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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秘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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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虽然话似在抱怨,但我从他话语里没有听到一丝语气的起伏,好像在说一件预料之内的事,我有预感,外公知道父亲去哪,也许,也许父亲失踪的事就是外公干的?

    我被自己忽然出现的可怕念头吓了一跳,连忙甩头把这念头藏起来,应该不会吧,外公和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闹一次别扭,不至于到杀人这种事情,外公不可能有这么坏。

    就在村长爷爷打算带我回家时,古井那边,猪鼻子们忽然大叫起来,原来是有什么东西被打捞上来了。

    本来要走的村民一下子驻足看了起来,昨天他们捞上来两具尸体,还有一具爆炸了,这次不知他们会捞上来什么,大家的好奇心瞬间被提起,我也停下看了一眼,这一眼,险些没把我魂吓没了。

    他们居然又抱了一具尸体上来,而且这具尸体,赫然穿着一套中山装,那是我爹最喜欢的衣服!

    难不成?我不敢多想,挣开村长的手就扑了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两个正想查看死者样貌的猪鼻子推到,颤抖着手抱住尸体,把尸体脸上的头发拨开,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我爹!

    我松了口气,然后被两个猪鼻子骂骂咧咧的拉开,我也不在意他们把我拉疼了,只是笑着连连道歉,说我认错了人,这人衣服和我爹的一样,两个猪鼻子听到这手上的劲道松了些。

    虽然确认死的不是我爹,不过后来细想,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要知道这种文绉绉的衣服,村里除了我爹就没有哪个有兴趣买,而且说真的,这衣服怎么看怎么都是我爹的那一套,我还记得小时候调皮,把衣服领口剪下一截,最后爹自己给缝上了,那里有一条黑色的缝合线,这套衣服也一样,我刚刚看到在领口处有一条线,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一个猪鼻子补上我的位置把死者的头发完全拨开,想确认死者的身份,他看着死者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会,忽然糠筛般抖了起来。

    不待身边的人询问,他忽然惨叫起来,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个名字,手脚并用的逃离尸体身边,惹得众人频频侧目,另外几个研究员上去看了下,反应也和他差不多,都是被吓的脸色发青,站都站不住。

    我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这具尸体正是昨晚差点在井里淹死的人,但他们明明已经把人救下,送到医院去了,昨晚闹出的动静不会有假,而这里也是二十四小时由他们的人把守,怎么现在尸体会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

    外公拍着陈国庆的肩膀,眯着眼睛说道:“你看,出事了吧?”

第五章。流血的树干() 
事情发生的当天下午,我爹在我期盼的目光中回来了,穿着一身从没见过的蓝白条纹衣服,脸色发白,还打着点滴。据把爹送回来的人说,爹在医院里替换了那个死在井里的研究员的位置,而且病症,打扮都一样,如果不是研究组的人去找,医院都还不知道自己的病人被掉包了,而爹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怎么躺那里的,只说自己昨晚睡着,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那里。

    这件事情成了乡里的大新闻趣闻,不知是谁先谣传的,说研究小组的人得罪了古井,古井把本该死的爹替换成了他们的人,使得原本不该死的人死了,甚至有人开赌局,赌研究组下个死的会是谁,总之事情闹的很大。

    有道是谓人言可畏,这个谣言尽管没有道理,却彻底动摇了研究小组的决心,第二天研究组的人就少了一大半,留下来的人也没有谁愿意下井,天天推脱着肚子疼脑袋晕,陈国庆的研究搞了两天再也坚持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临走时他跑我家大闹了一场,说尸体是外公搞的鬼,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什么的,还砸坏了一堆东西,被外公招呼人丢了出去。

    那时的陈国庆,眼光像是要吃人,我有预感要出问题。

    研究小组撤离的那天,村里小小的庆祝了一下,包括狗生的爹娘都打着笑脸挨个人说恭喜,村里人对古井的敬畏更重了,甚至爹也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偶尔会远远的对古井的方向祭拜。

