卦,拿出一张符包住巽卦,然后又把符叠成了小船的样子,随手一甩,小船便落在了假山旁的小河里面,秦凡从腰间把刀拿出来,一把扎在了假山的最上面,秦凡淡淡的说:“你现在看我的位置如何?”年轻道士不由得惊叹道:“好!妙妙妙!秦大师果真在风水上有极高的造诣,我敢说,在帝都以北,没有能超过秦大师的人。”
那光头胡猛摸了摸发亮的脑袋说:“怎么就好了?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啊?”年轻道士有些佩服的说:“秦大师先以阴阳定煞,让背后的煞气变的平和中正,旁边这两位兄弟应该是一个属猪一个属牛,掉换位置,逆转天干地支,却让七星归位,巽卦属风,船借风力自然畅通无阻,假山上那把刀更是点睛之笔,以金破山,让风流通,更是和秦大师遥相呼应,那枚铜钱也是使整个风水局变的元亨利通,秦大师眼光独到,方式手法别具一格,在风水学上更是自成一派,这次我输的是心服口服。”
林老爷拍了拍手说:“好!现在没人有异议了吧?那就准备出发吧!我们的人负责探墓,而秦大师带着你们保护我们的安全,这次下墓非同寻常,希望大家万事小心!”说完之后,林老爷向着门外走去,林正跟在后面喊了一声:“设拜香堂!”秦凡等人向门外看去,一个非常简朴的祭台已经搭好了,林老爷跪在最前面,后面是林雪和林正,再后面是四个中年男人,再后面是一群服装统一的黑衣人,林老爷拿了三根香点着之后放在眉心。
林老爷闭上眼睛喊道:“一入地宫,生死莫问!再探阴宅,不留余恨!”“咚!咚!”“呜”两个沉闷的大鼓和一只牛角笛响了起来,林老爷似说似唱的念道:“生前君王乞丐一口饭,死后美女畜牲两捧沙,生前财物莫带走,死后千年我来挖,你有机关陷阱,我有娇妻幼娃,你死得其所,我无处安家,取你墓中一件物,换我一家三口粮,动你尸骨莫怨我,死伤流血不由人!”林老爷的破锣嗓子加上悲凉的语调,让人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王宇航看着香炉后面空空如也,皱眉道:“他们拜的是什么?”
年轻道士在后面说道:“他们拜的是天地,所以不需要摆什么神像灵牌,他们认为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这片天地给的,所以他们从不供奉什么。”有一个狂傲的声音在秦凡脑海里响起:“如果我还在世上,这片天地又算的了什么?!”秦凡顿时冷汗流了下来,连忙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体里?”可不管秦凡怎么问,那个声音都没有再回应,“砰!砰!”“啪!”连着三声,两只鼓爆开,牛角笛也从中而断,林老爷眉头一皱,刚要上香,祭台也瞬间倒塌了下来!