    整个村子沉浸在喜悦中,只有我们这些小孩例外,我们都还记得,狗生是死在那口井里的,二卵子曾经多嘴去问过狗生爹这件事,结果被自家爹逮住挨了好几巴掌,脸都肿成发面团了,二卵子爹当时那青的发紫的脸色,吓得我们再也没敢提起这事,几天后,我们也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村子恢复了平静,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古井的恐怖彻底隐藏下来,只留下神圣的一面。

    而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外公让我读一些奇奇怪怪的书,说是当巫祝需要知道的规矩,那些玩意属于古言文一类,绕口的紧又难以理解,我经常读不下去,但每当这时候外公就会在我面前感慨自己已经年过古稀,也不知什么时候会撑不下去,到时巫祝的位置怕会传不下去之类的东西,看着这样的外公,我也不好不努力,而且说真的,我对于巫祝这个身份还是挺向往的,因为外公除了每年大祭忙了一些,平时都是靠着村子供养,活的很是滋润,我也就当为自己的未来努力了。

    就这样繁忙日子一直推移到村子的祭典那天。

    外公又穿上那套服饰,开始准备仪式的事宜,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也要跟在旁边一起唱那些我自己都不知什么意思的句子,外公说是提前的练习。

    祝词过后,几个刚结婚的大汉抬过一根粗树干,摆到我们面前,树干上端枝叶繁茂,需要刨去才能下井,而按规矩,第一个刨除树枝的是必须巫祝,第二个是村长,接着其他人才可以开工,准备妥当后,我跟着外公一并拿着锯子选择最顶的树枝锯下。

    伴随着村民们的欢呼声,锯子拉动,木屑纷飞,当时还是小孩子心性,听到这些声音感觉自己正在做一件很有脸面的事,越锯越是卖力,这过度卖力的行为出事了,一不小心,我锯过了头,锯子擦破树干表皮,一滴液体从树干里飞出,径直喷在我脸颊上,我一擦顿时愣住了,这玩意红红的,腥味很重,怎么感觉有点象血?

    全村的人都在看着,发现我停下动作,都有些着急,老村长还以为我累了,站出来打气道:“怎么了小陈,别停啊,就差一点了,你别不是没力气了吧。”

    “不是,这个……”我把脸颊上被喷到的液体指给大家看,不待我说什么,村长就说道:“唉呀,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他以为我是被木屑弄伤的呢,只有我知道,我根本没受伤,这玩意是从树里喷出的,但一着急我不知怎么说,外公走过来摸了下红色液体,手指揉搓了一会,看着那树的眼神就变了,当场说道:“这根木头不吉利,我们换一根!”

    外公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锅,这树那么费尽抬下来,之前外公看了也没说有问题,怎么现在就不吉利了?况且现在大中午的,临时再找一根得花多少时间精力啊,耽误吉时不说,也不知能不能再找到符合条件的树,大家都有些不情愿。

    抗议声吵耳的紧,第一次帮忙搞祭典就出了这种事,我眼泪一个劲往下掉,觉得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砍出这玩意,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外公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点着我脸上的血,一字一顿的解释道:“这都没到时候就见了血,可见这树和神井不和,用了肯定遭神井嫉恨,你们都忘了十几年前的事吗?”

    随着外公的解释,抗议声渐渐小了,几个还想开口的也被身边的人拦下,身为巫祝的外公,既然已经做出解释大家伙就不能不听,不然出了事,谁也耽搁不起,但抱怨还是有一些的,特别是那些望眼欲穿的已婚汉子,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似乎在埋怨我坏了他们的好事,被盯的难受的我不由得低下了头。

    把树拉一边,为了堵住村里人的不满,外公拿起工具亲自陪着汉子们上山。

    但就在大家即将踏出村子的时候,几个穿着蓝衣服的人突然从村口冲出来,看到外公后,二话不说就拿手铐给外公拷上,那副紧张的样子搞得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把外公制服,这才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家伙走出来,施施然的说道:“你就是陈泽老先生吧,我们怀疑您与一件失踪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这话说的,我想来半天才想起来,陈泽是外公的名字,但因为村里没人敢直呼外公名字的缘故,连我都不太记得外公全名是什么,却是不知这群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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