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任谁也能看出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还没等出发,就给众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林老爷果断的挥了挥手说:“事不宜迟,马上出发!”一行人拿好东西就上了林家准备好的吉普车,虽然还没出发就给了大家一个警告,但却没有人打退堂鼓,光头胡猛开车,秦凡坐在副驾驶,后面是王宇航白羽和那个年轻道士,驾驶台中控上面开着导航,秦凡看了一下终点,居然是在内蒙,十多个小时的车程,这一路可有的受了。
胡猛也看了一眼导航说:“内蒙可是个好地方啊,我家就住在大草原上,如果这次不是去下墓,肯定请你们吃烤全羊,喝马奶酒!”那年轻道士和王宇航眼睛顿时一亮,年轻道士擦着口水说:“其实这次也可以嘛,到了之后我去搞羊,酒你解决!”秦凡愣了一下说:“你不是吃素的么?”年轻道士笑了笑说:“我从小是流浪长大的,四方学艺,也没有那么多规矩,穿着道袍也是唬人用的。”
秦凡点点头说:“没有专人教你,能达到这样你也是很有天赋了,对了,你叫什么啊?”年轻道士说:“我也没有家人,到处流浪的时候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肖遥。”秦凡说:“嗯,好名字。”肖遥连忙说:“你能教教我风水么?”秦凡想了想说:“你觉得什么是风水?”肖遥说:“大富大贵是风水,落魄潦倒也是风水,养人之地是风水,养尸之地也是风水。”秦凡笑了笑说道:“其实每个地方,每个人,甚至每件东西上面都有自己的风水,风水无处不在,山川河流是风水,家居摆设也是风水,每个人身上也有风水。”
肖遥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秦凡说的话为肖遥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其实在玄学上,没有人带领是很难前进的,就像家居风水一样,都知道摆财神好,可是摆在什么位置?文财神还是武财神?什么时间摆?用什么材质的佛龛?这些都是一辈辈以口相传的,如果没有师父教的话,想前进是非常困难的,肖遥能走到今天足以让那些道家前辈另眼相看了,如果有人从小教导肖遥的话,现在的成就绝不在秦凡之下。
一路上秦凡都在和肖遥探讨着风水上的问题,白羽是从上车就一直在睡觉,王宇航也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直到天黑了下来,秦凡接替了胡猛开车,没过多久,车里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前方扎营!休整一夜明天再出发。”秦凡跟着前面的车停了下来,叫醒几人下了车,肖遥看见前面有几个蒙古包,兴奋的和胡猛说:“我去买羊!你负责烤!”说完立刻奔着蒙古包就过去了,胡猛苦着脸说:“车上面有帐篷,咱们先把帐篷扎好吧!”
几人开始动手扎帐篷,王宇航和胡猛是比较熟练的,秦凡和白羽几乎就是帮忙打打下手,扎好帐篷之后,就看见肖遥牵着一只羊回来了,羊背上还挂着两个大瓶子,胡猛看见无奈的笑了笑说:“还真有马奶酒啊!”肖遥说:“那你看,现在就看你的了。”胡猛看着眼巴巴的几人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只会烤,不会杀羊!”王宇航一把抓起了羊向着河边走去,边走边说:“我来收拾,准备生火吧!”秦凡几人连忙生火,胡猛去打了一盆清水过来,王宇航也把收拾好的羊拿了回来。
胡猛把羊洗干净穿好,开始里外的在羊身上抹盐,肖遥看了一眼羊说:“呦!这羊还是被锁喉而死的!”几人围坐在火堆旁边,喝着马奶酒聊着天,胡猛在那里不断转动着羊,慢慢的盐都渗透进了肉里,随着时间的流逝,肉也在向外呲呲的冒油,看的秦凡几人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好了!可以吃了!”秦凡几人听见这句话,如同饿狼一样的扑了上来,四人一人拽了一条羊腿在猛啃,胡猛愣了一下说:“其实羊排才是最香的!”王宇航作为最标准的吃货,手持三棱军刺就向羊排上挑去。
胡猛连忙一挥手,生生用手抓住了三棱军刺!手和三棱军刺相接,居然发生钢铁碰撞的声音,所有人看向胡猛都是一惊,胡猛低声说道:“我烤了这么半天,你得给我留一块啊!”胡猛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的手,胡猛松开了三棱军刺说:“我这皮糙肉厚的,一般都划不破。”几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这哪是皮糙肉厚那么简单,抓住的是刀还说得过去,这可是三棱军刺啊!王宇航看了一眼自己的三棱军刺,又看了看胡猛说:“你给我留两根尝尝!”胡猛哈哈一笑:“行!既然到了草原上了,也算是到了我家了,我就让你们感受一下蒙古人的热情招待!”
说完之后,胡猛拿起马奶酒倒了三杯,先是给了秦凡,秦凡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这个有点隆重了吧?!”胡猛笑着说:“我们招待贵客都是这样的。”胡猛虽然笑着说,但是语气却不容拒绝,这叫做草原三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